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妙将前世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池夏,池夏听闻心惊不已:“你说我前世,是跳楼自杀了?那得多痛啊,我当时一定是十分绝望才会选择这么痛苦的死法吧”。
池妙点头:“是挺惨的,你不知道,你那脑浆子都蹦出去三米远,可瘆人了”。
池夏一脸狐疑:“有那么恐怖?”。
“对啊,真的很恐怖,也很丑,血肉模糊,可吓人了”。
经过这一系列的经历,为此池妙也总结出来一个道理:“池夏,这一世莫要再自杀了,事实证明,我们就算从这个世界死了,也不会回到原来的世界,我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重生,但是我们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池夏忙点头:“放心吧,只要你我不走前世的老路,那我们定会活的好好的”。
醒来也过了很久,池妙觉得自己的身子也渐渐好转起来,想到前世寅王之所以会娶原主,是因为他想靠着尚书府的势力坐上那个位子,为此他最心爱的姑娘被人害死了,最终他也没能如愿造反成功。
就连皇帝自己也想不到吧,这个平日里跟个鹌鹑似的弟弟竟然野心这么大,要说寅王在皇帝面前,那可以说像是一个没有尊严的奴隶一般,整日畏畏缩缩,所以皇帝才会破例叫他留在京中。
其余的各个皇家子嗣死的死,被派去封地的去封底,也就是他过的最为安稳了。
他之所以这么恨原主,是因为在他心里,原主是害死他那心爱女子的罪魁祸首,所以他才会变本加厉的折磨原主。
在她接收了原主的记忆后得知,最后造反成功的是凌王,而这个凌王也快要被赶去封地了。
这一世,她为什么不直接嫁给凌王?上一世凌王便最后的赢家,并且凌王是靠着自己的能力坐上的那个位子。
所以一定要在凌王去封地之前想办法嫁给他才行。
在休养了几日后,池妙觉得她得制造一点跟凌王相处的机会才行。
于是她约着池夏一同出府,路上时刻叮嘱她:“记住了有水有湖的地方都不能去,你上一世就是因为掉进湖里,才被那陈家纨绔所救,这才无奈去陈家府里当了妾室”。
池夏点头如拨浪鼓:“放心吧池妙,我心里都记着呢”。
二人去了凌王常去的茶楼,好巧不巧当真遇到了他,上一世的凌王应当也是对原主有意吧,好几次都救原主于危难之中。
思绪又回想到了前世,眼前的凌王苦口婆心的劝慰原主:“你若是想,我就能救你出这个龙潭虎穴”。
而那时的原主只是一味的拒绝,因为那个时候已经迟了,寅王拿着吏部尚书府的百十条性命威胁原主,若是原主真的跑了,那就是害了尚书府满门。
刚到茶楼,便与凌王对视了正着,斜眼看到茶楼的角落竟然还坐着寅王和寅王那个心上人。
今日真是一个修罗场,池妙拉着池夏坐在一处空位上,池夏忙给她使眼色:“池妙,你看那边”。
池妙知道池夏所为何意,她就是想让自己看寅王和寅王身旁的那个女人,但是池妙今日的目的是凌王,再加上她现在也不想跟寅王扯上关系,毕竟王爷的权势定然是要比尚书府嫡女的权势大的。
想起原主上辈子被这人缠上威胁的画面,她觉得在自己羽翼丰满之前,还是离这个人远点,所以现在她并不想多生事端。
这时那个女人竟然走到了池妙面前:“你就是尚书府的嫡小姐吧?我是左安将军府的邹妍儿”。
池妙并不想搭理眼前的女人,脑海中想着这个名字,邹妍儿是左安将军府的庶出,并且她娘亲是个丫鬟出身,难怪这寅王没有娶她。
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池妙也礼貌的回应了她:“在下正是吏部尚书府的嫡小姐池妙”。
谁知这邹妍儿居然坐到了她们这桌:“前几日听闻,池小姐当众拒了寅王的婚事,池小姐可是对寅王有所不满?”。
池妙算是看出来了,她就是来宣示主权来的,然后再兴师问罪一通,池妙看着邹妍儿的眸子回道:“邹姑娘误会了,我并不是对寅王不满,我只是已有了心悦之人”。
言罢,在场的众人纷纷朝池妙这边看来,大家都惊讶不已,居然能有一个女娘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自己有心悦之人?
随后池妙将目光瞥向坐在对面的凌王,而后看到凌王也在朝着自己这边看来,池妙便淡淡的回给他一个微笑。
这时邹妍儿欣喜若狂的看着对面的寅王,她似是觉得面前的这个女人真是蠢笨不堪,竟然自己把自己的后路给断了。
她觉得自己此刻无比畅快,因为池妙无法撼动自己在寅王心中的地位了,如此看来,她们二人也没什么好斗的,于是她又坐了回去。
池夏也十分震惊的看着池妙:“你疯了,这是古代,你若是说这样的话会被别人议论的,到时候唾沫星子都要把你给淹了”。
池妙看着池夏道:“池夏,我们若是还这般在意旁人的眼光,那我们又会活得像从前一样了,你忘记我跟你说的了吗”。
池夏也觉得对:“我们二人自从来到这里,一直拘束着自己原本的性子,时间久了,我们都忘记自己原本的样子了,今日我的这番话倒是点醒了我”。
这时凌王忽地起身,朝他们这边走来,池妙的心脏砰砰砰狂跳:“统子,他该不会是来找我的吧?是不是因为我刚刚的那一番话?”。
系统也吃起了瓜来,只见凌王起身越过了池妙,直直朝着门外走去了。
“哈哈哈,宿主,人家就是路过,你在这自恋上了”。
想着今日本就是来攻略凌王的,他人都走了,那自己还留在这也没什么用了,再加上她也不想看到这对男女,便也打算起身离开。
走在半路上,池妙忽地被人拽去一个小巷子,抬眼一看,眼前的人居然是寅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