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总统府的作战室里,巨幅《欧亚战场态势图》被电扇吹得簌簌作响,图上用红笔圈着\"柏林莫斯科华盛顿\"三个关键节点。王小天捏着刚收到的德国情报,指节叩了叩\"V-2火箭发射场\"的位置——那里标着\"燃料不足,月均仅能发射5枚\"。一个同志正俯身在另一张《太平洋海战损失表》上,钢笔在\"美国航母沉没数\"栏画了个重重的圈,墨迹晕开,像滴凝固的血。)
\"老伙计,\"王小天把情报摊在桌上,\"德国现在连炸伦敦的力气都不够了,咱们要不要趁势收了西欧?\"他想起今早收到的巴黎地下抵抗组织电报,说\"炎黄旗\"已出现在巴黎市政厅的窗口,\"巴黎的工人举着我们的《解放宣言》游行,警察不敢动。\"
同志直起腰,指尖划过地图上从中国东北延伸至欧洲的\"钢铁动脉\"——那是新华夏修建的\"欧亚铁路\",用的是抚顺的特种钢轨。\"收?\"他反问,\"当年我们打打土豪,是先占延安还是先占南京?\"他转身指向墙上的《中国革命路线图》,\"先把根扎深,再抽敌人的筋。\"
另一个同志抱着一摞电报进来,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桌面:\"苏联那边,斯大林格勒的守军昨天发电报,说他们的士兵在挖战壕时发现了咱们埋下的《中苏友好同盟条约》——用俄文写的,说'等你们打完这仗,我们一起种土豆'。\"他把最上面那份《德国科技人才名单》推过去,\"柏林大学的三百名物理学家联名写信,说要来南京大学当教授,条件是...给他们的家人分块地。\"
王小天笑了,从文件夹里抽出张照片——是德国慕尼黑的工人举着\"要工作,不要战争\"的标语,背景里有辆挂着新华夏商标的卡车,正往工厂里卸钢材。\"他们缺的不是枪,是面包。\"他说,\"咱们把云南的杂交稻种给他们,再派农业专家教他们种冬小麦——饿肚子的德国人,比拿枪的更可怕。\"
一个同志拿起钢笔,在《欧亚战场态势图》的德国位置画了个圈,又在圈外画了条虚线:\"德国就像棵烂了根的老橡树,咱们不用砍树,往树根下浇点水——让他们自己腐烂。\"他指了指虚线,\"这条线是'缓冲带',从波罗的海到黑海,咱们派医疗队、工程师进去,修铁路、建学校,把他们的工人、科学家都变成'炎黄的学生'。等他们自己醒悟过来,希特勒的纳粹旗,连擦屁股纸都不如。\"
另一个同志翻开《太平洋海战分析》:\"美国太平洋舰队现在只剩三艘航母,他们的飞行员说'见到炎黄的'苍鹰'战机就腿软'——咱们的战机用的是钛合金机身,爬升速度比他们的快一倍。\"他顿了顿,\"但美国有个优势,他们的工业产能还在。得想法子掐断他们的资源线。\"
\"掐资源?\"王小天想起今早收到的澳大利亚来电,\"澳洲的铁矿,咱们控制了80%的矿场;中东的石油,咱们和沙特签了'石油换基建'协议,他们的油轮现在都挂炎黄旗。\"他从抽屉里拿出个玻璃罐,里面装着块焦黑的煤,\"这是德国鲁尔的煤,掺了咱们的'降硫剂'——烧起来没污染,还能多产30%的蒸汽。等德国的工厂都用上咱们的煤,他们的军工体系,不攻自破。\"
一个同志突然站起身,走到窗前。楼下护城河里,\"郑和号\"训练舰正和一艘挂着\"自由法国\"旗帜的驱逐舰并排行驶,两艘船的甲板上,中法水兵正跟着留声机学唱《大海啊故乡》。\"小天说得对,\"他望着远处的军舰,声音轻得像叹息,\"打仗不是比谁的炮管粗,是比谁的民心厚。\"
他转身时,阳光正透过窗棂洒在《世界地图》上,将\"新华夏\"三个字照得发亮。\"咱们分三步走:\"他用钢笔在地图上画了三条线,\"第一步,稳住现有地盘——消化东南亚、中亚、外东北,让每寸土地都长出稻子、炼出钢、读起《论语》;第二步,给敌人'输血'——德国要煤,给;苏联要粮,给;美国要油,给。但每批物资都得贴上'新华夏制造'的标签,让他们明白,离了我们,连螺丝都拧不紧;第三步...\"他顿了顿,眼里有星子在闪,\"等他们的工厂停工、士兵厌战、百姓饿肚子时,咱们再派出'和平代表团'——带着稻种、医书、课本,去告诉他们:'真正的解放,不是换面旗,是自己掌勺。'\"
王小天望着地图上密密麻麻的红圈,忽然想起三个月前在伦敦见到的老工人。那老头攥着他的手说:\"先生,我儿子在德军工厂当机械师,昨天他偷偷给我带了张纸条,上面写着'想回家种苹果树'。\"他将这份记忆化作声音:\"其实最该打的,不是敌人的军队,是他们脑子里的'战争机器'。等德国的工人都学会种苹果树,苏联的农民都学会算工分,美国的资本家都怕咱们的'不买账'——这仗,不用打就赢了。\"
一个同志重新坐回桌前,拿起钢笔在《战略方针》上写下\"稳、韧、化\"三个大字,最后一笔拖得很长,像条纽带,连接着欧亚大陆的东西两端。\"去把云南的稻种清单拿来,\"他对王小天说,\"我亲自给德国的农业专家批注种植要点。再让文工团排段《黄河大合唱》,等'和平代表团'出发时,在柏林街头唱——要让德国人知道,咱们的歌,比他们的冲锋号更能让人安心。\"
另一个同志整理好桌上的文件,将《全球反殖民支援计划》放进檀木匣:\"主席放心,我会让外交部把'耕者有其田'的政策译成十种语言,让全世界被压迫的人都知道——跟着新华夏,土地是自己的,日子是甜的。\"
(窗外的蝉鸣渐起,一个同望着桌上的\"稳、韧、化\"三个大字,忽然轻声道:\"小天,你说等打完这仗,咱们要建个什么纪念碑?\"王小天想了想,说:\"建座'万国解放碑',上面刻满被解放国家的名字,每个名字旁边都种棵石榴树——让他们的子孙后代,都能看见根连在一起的果实。\"伟人笑了,点头道:\"好,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