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信你才有鬼!白纸?我看是草纸!还是擦过桌子的那种!”郭芙啐道,心里那点酸味却莫名淡了些,反而被他那句“苏明月魅力太大”又勾起了些许不快,“反正你就是不老实!”
“行行行,我不老实。”陈宇见她胡搅蛮缠,反而起了逗弄之心,脸上露出一抹坏笑,“既然郭大小姐都给我定性成流氓了,我要是不做点符合流氓身份的事情,岂不是对不起您这金口玉言?”
话音未落,那只原本规规矩矩扶在郭芙腰侧的手,突然下滑,绕过腰臀曲线,在她挺翘的臀峰上,不轻不重地也捏了一把。
手感饱满,充满弹性,隔着薄薄的礼服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的丰腴和热力。比起苏明月青涩紧致的触感,又是另一番惊心动魄的韵味。
“呀——!”
郭芙整个人如同被瞬间抽走了骨头,又像是被高压电流击中,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惶的低呼,身体骤然僵直!她几乎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
他…他怎么敢?!
这里可是舞池!周围还有不少人!虽然灯光偏暗,音乐喧嚣,但……但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你…你胆大包天!”她猛地回过神,手忙脚乱地想去推开他那只作恶的手,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陈宇却顺势将她搂得更紧,几乎将她整个人压向自己,低下头,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早已红透的耳廓上,声音低沉带着戏谑的笑意:“嗯,手感果然不错。比苏明月的有肉感,更软乎,像刚出锅的白面馒头,暄腾腾的。”
这叫什么比喻?!郭芙又羞又气,恨不得咬他一口!拿她跟馒头比?还有,他居然真的比较了?!这个该死的混蛋!
可诡异的是,听到他后半句“比苏明月的好”,心里那头原本横冲直撞的尖叫鹿,居然诡异地放缓了脚步,甚至…甚至还有点莫名其妙的…小得意?
啊!要死了!郭芙你在想什么!她赶紧晃了晃脑袋,想把这种羞耻的念头甩出去。
“你…你快放开!有人…有人看着呢!”她声音发颤,身体却在他掌心那略带薄茧的温热抚摸下,不受控制地发软,推拒的手也变得绵软无力,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抚摸。
“看就看呗。”陈宇浑然不在意,反而有些沉醉于这种手感。前世郭芙对他而言是遥不可及的高岭之花,今生却以这样一种亲密甚至香艳的方式被他搂在怀中,予取予求,这种征服感和快意,难以言喻。他指尖甚至恶作剧般地轻轻挠了一下。
“唔…”郭芙鼻息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全靠他手臂的力量支撑着,“别…陈宇…求你了…别在这里…”
“叫哥。”陈宇得寸进尺,在她耳边低语,气息灼热,“叫一声好听的,我就考虑考虑暂时放过你。”
“你…你混蛋!”郭芙羞愤欲绝,这无赖!
“嗯?”陈宇的手作势又要动作。
“哥!林哥哥!”郭芙吓得赶紧开口,声音又急又羞,带着哭腔,“我叫了!你快停下!”
这一声“林哥哥”又软又糯,带着无尽的羞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媚,听得陈宇心头一荡,通体舒泰。前世今生的某种执念,似乎在这一声呼唤里得到了些许慰藉。
他满意地勾唇,果然守信地停下了那只作怪的手,只是依旧揽着她的腰,带着她随着音乐轻晃:“这还差不多。”
手上那令人心慌意乱的动作停了,郭芙松了口气,但心底深处,竟然诡异地闪过一丝极淡的失落?仿佛某种令人战栗的愉悦被突然中断。她被自己这念头吓了一大跳,赶紧低下头,不敢再看陈宇。
就在这时,陈宇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微微蹙眉,这个时候谁会找他?
他单手掏出手机,快速瞥了一眼。是凌萧发来的短信,只有简短急迫的一句话:「陈先生,救命!我爸喝了那个符水后不对劲,浑身发冷说胡话,怎么办?!您能马上过来吗?!求您了!」
陈宇眉头瞬间拧紧。凌家那边果然出事了!那个张大师的符水绝对有问题!
“怎么了?”郭芙察觉到他的神色变化,忍不住抬头问。
“有点急事,我得先走了。”陈宇收起手机,语气带着一丝歉意,“一个朋友的父亲突发急症,情况不妙,我得立刻过去看看。”
“现在?”郭芙一愣,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失落和幽怨,舞还没跳完呢!而且…而且还是在她刚刚被他那样“欺负”之后!这混蛋,吃干抹净就想跑?“什么朋友啊?这么急着叫你?女的?”她的话里不自觉又带上了酸味。
陈宇无奈地看她一眼:“凌萧,凌家的。他父亲病了,很急。我是医生,救命如救火。”他特意强调了“医生”二字,仿佛这样就能把他刚才的“流氓行径”稍微洗白一点。
“医生?”郭芙狐疑地上下打量他,“就你?刚才那样…的医生?”她显然不信。
“啧,郭大小姐,医生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好不好?再说了,我医术高低跟我摸…呃,跟我的人际交往能力,不冲突吧?”陈宇说着,已经带着她滑向舞池边缘。
正好一曲终了。
陈宇松开郭芙,对她说了句“抱歉”,便快步走向正在与人交谈的苏天磊,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苏天磊虽然有些意外,但听说事关紧急,也立刻点头应允。
陈宇匆匆离去。
舞池里,不少一直暗中关注着他的男性宾客们,见状都不约而同地在心里松了口气——这个极具威胁性的家伙总算走了!而不少对他感兴趣的名媛女士,则面露惋惜。
郭芙站在原地,看着陈宇迅速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心里那股空落落的感觉越来越重,甚至隐隐有一丝莫名的不安,仿佛他这一走,就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或者…再也见不到了似的。
这种毫无来由的预感让她心慌。
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猛地提起了裙摆,也顾不得什么仪态,踩着高跟鞋就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