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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缘手中的佛珠突然僵在半空,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渡尘瞪圆了眼睛,俊俏的脸蛋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宁识直接被气笑了,眼中闪烁着看猴戏似的兴味:“哎呀呀!合着我难得发次善心,指条明路,还给你们三个山鸡野狗牵线搭桥,凑成了桩美事不成?”

她往前踏了一步,气势凌人,眼神扫过那蓝衣女修,慢悠悠地问:

“你方才口口声声‘亲眼所见’?那倒是有趣了。倘若当时就在当场,眼睁睁看着这桩恶事发生而不阻止,任由她‘受辱’?你们几位看热闹的闲人…又是个什么路数?”

那鹅黄衣裙的女修被宁识言语刺得身形剧颤,仿佛风中白莲。

她捂着小腹的指尖用力到泛白,泪水成串滚落,如同易碎的珍珠:“仙子…仙子慎言啊!”

她声音破碎,带着绝望的哭腔,“都是小女福薄命苦!实…实在不关仙子的事…仙子也是一片好心,被、被歹人蒙蔽……怨不得仙子…怨小女命苦!只…只可怜我这未出世的孩儿…”

她哭诉间身形晃动,似是虚弱站立不稳,那本就破损的衣襟不经意又散开些,露出一小段雪白的脖颈,几道新鲜的、暧昧的红痕恰到好处地若隐若现。

眼神却如小钩子般,哀哀戚戚地扫过在场所有男修,尤其在那两个俊俏的佛门弟子身上停留更久。

渡尘那张俊俏的脸庞“唰”地红透了,窘迫得仿佛要烧起来,立刻死死闭上眼,双手合十口中急急念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罪过!罪过!”。

渡缘也是脸色黑沉,猛地将念珠往手心一攥,唰地扭过光头,仿佛看到了什么污秽之物,不忍直视。

然而蓝衣女修似乎被打了鸡血,根本不看那拙劣的表演,反而更加激动,指着宁识的鼻子尖声斥责:

“住口!少在这里血口喷人倒打一耙!” 她唾沫星子几乎喷出来,

“我们亲眼所见!清清楚楚!那两个畜生原本攀爬得好好的,就是被你说过话之后,突然兽性大发!一把就将这可怜的姑娘掳到旁边岩石后施了暴行!若非我们姐妹听见呼救拼死相救赶过去,她此刻…此刻已经是一尸两命,命丧黄泉了!”

另一个绿衣女修立刻接口,表情扭曲地附和,声音尖锐得刺耳:

“你休想狡辩!这可是登天阶!道祖威压之下,百邪辟易!寻常修士心智受制,安敢轻动邪念?更遑论突然发作此等丧尽天良的兽行!”

她死死盯着宁识,眼神里燃烧着一种不正常的狂热与愤怒,“说!是不是你暗中做了什么手脚!在他们身上用了什么魅惑心智、催发邪毒!这才害了这位姐姐!!”

几个女修群情激愤,语无伦次,脸红脖子粗,那同仇敌忾、恨不得立刻将宁识撕碎的模样,竟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僵硬和诡异。

连旁边只懂念经吃斋的渡尘渡缘都皱起了眉头,两个和尚虽然不通人情世故,却也能隐隐察觉这些女修的情绪似乎不对劲,活像是被什么东西迷了心窍!

宁识非但不怒,反而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黄衣女修,目光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溜了一圈:“啧啧!奇事天天有,今儿个登天阶上开了眼!”

她煞有介事地抚掌,语气夸张,“姑娘你这肚子真乃神物!登天阶八百级威压如负山岳,刚才又受了二龙戏珠之乐,竟还能稳稳当当护住胎气!堪称我辈求嗣楷模!回头定要写篇传记,让天下求子的都来拜拜你这神胎!”

黄衣女修闻言,原本凄楚的脸庞瞬间扭曲了一下,手指死死揪住衣角,捂着小腹的手下意识用力,像要护住一个金疙瘩。

宁识却不看她,倏然转头,那双含笑的眼眸如同冰封的湖面,瞬间刺向咄咄逼人的蓝衣女修:

“我与此女,非亲非故萍水相逢。害她作甚?” 她眉梢微扬,带着毫不掩饰的疑惑,“这损阴丧德、天打雷劈的主意,莫非是你平日里吃饭喝水般常做的勾当?自己惯用了这般手段害人夺命,才会觉得人人都如你这般黑心烂肝?”

那蓝衣女修被宁识轻描淡写一句话堵得心口憋闷,面孔涨成了紫酱色,脚下如踩了烙铁般猛地跳了起来,声音因为极度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几乎要掀破头顶翻涌的云雾:

“住口!休要巧言令色!你这毒妇仗着玄极宗撑腰、仗着化神修为,嚣张跋扈早已是众人皆知!方才在阶下就敢对散修痛下辣手割舌剜眼,视人命如草芥!你杀人作恶,何须找什么狗屁理由?!随心所欲便是你的道理!”

宁识指尖轻轻摩挲着袖口暗纹:\"既然诸位铁了心要把这盆脏水往我头上泼,不如先拿出些真凭实据来。\"

她突然抬眸,眼中寒光乍现,\"否则我只好坐实了这跋扈的名头,省的辜负了这不白之冤。\"

宁识周身那属于化神境的磅礴威压,如同无形的万丈冰山轰然降临!

本就承受着登天阶重压的众人瞬间如遭雷殛,脊柱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修为稍弱者更是眼前发黑,喉头腥甜。

鹅黄衣裙的孕妇更是夸张!她死死捂着小腹,整个人如同被抽了脊骨般软倒在地,面色青灰,泪水混着冷汗糊了满脸,发出凄厉到变形的尖叫:“啊!仙子饶命!仙子饶命啊!我…呜呜…我腹中孩儿…受不住了!!”

然而,在这人人色变、肝胆欲裂的威压风暴中心,却有两个格格不入的异类。

渡缘和渡尘师兄弟,如同两棵扎根在狂风中的磐石菩提木。

那浩瀚如渊的恐怖压力几乎完全避开了他们,周遭空气扭曲罡风撕扯,唯独这两位佛门弟子所在的小小方寸之地,风平浪静得如同初春寺院的后山!

两人非但感觉不到半分重压,甚至能悠闲地拍拍僧袍上的落尘。

渡缘甚至还从怀里掏了颗油亮亮的果子,咔嚓咬了一口,好奇地伸长脖子瞅着地上打滚的“孕妇”。

渡尘则挠了挠光溜溜的脑袋,有些困惑地望向宁识,他能模糊感觉到自己没被压趴下好像和宁识手上微不可查的、如同拂尘掸灰般的玄妙动作有关,那指尖流转的灵劲之精妙,已将针对他二人的威压消弭于无形,精准得令人发指!

蓝衣女修被这骤然加重的威压冲击得眼前阵阵发黑,“噗”地喷出一小口鲜血,染红了前襟。但她眼中那股怨毒与疯狂却燃烧得更加炽烈!

她死死撑住石阶,抬手指着宁识,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血和冰碴子,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看!你终于露出真面目了!你心虚了!你害怕了!想用修为压死我们封口吗?!告诉你!休想!”

她牙齿间都染着血沫,笑容扭曲而怨毒,“那两个畜生!就在对我们姐妹行凶之后!轰的一声!原地炸成了两摊烂肉和污血!尸骨无存!死得透透的!连神魂渣滓都不剩!死无对证又如何?!这手段如此阴毒可怖!除了你这等心狠手辣、身怀邪魔之术的人,还能是谁!铁证如山!今日这登天阶上下万千道友,有目共睹!你宁识这恶名!休想洗脱!”

宁识指尖灵力微动,考虑着是否该像拂去几粒碍眼的尘埃般,把这群聒噪纠缠的虫子干脆碾死算了,倒也清净。

“叮铃铃——”

玉听清脆悦耳的铃音,突兀地刺破了沉重凝滞的杀气。

岳枝的声音简直炸耳朵:“阿识你在下面杀气腾腾的搞什么名堂?!什么事把你气成这样?震得涤尘台都跟着哆嗦!”

宁识眨了眨眼,玉听悬浮在掌心,:“哎呀,没事啦师姐~” 她笑眯眯地瞥了一眼地上瘫软的修士们,

“下面有几只不长眼的野鸡在互啄,我正打算帮她们挪个清净地儿呢。你们都在上头?我马上来~”

话音未落,那股笼罩全场的恐怖威压如同退潮般消散无踪。

宁识看着地上蜷缩着哀嚎、面色青灰的孕妇:“鬼叫什么?吵的人脑壳疼,躺够了就起来,云甘子在涤尘台闲的发慌。你这么福薄命苦,得让他好好瞧瞧你这肚子。”

那黄衣孕妇梨花带雨,一手虚护着微隆的小腹,一手擦着眼泪,声音凄楚地哀求:“仙子息怒!今日这场祸事,全是奴家命中该有此劫,时运不济才失了清白身子…万万不曾想竟连累仙子清名!奴家百死莫赎!求您…求您千万莫要迁怒这些路见不平的无辜好心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似乎因为过度激动,脚下猛地一个踉跄,精准地撞在蓝衣女修臂弯。

这看似无意的一撞落在宁识、渡缘、渡尘三人眼中,却清晰地捕捉到了那瞬间传递过去的一缕极其隐晦的真元牵动!

蓝衣女修眼中那狂热的愤恨如同被加了柴薪的火苗,猛地蹿高!她立刻挺直了摇摇欲坠的身躯,不顾嘴角溢血,悍然挡在孕妇身前,尖利的声音如同刮擦金铁:

“住手!宁识!青天白日,登天阶上万千同道为证,众目睽睽之下你还想再行凶杀人灭口不成?!!有本事冲我来!我看你能堵住天下几人口?杀得尽今日登天阶上下所有眼睛?!你休想一手遮天!也休想威逼利诱让她改口替你开脱!更别妄想栽赃嫁祸!今日就是你真面目大白于天下之日!”

宁识看着对方声嘶力竭、唾沫横飞的表演,百无聊赖地翻了个巨大的白眼透着十二分的不耐烦。

“行了行了!嚎涤尘台不是快到了?有头有脸能说会道的主儿都在上头歇着。我今日大发慈悲,给你们机会上去好好唱个大戏!省得委屈了你们这点子龌龊心思!”

渡缘捻着佛珠,低声提醒,眉头微蹙:“宁檀越,涤尘台鱼龙混杂,人心叵测。带她们上去,岂不是正中了她们下怀,任其煽风点火,将污水泼于你身?”

宁识唇角微弯:“放心吧,想让我吃亏的人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她随手掸了掸不存在的灰,“再说了,就算真想送她们去投胎,那也得看准时机找好地儿,哪能脏了自己的手?”

她话音未落,指尖随意地朝那几个瘫软在地的女修方向轻轻一拂。

这缕清风托着她们,如同携着几件轻飘飘的行李,一路无视重重威压,直送向高空中云雾缭绕、殿宇巍峨的涤尘台。

……

众人好不容易攀上涤尘台千阶,个个面色苍白,冷汗涔涔。金丹期以下的修士早已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只能勉强扶着石阶喘息。

就在这时,一股无形的威压骤然加重,如巨石般沉沉压下。

众人心头一颤,艰难抬头望去,此处化神唯宁识一人,明明还隔着几十阶天阶,可她的威压竟能如此精准地碾压过来?

傅凌渊隐在人群中眸光微闪,心中暗忖:这丫头果然不简单,看来要对付她,还得再多费些心思。

宁识“噗通”几声,丢死狗似的把那三个女修扔到涤尘台中央石板地上:“嚯,瞧着弱不禁风,还挺压秤!你们三个平时都吃什么好东西了?”

岳枝抱着手臂过来:“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憋什么坏呢?”

宁识立刻瞪大水灵灵的大眼睛:“师姐!你可冤死我了!” 她点向地上那三位,“今天的角可是这几位~!”

她清了清嗓子,气沉丹田,声如洪钟,瞬间传遍整个涤尘台:

“云——甘——子——!” 调门拐了几道弯,生怕云甘子躲哪个犄角旮旯听不见,“别猫着了!出来救死扶伤济世救人啦!十万火急!走过路过不能错过!”

另一边角落里,正努力把身形往柱子后藏的云甘子一个激灵。

他刚凑近月栖梧,悄悄说着酸掉牙的体己话,后脖领子就仿佛被宁识穿透力极强的叫魂声狠狠揪住了!

他一个激灵,瞬间缩得像个被捉奸在床的鹌鹑,打定主意装聋到底。

宁识哪里会放过他?

吸气,提神,气运丹田,音量直接飙升到全场最佳立体环绕声:

“云甘子!装死没用!这有个刚在下面玩得挺花——二龙戏珠,三人行的——可怜孕妇!胎息不稳!就等你妙手回春、悬壶保胎了!再不来,人可就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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