如若不是为家中小辈人生大事忙活,京中世家想注意顾家都难,而此时的顾家,对于家中嫁娶之事,只有任其挑选的可能,没有谁在敢不放在眼里。
相较于顾家嫁娶之事被人言语,更让人意外的就是,顾家每每娶了新妇,不管对方娘家是何背景,嫁娶顾家三年以后,都是同等的待遇。
比待遇让一些嫁做他人妇的女子无不羡慕,那就是任谁都没有想到,顾家在长辈的支持下,竟然给予分家,家中长辈根本就无语小辈照顾。
不但不用照顾,等孩子到了年纪,不管是男丁,还是姑娘统一送进祖宅,由长辈统一教导。
等孩子在大一些,就可以考南郊书院,不管孩子是否愿意读书,在顾家都有出路,都有人脉。这让京中那些人酸的牙疼,谁让他们文武不能肩背,只能在背后里说:“顾家人真狡猾!”
“他们顾家要不狡猾,能活到现在吗?
我可是听说,顾家早先一起流放的那些人,除了顾文翰这一支以外,其他的可都没剩几个男丁了,你在瞅瞅咱们京城顾家,这才短短几十年的时间,人家不仅在京城站稳了脚跟,就连最让人瞧不起的武将,他们顾家都有多个人涉及,就这咱们各大世家有谁敢跟顾家相比?”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顾家狡猾,如若不然那会有今天?
不说朝堂上有多少是跟顾家相交的人,就那些武将,听说很多人都受过顾家的恩惠,你们说这顾家是何意?”
“不管顾家是何意,除了五品以下的官,其他可都请辞了,偌大的京城顾家那里还有什么话语权,更别说在朝堂上了,没看见顾家连个人都没有吗?”
“怎么?
听你这个意思是说,想跟顾家一较高下?”
“怎么可能?
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不用担心顾家会对咱们不利,如果真想对咱们做什么也不会等到现在,你们说呢?”
“也是。”
“有道理,那是否把家里的孩子继续送往南郊书院读书?”
“这还用问吗?”
“就是,先不说南郊书院教书成绩如何,就说他们教孩子们如何应对突发事件,这就不比其他书院差!
我可告诉你们,我那个亲家能在动乱当中,护送族人平安走到族地,还真是多亏了家里几个孩子掌握的本事,要不然全族都得跟着灭亡。”
“这事我也听说一二,虽不知道真假,但不能不照做。”
“没错,虽说现在天下太平,可是谁也不敢拿全族的性命当赌注。”
世家各族都打算把孩子送到南郊书院读书,原以为此时的南郊书院收学子的要求会较高,哪里会想到,南郊书院的规矩比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条件那是越来越苛刻。
没办法,南郊书院就那么大,条件要不苛刻点,院里的教书先生,或者是其他手工作人员未必就能顾的过来。
再说了,那些明显想送孩子来占便宜的人,即使老一辈的先生都不在了,那也难不倒书院的先生。
此时的南郊书院的教书先生,换成了顾承泽一辈有能力的人。
同时,顾承泽兄弟俩在他们父母去世后,依旧按照他们父母的意见,对南郊书院收学子的事,那是严格要求照规定办事,其他的也不是不可以通融,前提是得确保靠近南郊书院才行。
秦盛二人,责任督促她们的儿媳妇,把顾家庄的绣房建立起来,不仅仅教导家中的女孩子,也会收养一些被父母抛弃,或者是父母双亡的女孩子,由家中妇人们教导,再分配给府中小姐做丫鬟。
顾家,顾文翰这一支,自从被流放后时隔多年回京,经过多年的发展,已经慢慢的走到世家各族行列当中。
哪怕还够不上标准的世家,那也差不多了,早已经不似以往,谁想欺负就欺负的时候了。
倒是因为顾家门第越来越好,家中长辈对孩子们的教导越来越严厉,谁要是不听话,顾承泽直接告诉告诉顾家掌舵人:“凡是顾家不符管教者,无论男女,都给老子扔进军营里,只要不死,就给老子往死里练。
我顾家能有今天,不是纯靠一个人,而是靠我们顾家老老少少一同努力的结果。
谁要是胆敢不把顾家推向万劫不复的境地,那就等着被乱棍打死吧!”
顾家小辈知道这不是说说,而是他们家的规矩,男女都得遵守时,没人觉着不公平。
如果真要说不公平的话,为什么他们的姐妹,要跟他们一样受刻苦的训练,完成的任务是一样,相反,他们是男子汉,凭什么就让女子给比下去?
想不通不要紧,只要自己不放弃,家中长辈也不会放弃对他的管教。
因顾家对孩子教育有一套,顾家子孙就没有出现祸害,也没有谁能导致顾家再次被流放的命运,相反,顾家在小辈们不断的努力下,顾家庄从刚开始的十来户,到渐渐形成上百家的大庄子,更不要说,整个大秦朝各处都有顾家在当值,虽官职不起眼,也与人与之相比。
顾家的族谱也是越来越厚,越来越无法让人小视,但不管顾家怎么发现,顾家都谨记“低调”二字。
他们家的女子嫁入夫家,不说过的都和和美美,至少没有一个是蠢货,加之顾家又极为护短,顾家的女子在夫家休想让他人欺负,可以也么说,顾家的女子不似他们老祖说的那样,被害还不自知。
顾家祠堂里的香火也从未间断,祠堂里的画像时常有人祭拜,小辈都认识中间那位女子是谁,每每听长辈讲起她时,无不感到自豪。
任谁也不敢相信,他们顾家能跻身世家行列,屹立于京城不倒,哪怕朝堂更替,顾家一次又一次的保全了下来,真是祖宗保佑。
谁提起顾家时,不多说一句:“男子无子四十方可纳妾,把心思放在修身齐家,家族才可以昌盛,想来治国的也是这个道理,可惜不是谁都能明白此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