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士兵把胸脯拍得“邦邦”作响,那声音清脆有力,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自己的决心,信心满满地说道:“堂兄,你就尽管放一百个心吧!
我心里头跟明镜儿似的,绝对不会后悔的。
哦,对了,堂兄,我的调令啥时候能办下来啊?”他一边说着,一边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与期待。
那位禁军将领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的微笑,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别急嘛,堂弟。下个月我去车彦质那里核对工作的时候,肯定会帮你把调令妥妥当当办妥的。
你还别说,车彦质这老小子,虽然在战场上指挥打仗的本事不怎么样,但在搞文职工作这方面,还真是挺在行的。
你瞧瞧,他才在兵部待了没几天啊,就一路高升当上给事中了!现在可好,所有的调令、委任状都得先经过他的手呢。”将领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头,似是对车彦质的仕途升迁感到有些感慨。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相谈甚欢,气氛轻松融洽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让人感觉无比惬意。
然而,他们毕竟身为禁军,长期的训练和职责养成了他们极高的警惕性,并没有因为这愉快的交谈而有丝毫懈怠。
那个士兵不经意间眼角余光扫到了站在一旁偷听的周惜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带着戏谑的笑容。
“哟,这位姑娘,你在旁边悄咪咪站了这么久,是不是对我们兄弟俩有意思啊?”他故意拖长了音调,调侃道,声音中不自觉地带了几分轻浮,仿佛把这当成了一场有趣的玩笑。
周惜嫋听到这句话,犹如被突然点了穴一般,顿时感到尴尬不已。
她原本还暗自庆幸自己的偷听行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还是被人家发现了。
她的脸上“唰”地一下泛起一抹红晕,那红晕从脸颊迅速蔓延到耳根,一时间竟像被抽走了语言能力,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才好。
好在那位禁军将领及时替她解围,笑着说道:“堂弟,你看看,把人家姑娘都给羞成这样了。
这位姑娘,你要是觉得我们俩聊的东西挺有意思,那就随便听,反正我们也没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他的语气和蔼可亲,就像一位宽容的大哥哥,化解了这突如其来的尴尬。
周惜嫋闻言,心中那根紧绷的弦稍稍松了下来。她毕竟是个穿越者,内心深处有着现代人的思维和观念,不像土着女子那般动辄羞涩腼腆。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给自己鼓足了勇气,大大方方地说道:“在下周惜嫋,不知两位大哥怎么称呼呀?”
说话间,周惜嫋还特意挺了挺自己的胸脯,那丰满的胸部与纤细的腰线在这一刻完美展露无遗。
她这么做,一方面是想展现自己的自信,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窘迫;另一方面,也是下意识地想借此引起对方的注意,毕竟在这种略显尴尬的场合,总得想办法让气氛缓和一些。
当然,与此同时,周惜嫋也在不动声色地细心打量着对面的这两位男子。不得不说,他们俩确实都相当帅气。
皆是宽肩窄腰的身形,腿部线条犹如螳螂腿般矫健有力,样貌更是英武不凡,简直就像是从她穿越前玩的乙游里走出来的男主模样。
只不过,他们的皮肤稍微有些黝黑,像是被阳光亲吻过的痕迹。不过仔细想想,这也实属正常,毕竟这两位可是正儿八经的军人,天天在训练场上摸爬滚打,风吹日晒,皮肤偏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周惜嫋不禁想起自己见过的安木王朝别的将军,就以吴家兄弟为例,吴宣杰身材高大得如同巨人,身高足有两米,体重更是达到三百多斤,宛如一座行走的小山;
吴怀麟则是微微发福的大汉,不过长相倒也周正,给人一种稳重的感觉。
对面的禁军将领见状,赶忙自报家门:“在下杨德远,这位是我本家的堂弟杨复盛。”说着,他亲切地拍了拍那个士兵的肩膀,动作自然而亲昵,尽显兄弟间的情谊。
杨复胜轻轻点头示意,然后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周惜嫋面前,带着一丝好奇问道:“这位姑娘,看样子你是个女官,不知担任什么职务呀?”
周惜嫋如实回答道:“小女子不过是个小小的七品造办官罢了。”
只见杨复胜目光落在她那又白又嫩的玉手上,不禁疑惑地询问道:“周姑娘,你这手看起来可不像是做工的呀!感觉就跟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似的。”
旁边的杨德远赶忙插口解释道:“老弟这你就不懂了,人家姑娘天生丽质难自弃,就算是做工匠,又怎么会妨碍天天保养呢。
而且她现在可是女官,主要负责管理方面的事务,又不是非得亲自动手干活。”
周惜嫋对此也只能点头默认对方说的似乎有理,毕竟她总不能实话实说,告诉他们自己的手之所以如此又白又嫩,是系统给她的新手奖励吧!
她在心里暗自庆幸,还好系统给她的这个奖励,不仅让她的手不会生出老茧和死皮,而且灵活度超乎常人,触感更是细腻得远超普通人,手要是不小心受伤了,恢复速度还特别快。
这奖励可谓是美观与实用兼备,当然还有隐藏功能,就是这双手看起来纤细修长,捏起来却肉嘟嘟的,手感极佳,她自己都很沉迷,不过这她可不好意思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