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连忙说:“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对了,现在中发在做什么呢?”
我很想知道如今这个家伙到底在干什么。
“以前他在广东打工,这段时间回来了,正悠闲地待在家里呢。他还大言不惭地对我说,就凭他和如烟姐的关系,来我们这里找一份工作简直就是易如反掌。”郭玉婷说。
“我们这里都是些妇女干的活,像匝玩具这种活儿,他一个大男人能干得了吗?”我对郭玉婷说。
“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呀,可我哥却说,装货、卸货、拉货这些体力活,他都不在话下呢。”
真不知道郭中发这个家伙是怎么想的,竟然想来我这里干活。
我连忙对郭玉婷说:“婷婷啊,你看,这些活儿有我爹和张婶就完全足够了,根本不需要再额外找人啦。”
郭玉婷似乎也看出来了,我压根儿就不乐意让他表哥来我们这儿工作。
于是她善解人意地说:“好啦,不需要就算了呗,我回去跟他说一声。等咱们的厂子规模扩大,需要人手的时候,再去找他也不迟嘛。”
我连忙点头,嘴里不停地应着:“嗯,嗯,我记着呢,到时候如果真有需要,我肯定会联系他的。”
其实,我心里对这个郭中发充满了忌惮。
他可是个惹不起的主儿啊!要是他把我和他之间那些不光彩的事情宣扬出去,我这个一向受人尊敬的厂长可就颜面扫地啦!
晚上,我和杨作诗躺在床上,周围一片安静。
我心里却像翻江倒海一样,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把中学时代和郭中发的那些事儿一五一十地告诉给她。
杨作诗听后,笑得几乎要晕倒在地,他一边笑一边对我说:“柳如烟啊柳如烟,你可真是够奇葩的啊!你竟然敢和那个男孩在教室里脱光衣服?”
我一脸无奈地解释道:“当时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完全就是走火入魔了一样,就这么和他纠缠了整整三年,结果把我大好的青春时光都给白白浪费掉了。”
杨作诗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安慰我说:“好啦好啦,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谁在年轻的时候没有犯过一些错误呢?”
我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姐,关键是这个郭中发现在又没事干了,他跟婷婷说想在咱们的加工厂找个事情做。我真的很担心,如果我拒绝了他,他会不会把我和他之间的那些事情到处乱说啊。”
杨作诗听了我的担忧,又开始笑了起来,他说:“那不是挺好的嘛,这样一来,你柳如烟可就一下子成了四邻八乡的名人啦!”
我没好气地拍了一下杨作诗,嗔怪道:“姐,你就别取笑我了行不行啊?”
杨作诗笑着说:“好啦好啦,如烟,俗话说得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能害怕,你越是害怕什么,它就越是会找上门来。”
听了杨作诗的这番话,我的心里一下子就宽慰了许多,我感激地对杨作诗说:“姐,有你在我身边,我真的是什么都不怕了。”
杨作诗面带微笑,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脸颊,然后调皮地说道:“那给姐一个奖励呗”
我见状,不禁笑出声来,随即在她那如瓷器般光滑的脸颊上,轻轻地落下一吻。
“如烟,姐感觉自己好像已经离不开你了呢。”杨作诗突然一把紧紧抱住我,柔声说道。
我有些诧异,因为这句话原本应该是由我来说的。
无论是在日常生活中,还是在事业发展上,我对杨作诗的依赖都与日俱增。
然而,此刻她却说出了这样的话,让我不禁开始思考,究竟是我离不开她,还是她离不开我呢?
我苦思冥想了许久,却始终找不到一个能让她离不开我的理由。
杨作诗在各个方面都如此出色,而我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让她如此依赖。
片刻沉思后,我对杨作诗轻声说:“姐,我也离不开你呀!”
我的语气坚定而温柔,仿佛在告诉她,不必纠结谁离不开谁,重要的是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就在我们沉浸在这温馨的氛围中,相互依偎缠绵的时候,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突然打破了这份宁静。
“这么晚了,会是谁打电话呢?”我心生疑惑,自言自语道。
杨作诗显然并不想让我离开她温暖的怀抱,她轻声说道:“别管他啦,可能只是骚扰电话而已。”
然而,我心里却有些担忧,毕竟现在已经很晚了,万一两个孩子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娘给我打电话却打不通,那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