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话吗?”
“哈罗?”
“刷我滴卡?”
“雅蠛蝶?”
李万基跳下坑,走过去,蹲下身用手指戳了戳鸟人的前胸,竟亼岜撦丼的瞎问。
鸟人不甘地倒在地上,用一双冰冷的蓝色眼眸怒视着他。
李万基浑不在意,转头朝着坑顶喊道:“是个哑巴。”
也不知道是真哑巴,还是听不懂,鸟人反正没有出声反对。
时莱也跟着跳了下来,踩在松软的泥土上,额间的天眼睁开,尝试用神念沟通。
对方的精神壁垒极强,且思维方式似乎与人类迥异,根本无法交流。
试了会不成功,他干脆拿出捆妖索,把这个鸟人像是乡下捆年猪一样,手脚捆的结结实实。
李万基把这个鸟人翻过来,又默默地掰开它的腿看了眼,诧异道:“这玩意是男是女啊?”
时莱瞟了他一眼,无语道:“天使有女的吗?”
“没有吗?”
这鸟人的颜值极高,居然没有女性,让李万基万分遗憾。
“旧约里没有,但是新约里出现过。”鲍燕青走过来,轻声的解释着。
“女鸟人是什么样?”李万基兴致勃勃的问着。
“没有描述。”
“没图说个屁啊!”
几个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讨论起来。
鸟人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这种极具侮辱的动作还是激怒了它,嘴里冒出一段类似吟唱的声音。
李万基听了一段,惊叹道,“它的情绪真稳定,一个亲戚都没提。”
鲍燕青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提了你也听不懂啊。”
李万基微笑着点点头,又仔细研究了会,然后才说,“阿莱,你发现了没有?”
“什么?”
“雕像里的那些鸟人,除了会射箭的小孩,基本上都是穿衣服的。”
“是了。”时莱点了点头,“看来他们原本不穿衣服,是来到地球之后才开始的。”
“不穿衣服,要么是不知廉耻,要么是没必要遮挡。”李万基一边思索一边说,“能研究出飞船,他们大概有高等文明,不会连衣服都造不出来,不穿,说明没有必要穿。”
“可能是。”时莱摸着下巴。
“旧约的时候没有女性,大概是那时候他们也不知道这玩意怎么区分男女,以为没胸,都是男的,到了新约的时候,已经能和这些鸟人交流,知道了它们也有女性。”
“你总在研究它们的男女做什么?”鲍燕青没好气的瞪了眼李万基,“你还想找个外星媳妇?”
“也不是不可以......至少她们不要彩礼。”
“要彩礼,是因为男人穷,你这么有钱,你看哪个女人敢找你要彩礼?”
“呃......好像你说的还真对,从来就没有女人找我要过彩礼。”李万基傲娇着。
他虽然真爱少,但是女人多啊。
有钱人不缺女人,谁敢找他要彩礼钱?
“算了,这会不着急研究这个。”时莱打断他们的话题,喊了一声,“小精卫,里面还有别的活物吗?”
小精卫正在把地上散落的羽毛一根根捡起来,挑选长长的插在发髻上,听见时莱的问话,脆脆的应道,“三只眼,我没有看到别的活物呢。”
“灵运,你在外面看着俘虏。”时莱点点头,吩咐了一声,“我带顾苏桥他们进去看看。”
这次,他亲自带路,从那破口进入到了飞船。
李万基也跟在后面混了进来,伸着拳头在墙壁上用力的砸了砸,“这玩意就算卖废铁,估计我们也发财了。”
时莱静静的听着回声在通道里回荡,等了会没有听到别的动静,这才认真的观察起巨舰的内部。
光线异常昏暗,只有一些应急灯条式的东西在散发着幽蓝的光芒。
通道宽阔,墙壁上覆盖着看不懂的复杂纹路。
他们一路小心探索,果然如精卫所说,大部分区域都空无一人,死寂得可怕。
转过几道弯,他们最终找到了类似休眠舱的区域。
大量的舱体已经破裂,里面躺着的多是背后生有双翼或四翼的人形生物。
但都已失去了生命气息。
应该在很久以前的剧烈撞击中舱体破损后死亡的。
只有刚才追击精卫的那个两翼,侥幸睡眠舱没有裂开,这才一直幸存着。
李万基拎着一具四翼,翻来覆去的研究了会,确定这些玩意从外表真的看不出男女。
或者说,来的都是一个性别,他没有参照物。
而在舰桥指挥室,他们看到了两具被固定在座椅上的尸体。
他们背后的羽翼赫然是三对六翼!
虽然也已死亡,但依旧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显然生前地位和力量都远非外面的两翼天使可比。
鲍燕青猜测,这两人应该就是船上的舰长。
控制台上布满了更加复杂繁复的发光符文,但已经没有了光亮。
时莱试着研究了一下那些“控制台”,完全看不懂,感觉比道士画符还要抽象。
“算了,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头疼吧。”他果断放弃,“先把这大家伙弄回去再说。”
他们在舰体内没有遇到其他危险,很快退了出来。
又花了两天时间,在外门弟子努力下,这艘长达百米的星际飞船被完整地从冻土中挖掘出来。
当弥漫在森林上空的乌云散开,任由高空侦察卫星拍下那震撼人心的银灰色流线型舰体时。
整个世界舆论,瞬间哗然!
如同被投入了一颗深水炸弹!
各种猜测、恐慌、声明甚嚣尘上。
之前还在联大吵吵嚷嚷的某些列强,在所有的外交抗议和声讨都被爽哥皮笑肉不笑的地挡回来后,终于撕下了最后的伪装。
时莱站在树冠上,搭手眺望,看着森林外围密密麻麻的人群。
他手里抓着一把魂珠,思考着要不要现在就让这些元神归位。
李万基就站在他的身边,暗自思量。
他只差一口气,就能开始筑基。
不知道天雷滚滚,能不能把这些人一波带走。
就是可惜了,他刚才看见了捷克的旗帜,队伍里还有不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