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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柠语听见“杀你”二字,反倒没了先前的慌乱,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浑浊的眼底翻涌着不甘的戾气,声音带着几分嘲弄的探究:“皇后倒是好手段,不妨说说,你究竟是怎么一步步扶那逆子登上帝位?又是怎么处处算计,把哀家从太后之位拉下来的?哀家到死,也该做个明白鬼。”

澹台凝霜握着毒酒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杯沿,红色宫装在昏暗的牢里愈发夺目,她眼底却没半分温度:“这些事,你该去问地府的黑白无常。哦,忘了告诉太后,”她轻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容置疑的威压,“黑白无常见了本宫,也得恭恭敬敬尊一声‘女帝陛下’,你觉得他们会告诉你吗?”

“女帝陛下?”薛柠语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笑得浑身发抖,“真是可笑!堂堂万鬼妖王,竟被几个凡夫俗子在夜店当众凌辱,这事儿若是传出去,三界六道谁不笑掉大牙?你也配称女帝?”

这话像是戳中了澹台凝霜的逆鳞,她眼底的寒意瞬间更浓,却没动怒,只是缓缓举起手中的毒酒,杯盏里的暗红色液体泛着诡异的光泽。“所以本宫用烙铁,亲手废了那些人的要害,让他们永世做不成男人。”她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盯着薛柠语,“这杯酒,婆母该认得吧?”

见薛柠语脸色微变,澹台凝霜继续道:“这是血毒,当年你暗中给温鸾心的药里,就掺了这东西,想让她借‘中毒’之名,挑拨本宫与陛下的关系。你真以为,本宫会容忍一个跳梁小丑在眼前作威作福,觊觎我的夫君?”

她上前一步,隔着铁栏逼近薛柠语,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其实,温鸾心的挑衅、陛下误会后逼本宫跳崖,这所有的事,都是您在背后撺掇的,对不对?您想借温鸾心的手,引陛下对本宫痛下杀手,好除去我这个碍眼的‘妖后’,再扶持你看中的人上位。”

“只可惜,”澹台凝霜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您千算万算,没算到本宫非但没死,还带着万年修为回来了。今日,本宫也告诉你一个秘密——青云宗那具弱水冰棺里,躺着的不过是康令颐的躯壳,本宫早就不想护着那个没用的废物,特意从她肉身里抽离魂魄,凭借自身修为幻化了这副新躯。”

她想起康令颐的懦弱,忍不住嗤笑一声:“说起来也可笑,康令颐那般怕打雷,不过是一点雷声,就能吓得缩在被子里发抖。世上竟有如此胆小之人,偏偏还不自量力,想跟您斗,最后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实在愚蠢。”

澹台凝霜的指尖仍停在杯沿,暗红色的血毒在杯盏里晃出细碎的涟漪,映着她眼底冷冽的光。她看着薛柠语因恐惧而颤抖的指尖,忽然顿住话头,语气里添了几分漫不经心的笃定,像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还有件事,婆母大概到死都没看清。”她抬眼,目光穿透铁栏,落在薛柠语惨白的脸上,“陛下心里装着的,从来都不是康令颐那个怯懦的废物,自始至终,只有轮回了十世、陪了他十辈子的本宫。”

“从前他护着康令颐,不过是误将那具躯壳当成了转世的我;后来他对温鸾心容忍,也不过是被您的挑唆蒙了眼。可如今,他看清了,也悔了——昨夜在寝殿里,他抱着本宫说,此生绝不再让任何人伤我分毫。”她缓缓勾起唇角,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只剩刺骨的凉,“您处心积虑想拆了我们,最后却只让他更疼惜我,您说,这算不算白费心机?”

薛柠语的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被这字字诛心的话堵得发不出声,只能死死攥着身上的粗布囚服,指节泛白。

澹台凝霜不再给她辩驳的机会,抬手将杯盏凑到铁栏前,暗红色的毒酒在昏暗里泛着诡异的光。“该说的,本宫都跟您说了。”她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决绝,“黄泉路上黑,您也别耽搁了——该上路了。”

话音落,她不等薛柠语反应,手腕微扬,便要将毒酒递进牢中。薛柠语见状,终于崩溃地尖叫起来,双手死死扒着铁栏,声音嘶哑:“不!哀家不要死!萧夙朝!逆子!你快来救哀家啊!”

可回应她的,只有天牢深处隐约传来的、凌迟之刑带来的惨嚎,以及澹台凝霜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眸。澹台凝霜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眼底没有丝毫波澜,只冷冷道:“喊吧,就算喊破喉咙,陛下也不会来。毕竟,他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害过本宫的人。”

薛柠语看着那杯泛着诡异红光的毒酒,听着澹台凝霜冰冷的话语,恐惧像藤蔓般死死缠上心脏。她猛地扑到牢门前,双手死死抓住冰冷的铁栏,指甲几乎要嵌进铁锈里,对着外面的狱卒尖声嘶吼:“开门!快让她进来!哀家让你们开门!”

她此刻哪里还有半分昔日太后的威仪,声音里满是慌乱的祈求,甚至带着几分破罐破摔的疯狂——她知道自己逃不过一死,可至少要在最后时刻,跟这个毁了她一切的女人拼个鱼死网破。

狱卒们被她的嘶吼吓得浑身一震,却不敢擅自行动,只能齐刷刷地看向澹台凝霜,等着她的指令。

澹台凝霜握着毒酒的手稳如磐石,看着薛柠语歇斯底里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她缓缓抬眼,目光扫过瑟瑟发抖的狱卒,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开门。”

短短两个字,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打破了天牢的僵持。狱卒们不敢再犹豫,连忙上前,掏出钥匙插进锁孔,“咔嗒”一声,沉重的牢门缓缓打开,一股更浓的霉味混杂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薛柠语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死死盯着走进来的澹台凝霜,双手悄悄攥紧了藏在身后的一块碎瓷片——那是她从牢里的破碗上掰下来的,边缘锋利,足以致命。她要在澹台凝霜靠近的瞬间,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让这个女人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澹台凝霜却像是早已看穿了她的心思,脚步平稳地走到她面前,红色宫装的裙摆扫过地上的稻草,发出细碎的声响。她晃了晃手中的毒酒,语气带着几分嘲弄:“婆母这是想跟本宫动手?可惜啊,就凭你现在这副模样,连碰本宫衣角的资格都没有。”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狭小的牢房里炸开,薛柠语趁着澹台凝霜靠近的间隙,突然抬手,用尽全身力气扇在她脸上。澹台凝霜猝不及防,被打得偏过头,唇角瞬间渗出一丝鲜红的血珠,顺着下巴滴落在红色宫装上,格外刺眼。

“贱人!”薛柠语双目赤红,嘶吼声里满是淬了毒的怨毒,“若不是你,哀家怎会落得这般下场!萧夙朝怎会忤逆哀家!你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妖物!”

澹台凝霜缓缓转过头,舌尖轻轻舔过唇角的血迹,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凝成冰。她没急着还手,只深吸一口气,修长的手指缓缓抚上胸前的宫装盘扣,一枚、两枚……随着玉扣被解开,衣襟缓缓敞开,露出颈下、肩头乃至腰腹间密密麻麻的青紫吻痕——那是昨夜萧夙朝留下的印记,深浅交错,带着极致缠绵的痕迹,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格外醒目。

“婆母看清楚了?”澹台凝霜的声音冷得像冰,抬手将衣襟又拉开些许,让那些暧昧的痕迹暴露得更彻底,“陛下昨夜待本宫如何,这些痕迹便是证据。您心心念念的儿子,如今满心满眼都是我,连碰都不愿再碰您选中的人。”

薛柠语看着那些刺目的吻痕,想起自己昔日的权势、如今的狼狈,嫉妒与愤怒像烈火般灼烧着她的理智。她再次扬手,又是一记更重的巴掌扇在澹台凝霜另一边脸上,力道之大,让澹台凝霜身形晃了晃,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娼妇!”薛柠语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

澹台凝霜抬手拂过发烫的脸颊,眼底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殆尽。她从袖中摸出一支鎏金小盒,打开后取出一枚缠着锦缎的香丸,随手点燃——暖腻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带着几分勾人的甜意,却让薛柠语脸色骤变。

“这暖情香,婆母该再熟悉不过吧?”澹台凝霜将燃着的香丸放在牢房角落的铜炉里,袅袅青烟顺着铁栏飘向外面,“是您慈宁宫独有的秘方,当年您就是用这东西笼络朝臣、帮景泰帝萧程乾巩固权位,连夜深人静时‘招待’大臣的龌龊事,也少不了它。”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薛柠语惨白的脸,语气带着几分嘲弄:“哦,对了,您当年用这香时,还被年幼的陛下撞见过吧?他没告诉过您?昨夜,他就是用这同样的暖情香疼我,到最后根本停不下来——您看我身上的痕迹,便知他有多尽兴。”

说着,她转身看向门外的狱卒,声音陡然冷厉:“看好她。这香没燃尽前,你们随便玩儿,出了事本宫担着。”

狱卒们面面相觑,却被她眼中的狠戾吓得不敢反驳,只能喏喏应下。

薛柠语浑身冰凉,瘫坐在地上,声音发颤:“你、你想干什么?澹台凝霜,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澹台凝霜理了理被扯乱的衣襟,眼底满是算计的冷光,“本宫都替您想好了理由——废太后薛柠语,在天牢中难耐寂寞,用暖情香勾引狱卒,事后畏罪自戕。到时候,陛下只会觉得您不知廉耻,连一丝怜悯都不会有。”

她抬手摸了摸依旧发烫的脸颊,心里暗自腹诽:真是的,她向来爱美,最在意这张脸,薛柠语竟敢下这么重的手,今日这笔账,也算在她的死罪里了。

说完,澹台凝霜不再看薛柠语崩溃的模样,转身迈步走出牢房,在狱卒们敬畏的目光中,冷声吩咐:“看好里面,香灭之前,别让她死得太痛快。”

牢门“哐当”一声关上,薛柠语的哭骂与求饶声被隔绝在里面,渐渐被暖情香勾人的甜意与狱卒们猥琐的笑声取代。澹台凝霜理了理裙摆,擦去唇角的血迹,眼底没有丝毫波澜——这是薛柠语欠她的,也是欠萧夙朝的,今日,该一一还清了。

澹台凝霜踏着宫道往养心殿走,腰间的酸软还没完全消退,脸颊被薛柠语扇过的地方仍泛着热意。她一路未作停留,回到寝殿时,落霜正急得在殿内打转,见她回来,连忙上前:“娘娘您可算回来了!陛下散朝后发现您不在,都快急疯了,正四处找您呢!”

澹台凝霜没多解释,只淡淡吩咐:“把新做的那套黑色皮质包臀裙拿来,再备一盆冰块。”落霜不敢多问,连忙应声去准备。片刻后,澹台凝霜褪去沾了天牢潮气的红色宫装,换上那套新制的衣物——黑色薄纱深V挂脖吊带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皮质包臀裙紧紧裹着腰臀,将她的身段衬得愈发窈窕,再配上肉色丝袜,肌肤在薄纱与皮质的映衬下更显白皙,一举一动都透着勾人的媚。

她又取来药膏,轻轻涂抹在颈间残留的剑痕上,用遮瑕膏仔细掩盖;随后拿起裹着冰块的毛巾,敷在红肿的脸颊上,冰凉的触感稍稍缓解了灼热的疼。做完这一切,她从袖中取出另一枚暖情香,点燃后放在寝殿的熏炉里——甜腻的香气缓缓散开,与昨夜寝殿里的味道如出一辙,瞬间将氛围染得暧昧。

而此时的宫道上,萧夙朝正脸色阴沉地快步走着,周身的戾气几乎要将空气冻住。他散朝后第一时间赶回养心殿,却得知澹台凝霜不见了,瞬间没了往日的沉稳,一边派人四处寻找,一边亲自沿路排查,嘴里还低声念叨着:“这小家伙到底去哪玩儿了?知不知道朕有多担心?要是出了半点差错……”想到这里,他的脚步更快,眼底的焦虑与怒意交织,吓得随行的内侍连大气都不敢喘。

终于,萧夙朝推开养心殿寝殿的门,暖情香的甜意扑面而来,他抬眼望去,只见澹台凝霜正坐在窗边的软榻上,黑色薄纱与皮质的衣物将她衬得妖冶又妩媚,凤眸流转间满是勾人的光。可他刚放下的心又瞬间提起——他一眼就瞥见她脸颊上未完全消退的红印,还有颈间被遮瑕膏掩盖却仍隐约可见的淡痕。

萧夙朝快步上前,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语气里满是后怕与急切:“你去哪了?知不知道朕找了你多久,有多担心?”他抬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她泛红的脸颊,动作又轻又柔,生怕碰疼了她,“还有你脸上,这是怎么弄的?谁欺负你了?”

澹台凝霜被萧夙朝紧紧扣在怀里,鼻尖蹭着他衣襟上淡淡的龙涎香,听着他满是急切的问话,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软意。她抬手,指尖轻轻勾着他腰间的玉带,声音裹着暖情香的甜意,带着几分刻意的轻巧:“没去哪呀,就是在宫里随便走了走。”

见萧夙朝眉头皱得更紧,目光仍死死盯着她脸颊的红印,她才缓缓垂下眼睫,语气带着几分撒娇的漫不经心:“脸上的印子,是我自己打的啦。”

这话一出,萧夙朝的身体瞬间僵住。他低头看着怀中人儿白皙脸颊上那片醒目的红,指腹轻轻覆上去,还能感受到残留的温热,心头瞬间涌上一股又气又疼的情绪:“自己打自己?你知不知道这巴掌多用力?脸都肿了!”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眼底满是急切与不解,“好好的为什么要打自己?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不敢跟朕说?”

澹台凝霜看着他紧张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一声,舌尖轻轻舔过他的指尖,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就是觉得好玩儿嘛,想试试自己下手能不能重一点。”她故意避开天牢的事,只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将脸埋进他颈窝,“陛下别生气啦,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跟自己较劲了,好不好?”

可萧夙朝哪里会信。他太了解他的乖宝了,她向来爱美,连头发丝都要精心打理,怎么可能会自己动手打肿脸?他指尖轻轻摩挲着她颈间的淡痕,心头的疑虑更重,语气却软了下来:“乖宝,跟朕说实话,到底是谁弄的?不管是谁,朕都帮你讨回来,绝不让你受半分委屈。”

澹台凝霜窝在萧夙朝怀里,指尖轻轻绕着他的发丝,听着他追问的话,才缓缓抬起头,眼底泛着水光,声音带着几分委屈的软:“人家也是听狱卒说,薛柠语在天牢里寂寞难耐,竟……竟勾引狱卒做那档子事。”

她顿了顿,故意垂着眼睫,一副怕他伤心的模样:“我想着她终究是你的母亲,怕你知道了难过,就偷偷去天牢看看,想劝劝她……可谁知道,我刚进去,她就疯了一样扑过来,抬手就打了我两巴掌。”

说着,她还轻轻蹭了蹭萧夙朝的掌心,将红肿的脸颊凑得更近,让他看得更清楚:“你看,打得可重了,现在还疼呢。”

萧夙朝闻言,眼底瞬间燃起怒火,周身的戾气几乎要溢出来——他的乖宝心疼他,特意去天牢,竟被那个女人打成这样!他正要开口说什么,却被澹台凝霜伸手捂住了嘴。

“哥哥你别去!”澹台凝霜摇摇头,眼底突然泛起几分媚意,手指轻轻划过他的喉结,声音软得发颤,“我过去的时候,她正跟狱卒在牢房里做那个……看得我……”

她故意停顿,将身体贴得更紧,黑色薄纱下的柔软蹭着他的胸膛,语气带着几分急切的撒娇:“我不管,哥哥,我也想要……要你像昨夜那样疼我,把她带给我的疼,都用哥哥的温柔补回来,好不好?”

她说着,还主动仰起头,唇瓣轻轻蹭过他的下颌,温热的呼吸裹着暖情香的甜意,瞬间勾得萧夙朝心头一热。方才因愤怒燃起的戾气,竟被她这副又乖又媚的模样,渐渐压了下去,只剩下汹涌的欲望与对怀中之人的疼惜。

萧夙朝喉间的滚动还未停下,听她带着颤音的撒娇,眼底的怒火彻底被揉成了软意。他抬手将人打横抱起,快步走到梳妆台前,小心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随后拿起一旁裹着冰块的毛巾,动作轻柔地覆在她泛红的脸颊上。

冰凉的触感驱散了残留的灼热,澹台凝霜舒服地喟叹一声,顺势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蹭着他颈间的龙涎香。萧夙朝看着她乖顺的模样,指尖轻轻按着毛巾边缘,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的宠溺:“这有什么好比的?那种腌臜事,也配让我的乖宝放在心上?”

他想起薛柠语的所作所为,眼底又闪过一丝冷意,可指尖落在她脸颊上的力道,却愈发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人家不依嘛!”澹台凝霜抬手抓住他的手腕,将脸从毛巾下抬起来,凤眸里泛着水光,带着几分委屈的娇憨,“人家特地找出哥哥上次说想看的衣裳,穿了好久才整理好——你看这薄纱,还有这皮质的裙子,是不是比上次更衬我?”

她说着,故意微微侧身,黑色薄纱下的曲线愈发玲珑,肉色丝袜包裹的腿轻轻蹭过他的膝盖。随后又指了指熏炉里燃着的暖情香,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哥哥上次说这暖情香好用,霜儿今天就又点了一支,连味道都跟昨夜的一模一样……可哥哥现在还在说别人,都不夸夸霜儿。”

萧夙朝的目光被她的动作勾得发沉,鼻间满是暖情香的甜意与她身上的馨香,心头的最后一丝顾虑也烟消云散。他放下毛巾,伸手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沙哑得厉害:“乖宝穿什么都好看,比世上所有女子都好看。”

他低头,唇瓣轻轻吻过她泛红的脸颊,动作带着小心翼翼的疼惜,又藏着压抑不住的欲望:“是哥哥不好,光顾着生气,没先夸我的乖宝。”手指轻轻划过她吊带下的肌肤,感受着那份细腻的温热,“既然乖宝这么用心,哥哥自然要好好疼你,把所有好都给我的乖宝。”

澹台凝霜窝在萧夙朝怀里,指尖轻轻划着他胸前的龙纹刺绣,听他说要好好疼自己,眼底的媚意更浓。她仰起头,鼻尖蹭过他的下颌,声音软得像裹了层糖:“哥哥,人家今儿早上特意让御膳房炖了雪蛤,喝了满满一碗呢。”

她顿了顿,手指轻轻按在自己的小腹上,语气带着几分娇憨的期许:“人家想再养三个月,把身子养得更软一点,到时候……哥哥抱起来也更舒服呀。”

萧夙朝的目光落在她覆着肉色丝袜的腿上,指尖顺着大腿根缓缓向上摩挲,丝袜细腻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让他呼吸愈发沉浊。他低头看着怀中人儿玲珑的身段,声音沙哑:“那就养,朕让御膳房天天给你炖,想要什么都给你。”

指尖忽然停在她的腿弯处,他眸色深了深,语气带着几分探究的灼热:“穿丝袜了?里面没吗?”

澹台凝霜脸颊微红,却没避开他的目光,反而主动将腿往他腿上搭得更紧,声音带着刻意的勾诱:“这样不是方便哥哥嘛~”她抬手勾住他的脖颈,气息渐渐温热,“对了哥哥,你更喜欢人家叫你‘主人’,还是叫你‘哥哥’呀?”

暖情香的甜意此刻已彻底弥漫开来,萧夙朝只觉得浑身燥热,血液里像是燃着团火,眼底的清明被欲望渐渐吞噬,状态越来越不对劲——指尖的触感、怀中人的软语,都让他愈发难以克制。他喉结滚动着,声音哑得几乎要滴出水:“都喜欢……乖宝叫什么,朕都喜欢。”

澹台凝霜见他被情动缠得失了往日的沉稳,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她伸手端起桌案上的酒杯,仰头含了一口烈酒在嘴里,酒液的辛辣与她唇齿的甜香交织。随后她屈起手指,轻轻挑起萧夙朝的下颌,俯身将唇凑了上去。

冰凉的酒液混着她温热的气息,缓缓渡进他的嘴里,她的唇瓣轻轻蹭过他的唇角,带着几分濡湿的痒。含糊不清的“哥哥~”从两人相贴的唇间溢出,软得像羽毛,轻轻搔在萧夙朝心尖上,彻底点燃了他眼底的火焰。

萧夙朝猛地扣住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带着酒意的吻,将她渡来的酒液尽数咽下,舌尖还顺势缠上她的唇瓣,贪婪地汲取着她的甜意。怀里人的柔软、丝袜的触感、唇间的酒香,再加上暖情香的催化,让他再也忍不住,哑声低叹:“乖宝……真是要把朕勾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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