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冉秋叶看向了傻柱。
傻柱被这么一看,脸“唰”地红了,心里就跟猫挠似得:她说我是“热心肠”,这是在夸我呢。
想到这,傻柱胸脯一挺,拍着自己的胸膛说道:“冉老师您放心,这学费我垫了!秦姐,你也别发愁了,等你发了工资再还给我就行”。
秦二凤又惊又喜,脸上满是感激之色,拉着傻柱的手说道:“柱子,那可太谢谢你了,等我发了工资,一定第一时间还你”。
傻柱被秦二凤这么一拉手,脸更红了,心里跟吃了蜜似的:秦姐拉我手了,冉老师也夸我来着。
他现在心里那是一个美哟,感觉自己仿佛成了院子里的大英雄,不仅得到了冉老师的夸赞,还帮秦姐解决了燃眉之急。
他挺直了腰板:“多少钱?”
冉秋叶微笑着说:“棒梗这学期的学费一共是两块五毛钱”,
傻柱听了,二话不说,立马回家翻找出自己藏钱的地方,从一堆零碎的票子里数出了两块五毛钱。
把钱递给冉秋叶,傻柱满脸得意地说:“冉老师,给,这学费我垫上了”。
冉秋叶接过钱,笑着点头:“谢谢你,同志,你真是热心肠”。
傻柱挠挠头,咧着嘴笑,眼睛时不时瞟向冉秋叶,满是羞涩和欢喜。
闫阜贵见事情有了着落,也跟着打起了圆场:“你看看,邻里之间就该这样互相帮忙,这事儿不就解决了嘛”。
周围的人也纷纷点头,对傻柱的仗义行为表示赞赏,许大茂也看到了这一幕,不过他注意到了傻柱的眼神,一个劲的瞄向冉秋叶,心道:哟呵,傻柱这是看上人家冉老师了,平常看着傻里傻气的,关键时候还挺会表现,放心,有我在,一定让你们成不了。
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冉秋叶收到钱了,便起身告辞:“那今天就麻烦大家了,我就先回去了”。
众人纷纷跟冉秋叶道别,看着她的背影,傻柱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不舍。
等冉秋叶走远后,院子里的人也渐渐散去,各自回到了自己家中。
王为民回到屋里,帮着带孩子。
傻柱则哼着小曲儿,心情格外舒畅,想着能在冉老师面前露了一把脸,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看见棒梗在院子里玩:“棒梗,过来”。
棒梗不情愿地走了过来,嘟囔着:“傻柱,你叫我干啥?”
傻柱笑着摸了摸棒梗的头,说:“棒梗啊,叔今天帮你交了学费,你可得好好读书,以后有出息了别忘了叔。”
棒梗翻了个白眼,说:“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交个学费嘛,有啥了不起的。”
傻柱听了这话,也不生气,依然笑着说:“哟呵,你这小子还挺尿性,叔这是为你好,你要是不好好学习,以后可没出路,告诉叔,你老师有对象没?”
棒梗被问得一头雾水,没好气地说:“我咋知道老师有没有对象,我又不关心这个。”
傻柱不死心,接着问道:“那你在学校听没听其他同学说过你冉老师的事儿,比如她平时跟啥人来往之类的”。
棒梗不耐烦地说:“我才没闲工夫听这些呢,我就知道好好学习,不像你,天天想这些没用的。”
傻柱被棒梗噎了一下,但还是耐着性子说:“你这孩子,叔这是关心你老师,也是关心你学习环境,你就好好想想。”
棒梗想了想,说:“我真不知道,只听说冉老师父母在国外是大学教授,在大学里上班呢,她家里条件挺好的”。
傻柱急忙追问道:“还有呢,就没别的了?”
棒梗皱着眉头,仔细回忆了一番,说:“好像冉老师家是书香门第来着,家里的长辈都很有学问,好多同学都喜欢她”。
傻柱听得眼睛发亮,越听越觉得冉秋叶完美。
他又接着问道:“那她平时在学校有没有跟哪个男老师走得比较近呀?”
棒梗挠了挠头,说:“我没太注意,学校男老师挺多的,但我没看到她跟谁特别亲近,傻柱,你是不是想找冉老师当媳妇?”
傻柱被棒梗这话问得老脸一红,急忙辩解道:“去去去,小孩子懂什么,叔就是随便问问。”
但他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开始打起了鼓,暗暗琢磨着棒梗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要是冉秋叶真没和哪个男老师走得近,那自己岂不是有机会?想到这儿,傻柱的心就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接下来的几天,傻柱干活都格外带劲,时不时就哼着小曲儿。
一有空,他就往学校附近溜达,希望能偶遇冉秋叶,一连好几天,却都没能见到她的身影。
傻柱心里既失落又着急,可还是不肯放弃,闫阜贵看他每天都回来这么晚:“傻柱,你最近每天都这么晚回来,干啥去了?”
傻柱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随口编了个借口说:“厂里最近忙,加班呢。”
闫阜贵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也没再追问。
又过了几天,傻柱还是没偶遇到染秋叶,闷闷的回到院里,闫阜贵见他垂头丧气的样子,联想到这几天他一直在学校门口转悠,于是试探道:“傻柱,这几天一下班你就去学校门口转悠,是不是看上哪个女老师了?”
傻柱被说中心事,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但还是嘴硬道:“闫老抠,您可别乱说,我就是去学校附近转转”。
闫阜贵笑着摇摇头,也不再戳穿他,自顾自的说道:“我还说你要是看上哪个老师了,我还能当个媒人呢,不过现在看来是我多心了”。
傻柱这才想起来闫阜贵也在红星小学教书,跟染秋叶在一个学校共事,肯定对她的情况更了解。
想到这,傻柱心里一动,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赶忙凑到闫阜贵跟前,递上一支烟,说道:“三大爷,您看您一直在红星小学教书,和冉老师肯定熟得很,您给我透透底,冉老师她有没有对象?”
闫阜贵接过烟,点上吸了一口,故意慢悠悠地说:“傻柱啊,冉老师的事儿,我还真知道那么一点,不过呢,我劝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傻柱一听急了,拉住闫阜贵的胳膊说:“三大爷哎,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您就跟我说实话,冉老师到底啥情况?只要您帮我,以后有啥事儿您言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