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罐啤酒结束,那个躺在秋千椅上的女人似乎睡得更沉,还豪迈的伸出一条腿架在扶手上。
又细又白的长腿随意往那一放,撩起她吊带裙摆往下滑落,露出一个引人遐想的角度。
这种香艳的画面,只要进入别墅的人都能看到,明晃晃的诱人采撷。
祁鸣喉结滚动,压下心里浮起的阴鸷与躁意,他喝下最后一口酒,酒渍顺着他的唇角往下淌,他用手背擦去,也将手中的酒瓶捏得变形。
他给年知行去了电话,对方正和慕白白你侬我侬,哪里有时间接他的电话,响了半天也没动静。
祁鸣挂了通话,本想给陆淮与也打一个,手在他的名字上犹豫了下,转而被他放进了口袋里。
在做了一个深呼吸之后,看到不远处抱着方岐微往这边走来的骆昭辞,又骂了一句脏话,这才转身往楼下阔步而去。
年溪淼睡姿果然不文雅,一个翻身,已经看到了底裤的边边,祁鸣眼疾手快的伸手拉住,将她睡裙往下扯。
结果她一个翻身险些摔在了地上,还好祁鸣还在身边。
年溪淼不满的哼哼两声,睡得不舒服又睁开眼看看,责备又娇憨的推开那双放在自己腰上的手。
“你干嘛推我”她怒瞪着祁鸣
祁鸣也懒得和一个醉鬼计较
“还能不能走?”
年溪淼哼哼唧唧的抱着枕头翻了一个面
“不走不走不走,我要睡觉”
祁鸣扶额,也是,他和一个醉鬼掰扯什么。
耳尖的听到那边有动静,祁鸣二话不说手穿过她的后腿弯,将人抱了起来,阔步就朝里走。
骆昭辞从后面进来,只看到祁鸣大步流星的背影。
后面牵着唇笑,还说祁鸣不喜欢她,如此明显的偏爱。
年溪淼的房间安排在二楼,就在祁鸣的旁边,门没有锁,轻轻推一下就可以开。
女人手腕像蛇一样缠了上来,圈在他的脖颈上,她的腿也不老实的乱蹬着要下来,喝醉后的她很不好伺候。
“你带我去哪里?”
“呜呜呜,你坏人,你放我下来,你放开我”
祁鸣始终绷着一张脸不说话,去开门的动作因为唇上忽然覆上的温热而有一瞬间的失神与停顿。
他无暇顾及去推开她,后脑勺被她抱得很紧。
年溪淼不会接吻,只会在他唇上放肆的啃咬,这青涩的动作反而勾起了男人那从小腹处往上窜的火。
咔哒一声响了,门开了,祁鸣意识回笼抱着她大步往里面走。
他长腿一勾又将门给关上了
没有开灯的房间,只有窗外的光亮投射进来。
年溪淼因为突然被放下来,而停止了吻他的动作。
她有些迷茫,微一抬头,四肢被他按在了墙上,纤细的手臂被他扣押着,挣扎不开。
年溪淼发出抗拒的哼唧声,和猫叫似的在他心上挠啊挠。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别惹我,你为什么不听?”
祁鸣恶狠狠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动作
年溪淼听到熟悉的声音冷静了片刻,又仰着头看离自己很近的他。
哪怕很黑,他还是感受到了她琉璃一般的瞳孔,漂亮得像是璀璨的珠宝。
祁鸣在这一刻有些失控,欲念也在黑暗中被放大,他听见面前的女人声如蚊呐的唤自己。
“哥哥……唔……”
接下去的话被他堵住
他的吻狂热而又难以控制,不留余地的侵略着她的唇舌,尝到了她口齿中的留香。
确实是甘甜的
他在沉迷的汲取,掠夺的被唤起了内心那压抑的占有欲。
原本禁锢着她的手越来越松,改为揽着她的后脑勺,她的后腰。
她的腰又细又软,刚好他一个巴掌的距离,稍一用力便会断了。
祁鸣有些上头了,动作粗鲁的弄疼了她,又将她的呻吟轻哼给悉数吞下,场面一时间有些香艳。
直到他的手越过她的衣摆,触碰到了温热的柔软,他猛然一个震惊,醍醐灌顶的清醒过来。
黑暗中,两人气息交融,暧昧的气氛因为他的戛然而止,也叫了停。
年溪淼不甘的揪着他的衣服衣角,呼吸都没有平缓下来。
“还要~”
她呢喃着,由于他绷着身子,年溪淼的吻只落在他的喉结上,在上面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落下浅淡的痕迹。
祁鸣理智险些溃散,知道自己再停留一刻,或许会发生什么掌控之外的事,场面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黑夜中,他略显狼狈的离去,一阵风过后,屋内只剩下一片沉默,和那个没有半分醉意的女人。
“祁鸣,你输了!”
年溪淼心情颇好的撩了撩头发,唇角扬起胜利者的笑容,她啪的一声打开了屋内的灯,后背抵在墙上的她,满面红光,唇上水润有光泽,只是有些红肿。
原本在肩膀上的细肩带此时松松垮垮的挂在纤细的手臂上,露出的弧度让人口干舌燥。
活脱脱就是一个妖精,也难怪一向自制力惊人的祁鸣也险些没有把持住。
同一时间,年知行已经领着慕白白回到了他们的房间。
两人睡在一间房里,早上还洁白的床单四件套变成了喜庆的红色。
上面撒了桂圆红枣等小东西
慕白白有些一言难尽的看向年知行
年知行也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图个喜庆”
虽然不是法国这边的习俗,但骨子里中国人的习性尤在,他觉得红色的很好,很应景。
今天就该红色,但早生贵子嘛……
咳
慕白白突然间捂了一下胸口,刚才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突然间失去了。
“怎么了?”
年知行上前扶着她,关切的问。
慕白白说不出个具体事情,手还是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摇着头说没事。
“大概就是生长痛,突然间有些身体不适”
慕白白朝他笑笑,松开了压在自己胸口上的手。
“没事啦~”
年知行还是不放心的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眼,恨不能扒开研究研究哪个零件坏了。
慕白白抱着他的脑袋让他看自己眼底的认真
“真没事,要不我们阴阳调和吧?”
年知行:谁家姑娘这么直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