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骗你……”我满脸无奈,摊开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这里是我的法宝,只有我能控制出入口,你就算耗尽金丹之力,也打不开一道缝隙。”
“你别想再骗我,快点放我出去,否则我真的要拔剑杀个天翻地覆了!”凌清香黑着脸催促,手又下意识地摸向剑柄,显然耐心已经快耗尽了。
“既然你知道这里是仙器的空间,就该明白,即使你缩小金丹,全力攻击,也打不破仙器的防御,不过是白费力气罢了。
我们已经发生了亲密关系,感情好不好,你心里清楚。我的确很喜欢你,也很欣赏你——你是这世界上最漂亮、最有魅力、也最优秀的女人,时间道被你修炼到这个地步,放眼整个缥缈星,也没人能比得上。”
我是真的不想和她把关系弄僵——不仅仅因为她风华绝代,雪润的肌肤、傲人的身姿、独特的冷梅香都让人心动;更因为她的实力确实恐怖,一旦她真的发狠缩小金丹,爆发出来的攻击绝对是顶尖水准,若能让她站在我这边,玉美人族的处境会好太多。
“你到底是谁?有什么来历?”凌清香冷冷地看着我,语气里的敌意淡了几分,显然我的威胁与赞美起了作用,她的好奇心压过了愤怒。
“我们出去慢慢说,免得你在这里面太紧张。”我再次缓缓靠近,这一次,她没有后退,也没有呵斥,只是银灰眼眸紧紧锁着我,像在判断我是否有恶意。
我心中大喜,快步走到她面前,轻轻揽住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她的腰肢纤细而柔软,隔着淡金道袍,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凉。
她的娇躯微微颤抖了一下,像受惊的灵鹿,银灰眼眸里闪过一丝羞愤,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回忆——显然,之前的亲密关系不是假的,她对我并非毫无感情,只是骄傲如她,既不愿承认自己喜欢上了男人,也无法轻易原谅被欺骗的事实,很难再彻底信任我。
“想要彻底驯服这个女人,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暗暗嘀咕着,催动空间道,淡蓝的空间囚笼轻轻笼罩住我们,没有丝毫压迫感,更像一层保护罩。
通过空间通道来到了她的洞府——那里有我们曾经缠绵的床榻,有温馨的玉灯,或许能让她回忆起一些曾经的美好,软化她的态度。
洞府里的玉灯还亮着,暖黄的光映在蚕丝被上,像撒了把碎金,空气中还残留着她身上的冷梅香,一切都和我们离开时一样。
我撤掉空间囚笼,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凌清香却猛地甩开我的手,“锵”的一声拔出长剑,杀气腾腾地指着我:“今天我必杀你!你说,想怎么死?”
她的姿态凶狠,眼神里满是杀意,可我却丝毫不慌——若她真的想杀我,根本不会说这么多话,而是会趁我撤去囚笼的瞬间发动偷袭。
何况,我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算她真的突然袭击,我也能立刻施展刚学会的“时间停滞”,定住她的动作,再钻进财戒逃走,她绝对想不到我已经掌握了时间大道,这便是我最大的底牌。
“清香,我来自一个偏远的小地方,算是个散修,没有宗门背景。”我没有任何畏惧,反而往前走了一步,认真地介绍,“我今年24岁……”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凌清香马上瞪大了眼睛,银灰眼眸里满是不敢置信,手里的剑都微微晃了晃,“24岁就达到大海境巅峰一级,还掌握了四种大道,且都进入了道丹境?你在骗我!我不信!”
她是缥缈星公认的顶级天骄,24岁时才刚达到大海境中期,时间道连门都没入,连金丹的门槛都摸不到。
和我一比,她曾经的骄傲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瘪了下去,眼底的震惊更浓了。
“若我不是很特殊、很天才,仙器怎么可能认我为主?”我轻声反驳,“缥缈星的修士,谁能让仙器主动认主?唯有天命所归之人,才能得到仙器的青睐。”
“……”凌清香沉默了,银灰眼眸里的震惊渐渐变成了动摇。
刚才在财戒里见到的景象,那广袤的灵田、浓郁的道韵、能存储海量真气的空间,绝对是传说中的仙器——缥缈星从未有过这么神奇的法宝,能自成小世界,还能辅助悟道。
或许,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天纵奇才,所以才被仙器认主?
瞬间,她作为绝世天骄的骄傲、作为无敌金丹修士的自负、作为时间大道掌握者的优越感,都在快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有羡慕,有不甘,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折服。
“请你相信我,给我十年时间。”我趁机又走过去,轻轻推开她手里的剑,将她轻轻拥在怀里,“十年之内,我一定能晋级金丹,到时候就能真正站在你的身边,和你一起修炼寻道,一起领悟灵魂的奥秘,等我们都能灵魂出窍,就一起遨游宇宙星海,看遍世间奇景,好不好?”
她的身体起初是僵硬的,像块冰冷的玉,可没过多久,便渐渐变软了,头轻轻靠在我的肩头,呼吸间的冷梅香混着我的气息,变得格外温柔。
她的眼神里浮出一丝神往,嘴里喃喃着:“灵魂出窍,遨游宇宙星海……这是何等的浪漫和美好?”
可她很快又清醒过来,猛地推开我:“骗子!你别碰我!你以为灵魂是如此容易修行的?
自从上古以来,就没有人能真正修炼灵魂,没人能做到灵魂出窍!所有修士都止步于金丹,最后只能彻底老死,变成一堆黄土!你又在骗我!”
我看着凌清香眼底的警惕,我语气放得平缓,带着几分循循善诱:“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上古修士可以?登天宗空间墓里的那位上古修士,他的灵魂至今还在域外大战,据说已经活了百万年了……”
凌清香没好气地瞪我一眼,银灰长发随着动作轻轻晃了晃,发梢扫过肩头的淡金道袍,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连周身的时间道纹都透着几分不耐:“我要是知道原因,早就去修炼灵魂了,哪还会困在金丹境,连灵魂出窍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