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星澜指尖还残留着方才那猝不及防的温腻触感,一丝难以言喻的滞涩萦绕不去。她听得君无悔不依不饶的问话,心中微沉,知道避无可避。
她再次抬眸时,眼底已恢复一片沉静,只是那耳根处的薄红尚未完全褪尽。她不再多言,只依言执起自己那被君无悔有意无意“添”了酒的杯子——此刻已是满杯,清冽酒液微微晃动,映出她沉静的眉眼。
“君少请。”她声音平稳,率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动作干脆,不带丝毫犹豫,仿佛饮下的不是烈酒,而是寻常清水。只是那酒液过喉的灼热感,让她纤细的喉颈微微滚动了一下。
君无悔见她如此爽快,眼中兴味更浓,哈哈一笑,也将自己杯中酒饮尽。“好!星澜小姐果然外柔内刚,别有风骨!”
一旁的剑宗主见状,心花怒放,岂肯放过这大好机会,立刻举杯笑道:“君少海量!能得君少青眼,是星澜这孩子的福气,也是我灵霄剑宗的荣幸!我也敬君少一杯,感谢君少驾临蔽宗,蓬荜生辉!”说罢,亦是满饮此杯。
剑玉柔见女儿已饮尽一杯,又见宗主如此,只得压下心中复杂情绪,强笑着端起酒杯:“妾身也敬君少,万望君少日后能多多照拂星澜这孩子。”她饮得稍慢,目光却始终关切地落在剑星澜身上。
君无悔被接连敬酒,来者不拒,显然颇为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他本就年纪尚轻,此刻美人在侧,旁人奉承,几杯灵酒下肚,那酒意便有些压不住地翻涌上来。
白皙的面皮很快透出明显的红晕,一路蔓延至脖颈。他那双原本带着慵懒戏谑的眸子,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水润的光泽,眼神不似方才那般聚焦,显得有些飘忽。他支着下巴,目光更加肆无忌惮地落在剑星澜身上,嘴角咧开笑容,带着几分少年人的得意和明显的醉态。
“好…好说!”他大着舌头,对着剑玉柔摆手,视线却黏在剑星澜脸上,“星澜小姐…呃…甚好,本少…瞧着就欢喜…”
他试图再去拿酒壶,手却微微晃了一下,差点碰倒杯子。剑宗主眼疾手快地扶稳,心中更是惊喜——君少醉了,话也多了,这可是拉近关系的大好时机!
“君少喜欢就好,喜欢就好!”剑宗主连忙接话,又给剑星澜使了个眼色,“星澜,快,再给君少满上,陪君少尽兴!”
剑星澜看着对面那已然面红耳赤、眼神迷离的少年,心中并无半分波澜,只余下淡淡的倦怠。她依言上前,执起玉壶。
君无悔的话音带着不容抗拒的磁性,目光灼灼,仿佛要将剑星澜那强自镇定的外表下细微的颤动都尽收眼底。他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耳根和骤然抿紧的唇线,眼中的兴味愈发浓烈,像是一只找到了新奇玩物的猫。
剑星澜感受到那目光几乎要穿透她的衣衫,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持杯的手指因用力而指节微微发白。
她试图维持最后的风度,声音却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极细微的颤音:“君少,酒已斟满,星澜…….饮尽此杯便是。”
说着,她便要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试图尽快结束这令人窒息的局面。
然而,君无悔的动作更快。
就在她抬手欲饮的刹那,君无悔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那只原本握着酒杯的手,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顺着她抬起的手臂下方的空隙,如鬼魅般探出!
动作轻佻而肆意,带着绝对的强势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啊!”
剑星澜惊喘一声,浑身猛地一僵,那双澄澈的琥珀色眼眸瞬间睁大,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与羞耻。
浅蓝色的裙摆如平静的湖面被骤然投入巨石,荡开剧烈的涟漪。那只属于男子的、带着灼热体温和绝对力量的手,已经毫无阻隔地探入了她的裙裾之下,直接贴上了她大腿内侧最娇嫩敏感的肌肤!
温凉细腻的触感与他手掌的火热形成鲜明对比,那柔滑的肌肤瞬间绷紧,起了一层细小的粟粒。
“君…君少!”剑星澜的声音彻底变了调,不再是之前的清越平稳,而是带上了破碎的惊惶和强烈的屈辱。她本能地想要后退,想要夹紧双腿挣脱那可怕的侵犯,可身体却因为过度的震惊和那手掌传来的、带着威胁意味的禁锢力道而僵硬在原地,动弹不得。
一旁的剑宗主和剑玉柔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骇人一幕惊得魂飞魄散!
剑宗主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化为极致的惊恐。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她万万没想到,君无悔竟会如此狂放不羁,甚至可说是……如此折辱人!这、这简直……....
剑玉柔更是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过去。她看着女儿瞬间苍白的脸和那双泫然欲泣、充满屈辱的眼睛,心如刀绞,下意识地想要冲上前,却被剑宗主死死用眼神按住——不能动!绝对不能在此刻触怒君无悔!
整个雅间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落针可闻。只剩下剑星澜急促而压抑的呼吸声,和她微微颤抖的身体。
剑宗主脸色煞白如纸,冷汗瞬间浸透了她的里衣。她看着君无悔那只依旧停留在剑星澜裙下、肆意妄为的手,看着外甥女摇摇欲坠、羞愤欲绝的神情,心如刀绞,却又被巨大的恐惧死死攫住。
她猛地深吸一口气,几乎是用尽了毕生的修为才压住喉咙里的尖叫和颤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谄媚笑容,声音干涩发颤,硬着头皮开口:
“君…君少!您、您息怒…高抬贵手…”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绝望的乞求,“实在是…实在是星澜这孩子今日…今日身子不便,正来着月事…恐、恐污了您的贵体,也扫了您的雅兴…”
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拙劣又屈辱的借口,感觉每一个字都像刀片一样割着自己的喉咙。她不敢看剑星澜的眼睛,继续飞快地说道,试图转移目标:“您若是…若是有雅兴,我宗内尚有…尚有其他未经人事的洁净处子,皆是精挑细选,温柔解意,定然能…能让君少尽兴…万望君少…”
她的话还没说完,君无悔的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他非但没有抽出手,反而指尖恶意地动了动,隔着那层薄薄的、已然有些潮润的亵裤布料,更加清晰地感受着其下肌肤的温软、滑腻与那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