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叔,对于这样的情况,侄儿倒也有几个法子,就是可能有些阴损,会被骂。”凌远空想了想说道。
“什么法子?他们都不配合了,只要能把钱要回来,别的都是小节。”怡亲王说道,他也是被烦的不轻。
凌远空轻轻笑着,给怡亲王出了几个主意。
朝廷律例,当官的不能经商,以防官商勾结,所以很多人都是把自己的财产挂到奴才名下,那些权贵本人不好对付,那些奴才还不好对付吗?就不相信他们身上都没有小辫子,一抓一个准,到时候捉拿、罚没财产一条龙。
大姓的人口多,老人生辰,儿女嫁娶,新生儿洗三满月周岁宴等等,他们就都不办吗,反正就盯着,只要他们花钱,就有理由带人上门去收款,有钱不还,这可是抗旨,至于说所有开销,都是用的媳妇的嫁妆,就看他们有没有这个脸皮这么说了,至于说不办,那也不可能,办宴席,也是联络人脉的一种手段。
还可以更极端的,直接把人往死里斗,抄家灭族,这样所有的财产都归国库了,比欠的钱还要更多。
当然了,这个法子不适用于所有人,但可以挑几个出来,杀鸡儆猴。
实在困难的,也可以分期付款嘛,盯着他们,留够他们的必要开支,剩下的就都拿走。
......
怡亲王看着凌远空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了,这太子侄儿,小时候明明是那种宽厚的性子啊,跟在皇阿玛身边,也是温和有礼的,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自己被圈禁太久了吗?怎么都不太认识了。
“十三叔,没别的事情的话,侄儿就先走了?”凌远空觉得自己给出的建议,应该足够了。
“哦,哦,好。”怡亲王都还没回过神来呢。
进了养心殿,他面上还是有些恍惚,引得雍正很是好奇。
“十三弟你这是怎么了?弘晖跟你说了什么?”雍正问道,他们刚刚就在养心殿之外聊天,有人看到就来告诉他了。
“皇上,太子他,刚刚给臣弟说了几个建议。”怡亲王没多想,就把刚刚凌远空给出的几条建议,跟雍正说了。
“太子这性子,跟臣弟之前想的不一样,臣弟有些惊讶。”怡亲王说道,随即又补充了一句,“并不是说太子这样不好。”
雍正挑眉,所以,又是被太子以往的表面骗到的人。
“兴许是你跟太子相处时间太少,以后相处多了就明白了。”雍正笑着说道,作为父亲,他一直都很关注嫡长子的成长,当然早就发现了他表面温厚,心底其实是有些黑的一面。
不过他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不会轻易被人算计了。
“皇兄说的是,是相处的少了些。”怡亲王欣然接受了雍正的说法。
雍正有些心疼了,要不是被圈禁的那十年,本来爽朗的十三弟,就该意气风发,而不是犹如暮年这般。
“皇兄,那您觉得太子的建议怎样?可用吗?”怡亲王想着那些损招,有些牙疼,自己会不会被人套麻袋啊。
雍正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大部分的做法,其实还是偏向温和的了,要他出手,更倾向去抄家还债这一条。
这般想着,雍正就觉得太子到底还是年轻了,心底柔软,自己还需要多教导。
被雍正惦记着的凌远空,没有回去毓庆宫,而是去了工部。
“奴才参见太子殿下!殿下万安!!”工部尚书带着人出来接待。
“诸位免礼,孤来看看之前安排下来的事情,进度怎样了?”凌远空笑着说道,一副温和的样子。
工部尚书等人可不敢真的就当凌远空是个温和没脾气之人。
能常伴君前,得先帝恩宠十几年,又怎么会是简单之人。
尤其是他负责追讨欠款,针对宗室的手段,软硬兼施,一个都没能讨得了好处。
那些不信他能下狠手的宗室,一大家子都整整齐齐的被撤了宗室的名分,贬为庶民,可惨了!
偏偏还有人觉得他温和,只有家破,没有人亡!
“太子殿下这边请,您安排的事情,单独在这边。”工部尚书小心的说道。
工部尚书觉得自己很倒霉,谁能想到堂堂太子竟然会对工部感兴趣啊,不应该是户部,吏部或者兵部这些权势大的部门吗?
好端端的头上多了座大山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太子就来一趟,弄的他都不敢消极怠工了,每天点卯,别提多勤快了。
“你们忙吧,叫个人带孤过去就行,以后也这样。”凌远空摆摆手,一大群人围着自己算啥,本职工作不干了?
其实凌远空觉得现在的编制已经很冗沉了,应该削减编制,优化人事结构。
不过这种事情,还是那句话,要等自己掌权后才能做,尤其是用人这种权利,都是牢牢掌控在皇帝手里的。他不想跟雍正起冲突。
“是太子。”工部尚书笑着答应下来心里发苦。
意思是以后还要经常来?
看过之后,凌远空很欣喜的发现,香皂跟香水都有了很大突破,再给他们一些时间,就能有成果了。
凌远空对他们更加期待了,在这上面,也加大了投入跟关注。
等到一年后,香皂跟香水已经出现在市场上了,被人追捧。
特别是香水,远销海外。
玻璃跟钟表,后面也是有很大的突破,尤其是利用外贸的来的钱财的加持下,还有从海外带回来的资料,进度只会更快。
不过凌远空的要求也高就是了。
“弟弟给太子大哥请安。”弘历特意在养心殿回毓庆宫的必经之路等着。
“四弟找孤有事?”凌远空停下,温和的问道。
弘历犹豫了一下,想到那个娇俏可爱的女孩,鼓起勇气。
“大哥,弟弟喜欢您宫里的一个使女,求大哥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