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篱漂亮的杏眼弯成了月牙,她望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薄唇,忍不住轻啄了下。
“因为我老公很好呀。”
他那么好,她又怎么舍得不好。
一句话,让男人心尖止不住的轻颤……
他深邃眸子泛着光,紧盯着她,一眨不眨。
是心甘,是情愿,是彻底的沦陷……
过了好一会,顾北城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嗓音有些哑:“媳妇儿……”
想要说什么,可却觉得,此刻再多的言语都无法表达心底的柔软。
只能紧紧地拥着她,让她清晰地感受着他胸口的跳动。
是那么的快,那么的乱,那么的强有力。
陈江篱乖巧地依在他怀里,用脸颊贴着他的胸膛,软软的语调轻声低喃:“顾北城,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男人紧箍在她腰间的大掌又紧了几分,他漆黑的眸子依旧灼灼地盯着她。
真的快要溺死在她的柔情四溢中了。
薄唇抿了抿,顾北城低沉的嗓音认真而执着:“我也是。”
对她的喜欢,早已远远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陈江篱圆溜溜的杏眼盯着他,眨了眨,狡意一闪而过:“嗯?你也是?是什么?”
她故意听不懂,想要他更为直白地说出来。
顾北城怎会不知她的意思,他薄唇轻吻了下她的眉心:“是喜欢,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
“哦~”陈江篱眉眼弯弯,语调拉得长长的。
她收拢双手,捧着他的脸,又啄了啄他的薄唇。
心情很美,可以继续吃瓜了。
陈江篱白嫩纤细的小手抵在男人胸膛,推了推:“好啦,你可以松开我了。”
瞥着一旁床头柜上放的西瓜,她秀气的眉头微皱了下。
放了这么久,估计冰凉都已散去了吧。
心疼!
顾北城紧箍在她腰间的大掌不为所动。
放开她?
可能吗?
答案当然是“不”了。
他薄唇缓缓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暗哑的低音带着几分撩人的性感:“媳妇儿……”
陈江篱听得耳尖酥软,她收回目光,刚好瞄到了他唇角的弧度。
那透露着的危险,让她“心惊胆战”。
身子不由得缩了缩,陈江篱咬着唇瓣,颤声颤语:“干,干嘛?”
顾北城俯身,薄唇贴在她耳畔,缓缓低语:“你那会答应我的事,是不是该兑现了?”
男人薄唇轻吞的每一个字,都让陈江篱心尖发抖。
在加上那呼吸间,尽散她耳畔的灼热气息……
让她整个人都怕怕地想逃!
见她不开口,男人又动了。
他薄唇微启,轻咬着她小巧的耳垂,吸吮,缠磨。
陈江篱身子瞬间就软了下去,耳部传来的温湿触感,太撩了~
她漂亮的杏眼,泛起了丝丝水雾,湿漉漉地嗔着男人。
呜呜呜,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顾北城瞧着她此刻的模样,漆黑的眸底渐暗,似有猩红的火焰在隐隐翻涌。
脑海中,此刻只有一个想法,欺负她!
像昨晚那般,让她这双漂亮的眸子,在他身下婉转流泣。
暗咬着牙,他诱惑十足的哑音继续道:“嗯?怎么?想反悔?”
不够,还不够……
他贪心,想要更多。
陈江篱被他磨得快要稀碎了。
呜呜呜,她哪有应他,哪有反悔!
分明是他在耍赖。
想要反驳,可又怕出口的声音不受控制……
只能紧咬着唇瓣!
唔,大猪蹄子,这样撩的,还不如给她个痛快呢!
顾北城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出,落在她紧咬着的红唇上,蹂躏,碾磨……
“乖,松开~”
想听她的声音。
男人的话语似乎有蛊惑人心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地就随了他的意。
红唇微启,稀碎的低吟,接连不断地溢出。
“嘣”的一声,身体紧绷的最后一根弦顷刻间断了。
顾北城仅存的几分理智瞬间也都被掩埋,那些隐忍的情绪彻底爆发。
下一秒,他俯身,吻住了那一直在诱惑他的红唇。
急躁又凶狠,带着极强的压迫性。
陈江篱被迫,扬起修长的脖颈,承受着他的强势与霸道。
身体早已软若似水,无力挣扎,只能任由男人肆意妄为。
恍惚间,男人紧箍在她腰间的那只大掌好像动了。
在回神,她已被他搁置在了床上。
顾北城垂眼,漆黑的眸子布满了情欲。
床上的人儿乌黑而浓密的长发随意地散落,衬得她皮肤越发地白皙娇嫩。
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粉意弥漫,似含苞待放的花朵,诱人采撷。
一双湿漉漉的杏眸,充满了无声的魅惑。
眉眼间,媚意横生,勾人心魂。
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下,他暗哑到极致的嗓音挤出了句:“妖精。”
此刻的她娇媚得如同暗夜的妖精,无声无息间的撩拨,能让人为之发疯发狂。
体内强压着的凶兽,再也控制不住,冲破了牢笼,肆意而疯狂地欺身而下,掠食着床上的娇人儿。
陈江篱娇软的身子在男人的掌控下,变换着一个又一个的姿势。
真如他之前在她耳边说的那样……
夜~
漫长到让她害怕……
*****
虽已到了深夜,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安心地进入梦乡。
大院西侧,某家院子,此刻依旧灯火通明。
楼上书房。
年过半百的老者坐在书桌前,冷厉的双眸如刃,直射着眼前的下属,胸口起伏不定。
明显积压着浓烈的怒与气。
片刻,忍无可忍,他抄起书桌上的文件,就砸了过去。
“废物!”
都是一群废物,那么多的人,还解决不了一个顾北城。
他养他们有何用?
下属低垂着头,听着老者暴怒的声音,心惊胆战。
不知有多少年,未曾见过主子这般盛怒的模样了。
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任由那些文件砸向他,纷纷而落。
期盼这样,能消除点老者心中的怒火。
心底的积压的情绪,无法宣泄,老者暴躁地扯了扯衣领。
那难以控制的力道,让中山装领口的扣子都散落了。
他仰头望着屋顶,极力调整着心绪。
眼下,失败已成定局,他就算将这些废物全部处理了,也无济于事。
更何况,他还需要他们替自己平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