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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听闻白长夜把情谊看的比什么都重,今日一见确实如此,不过我还是更想看看你的实力到底怎么样。”羽明阳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

白长夜尚未回应,雕花门扉“吱呀”一声被推开,一团炽烈的火舌率先探进暖阁,将凝滞的冷气逼退半尺。羽明阳倚在门框,赤红披风上仍沾着雪末,却已被体温蒸成一层薄雾。他指尖把玩着一簇金白火羽,像捏着一片跳动的日光。

“北辰家的人,一个个都喜欢在雪夜里谈生死。”他抬眼,目光掠过芽衣与北辰寂,最终钉在白长夜脸上,“可我更喜欢在火里谈——火不说谎。”

温蒂指尖的风丝尚未散尽,闻言微微侧头。她看见羽明阳眉心的焰纹比昨日更炽,像一簇被风催生的野火,随时会烧穿皮肉。

“你要试我?”白长夜终于开口,声音哑得像雪底压裂的冰。

“那当然,你可是北辰家的人,又是联盟前一任命运之席,这样的身份,难免不让人想要与你比试一下。”羽明阳打了个响指,火羽倏地化作一柄短刃,刃身由流动的岩浆凝成,却裹着一层霜白的冷焰。

羽明阳指尖的短刃轻轻一颤,金白冷焰便顺着刃脊游走,像一条被霜雪封住的火龙,既炽烈又冰冷。他抬步跨过门槛,每一步落下,暖阁的鎏金火舌便随之低伏,仿佛连火焰也畏惧他眉心的焰纹。

“你想怎么试?”他终于抬眼,瞳孔里映出羽明阳手中的火刃,却冷得像两粒被冻住的松脂。

“简单。”羽明阳笑了,火刃在他指间转过半圈,溅起的火星在空中凝成细小的火羽,“接我三招,不退,不躲,不还手。若你站得住,我便承认你有资格——”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暖阁里沉默的众人,“有资格让北辰家继续把命运押在你身上。”

芽衣的刀镡在鞘中低鸣,像被压抑的兽。她上前半步,却被北辰寂抬手拦住。黑羽织下的手指苍白而修长,指节抵在芽衣的刀镡上,像一截冰棱压住即将爆发的雷光。

“让他去。”北辰寂的声音低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锋利,“有些火,必须亲自去碰,才知道会不会烧穿骨头。”

温蒂没说话,只是抬手,指尖那枚冰羽在火光下泛出淡青色的光。她看着白长夜,目光像雪原上最后一缕未散的风:“别死。风铃还没响完。”

白长夜点头,指尖在袖口轻轻一弹,量剑的流光没入掌心,化作一道银白的纹路,沿着腕骨蜿蜒而上,最终停在他右眼下方,凝成一枚细小的、近乎透明的泪痣。

羽明阳见状,笑意更深。他忽然抬手,火刃直指白长夜眉心——第一招。

火刃未至,热浪已先一步袭来。暖阁四角的鎏金暖炉同时发出“哔剥”一声爆响,火舌竟被那热浪逼得倒卷,像被无形的手扼住咽喉。白长夜没退,甚至没眨眼。火光映在他瞳孔里,像两簇即将熄灭的星。热浪掠过他的发梢,几缕银白的发丝瞬间焦卷,却未燃起。

羽明阳挑眉,手腕一转,火刃忽然化作漫天火羽,每一根都裹着霜白的冷焰,像一场逆流的雪。火羽在空中凝滞一瞬,随即轰然坠落——第二招。

白长夜仍没动。火羽触及他肩头的刹那,竟被那枚泪痣折射的光纹弹开,化作细碎的火星,溅落在地板上,发出极轻的“嗤”响,像雪粒落在烧红的铁上。火星熄灭处,地板竟未留下半点焦痕,仿佛那火焰从未存在过。

羽明阳的笑意终于敛去。他抬手,火羽重新凝成短刃,刃身却比先前更窄,更薄,像一截被岁月磨亮的骨片。他忽然欺身而上,火刃直指白长夜胸口——第三招。

这一次,没有热浪,没有火羽,只有一道极细的火线,像一柄被夜色磨快的针,悄无声息地刺向白长夜的心脏。

白长夜终于动了。他抬手,指尖在火线上轻轻一点。那火线便像被冻住的蛇,在他指腹处寸寸凝结,最终化作一枚细小的、半透明的火晶,内里跳动着金白的光。

羽明阳僵在原地,火刃在他指间微微颤抖,像一簇即将熄灭的烛火。他看见白长夜指腹那枚火晶,忽然笑了,笑意里带着一点难以察觉的苦涩。

“原来如此。”他低声道,“你不是在接招,你只是用着那柄诏刀的力量将它们全都回退了。”

白长夜没回答,只是合拢五指。火晶在他掌心碎成光屑,像一场无声的烟火。他抬眼,瞳孔里的火光终于熄灭,只剩下两粒深不见底的黑。

“三招已过。”他声音哑得像雪底压裂的冰,“我站住了。”

羽明阳没有立刻收回火刃,反而将刃尖抵得更近,几乎贴上白长夜的胸口。那一截流动的岩浆与霜白冷焰交错,在两人之间投下一层扭曲的光影。

“站得住,不代表扛得起。”他低声道,声音像火舌舔过铁,“北辰家把命运押在你身上,可你自己——还押得起吗?”

白长夜垂眼,指腹仍残留着火晶碎裂后的微烫。他没有回答,只是抬手,将羽明阳的刃尖轻轻拨开。动作极轻,却像拨动了一根紧绷的弦,火刃发出一声极细的“嗡”,火星四溅。

“押不押得起,不由你说了算。”白长夜声音低哑,却带着不容置喙的锋利,“也由不得我自己。”

“好。”他点头,目光扫过暖阁里沉默的众人,“那我拭目以待。”

温蒂指尖的冰羽在火光中轻轻一颤,发出一声极轻的“叮”,像风铃被夜风碰了一下。她抬眼,目光落在白长夜袖口——那里,一片极淡的青色羽影正缓缓浮现,像是从他皮肤下长出来的。

“风铃响了。”她轻声道,声音像雪落在刀刃,“你听见了么?”

白长夜没有回答,只是抬手,指尖在袖口轻轻一抚。那片羽影便悄然隐去,仿佛从未存在过。

芽衣的刀镡在鞘中发出一声极低的“噌”,像冰层下涌动的暗流。她上前一步,声音冷得像裂谷里最后一块未化的冰:“闹剧到此为止。北辰家今夜不想再多生事端,羽明阳,注意分寸。”

羽明阳耸肩,赤红披风一甩,火星在空中划出最后一道弧线,便转身离去。他的背影在雪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红痕,像一条尚未熄灭的火线。

暖阁里重新归于寂静,只剩下鎏金暖炉里火舌舔铜壁的“哔剥”声,像某种缓慢的心跳。

白长夜指腹的火晶碎屑尚未散尽,一点金白余烬在他掌纹里微微跳动,像不肯熄灭的星子。羽明阳的背影已没入回廊尽头,赤红披风拖出的火线被雪光吞噬,只留下地板上一串焦黑的脚印,像一列尚未引爆的雷管。

芽衣收刀,霜刃裂纹里的青光倏地隐去。她抬眼,目光掠过白长夜,落在温蒂方才离去的方向,声音冷而低:“风铃一响,北辰家就再没回头路了。”

白长夜没应声,只抬手拂去肩头落雪。雪粒触到那枚泪痣状的银纹,发出极轻的“嗤”响,化作一缕白雾。他忽然开口,嗓音比雪夜更沉:“羽明阳的火里,有股孤独的气味,她是孤儿?还是说和白霜雪一样?”

温蒂的声音从暖阁外飘进来,像雪粒滚过刀刃。

“白霜雪有孤独。”她倚在门边,指尖捏着那枚冰羽,声音轻得像风,“但她只是把孤独藏在了雪里,藏得比任何人都深。”

白长夜没有回头,指尖仍停留在肩头那枚泪痣状的银纹上,仿佛那是一道尚未愈合的伤口。雪雾在他指缝间蒸腾,带着一点微弱的焦苦味,像是火晶碎屑在血液中燃烧后留下的残痕。

“羽明阳不一样。”他低声道,嗓音像压在冰层下的铁,“她才是真正的无所依靠。”

暖阁里,鎏金暖炉的火舌忽地一跳,像被谁轻轻拨了一下弦。

芽衣的刀已回鞘,鞘口却仍冒着霜白的冷雾,仿佛方才那一瞬的杀意尚未散尽。她盯着地板上那串焦黑的脚印,忽然开口,声音像冰层下的暗河:“羽明阳今夜来,不只是为了试你。”

白长夜指尖微顿,那一点火晶余烬终于熄灭,化成灰白的粉,顺着他掌纹簌簌落下。

“我知道。”他低声答,嗓音仍带着火灼后的沙哑,“她想看的,是北辰家还能不能把‘命运’两个字,继续写下去。”

温蒂从门边走进来,雪粒在她靴底碎成细屑。她抬手,冰羽在指间一转,映出暖炉里最后一缕金红。

“羽明阳的焰纹,比昨日更亮了。”她轻声道,“亮得像是要把自己也烧穿。”

北辰寂终于动了。他自阴影里走出,黑羽织的衣摆拂过地面,拖出一道更深的夜。

“那不是焰纹。”他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古怪的、近乎怜悯的平静,“那是‘归火’。”

芽衣的刀镡“叮”地一声轻响。

“归火?”她皱眉,“那不是……被放逐者才刻的印记?”

北辰寂点头,目光落在白长夜袖口那片早已隐去的青色羽影上。

“羽明阳不是孤儿。”他缓缓道,“她是‘弃火’。十年前,北辰家与南岭羽氏订下‘火契’,以一族血脉镇压南岭地火。羽明阳便是那一年的祭品。她本该死在火脉深处,却自己爬了出来。”

温蒂的指尖微微收紧,冰羽发出细碎的裂声。

“她爬出来,带着归火。”北辰寂的声音更低,“带着所有被抛弃者的恨。”

白长夜终于抬头,瞳孔深处那两粒冻住的松脂,此刻裂开一道极细的纹。

“所以她今夜来,”他轻声道,“不是为试我,是为试北辰家,敢不敢认这笔旧账。”

芽衣冷笑一声,刀镡再次低鸣:“北辰家从不欠账。”

“欠了。”白长夜却道,声音轻得像雪落,“十年前,北辰家欠她一条命。”

暖炉里的火舌忽然“啪”地爆开,火星溅到地板上,却迟迟不熄,反而凝成细小的火羽,一片一片,像是从地底长出来的。

温蒂猛地后退半步,冰羽在她指间碎成齑粉:“她在留标记。”

北辰寂俯身,指尖拈起一枚火羽。那火羽在他指腹轻轻一颤,竟化作一滴滚烫的血,顺着他的掌纹缓缓爬升,像一条细小的、赤红的蛇。

“归火认主。”他低声道,“她要把北辰家,拖进地火。”

白长夜忽然转身,抬手按在雕花门扉上。门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月光落在雪地上,白得刺眼。

“我去。”他说,声音像冰层下的铁,“十年前,北辰家没能救她。今夜,我去把这条命,还给她。”

芽衣的刀出鞘半寸,青光暴涨:“你疯了?归火一旦点燃,整座北岭都会——”

“那就让它燃。”白长夜打断她,指尖在门扉上轻轻一推,风雪灌进来,吹得他银白的发丝猎猎作响,“北辰家的命运,本就该由北辰家亲手了结。”

温蒂看着他背影,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雪粒滚过刀刃:“你若回不来,风铃就真断了。”

白长夜脚步未停,只抬手,指腹在右眼下方那枚泪痣状银纹上轻轻一抚。

“风铃不会断。”他低声道,“它会响给整个北岭听。”

门扉在他身后合上,风雪被隔绝在外,只剩暖炉里最后一点火舌,轻轻舔着铜壁,像某种缓慢的心跳。

芽衣收刀,刀镡“噌”地一声归位。

“北辰家,”她轻声道,“终于要还债了。”

北辰寂站在原地,指尖那滴血仍未干涸。他抬眼,望向窗外。雪地上,一道赤红的火线,正缓缓向远方蔓延,像一条尚未熄灭的龙。

一线赤红在冰层下蜿蜒,像被压抑了十年的怒龙,偶尔喷薄的火舌舔过积雪,发出“嗤嗤”的哀鸣。白长夜踩着那道火线,银白长发被热浪吹得猎猎向后,仿佛一面逆风的旗。

他的右眼下方,那枚泪痣状的银纹越来越亮,像一枚即将融化的星子,将他的影子钉在雪地上,瘦而长,像一柄未出鞘的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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