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柔柔看着检测报告,双手不禁颤抖起来,她终于明白那异样感觉的源头。这时,手机震动,是叶雅琴发来的消息:“后悔了吗?乖乖合作,还能挽救顾氏。”佟柔柔咬咬牙,回复道:“想都别想。”她决定深入调查,找到幕后黑手。她先从药膏的来源查起,发现是叶雅琴从一家黑市买到的。当她赶到那家黑市时,却发现诊所早已人去楼空。然而,佟柔柔没有放弃,她通过人脉找到了黑市曾经的一位员工。在她的劝说下,员工道出了真相——背后指使的正是封氏集团,叶雅琴为了促成合作不择手段。掌握证据后,佟柔柔迅速召开新闻发布会,揭露了封氏的阴谋。舆论瞬间反转,封氏股价大跌,而顾氏在佟柔柔的努力下,逐渐恢复了声誉,重新获得了城南地块的开发权。
第二天我正在睡午觉,正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企图通过短暂的休息来缓解连日来的疲惫。忽然,一阵尖锐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仿佛是一阵突如其来的风暴,将我猛地从睡梦中拉回现实。我有些不情愿地伸出手,从床头柜上摸索着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若军”,心中不禁一沉。接起电话,那边传来若军焦急的声音:“姐,我是若军,封氏集团股票下跌,你来公司一趟。”
听到若军的消息,我心中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封氏集团的股票下跌,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它意味着公司的声誉可能受到了严重的损害,市场信心在动摇,甚至可能会影响到公司的生死存亡。我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睡意全无。我来不及多想,迅速换上衣服,拿起车钥匙,飞奔出门。
一路上,我思绪万千,猜测着各种可能导致股票下跌的原因。是公司的经营出现了问题?还是市场环境发生了变化?或者是有什么不良消息被泄露了出去?我心中充满了疑问,脚下不停地踩油门,车速越来越快。
当我赶到封氏集团大楼时,大厅里的气氛已经显得有些紧张,员工们都在交头接耳,似乎在讨论着什么。我没有时间停留,直接乘坐电梯来到了封若军的董事长办公室。一进门,就看到若军坐在办公桌后,脸上满是忧虑。我急忙问道:“若军,到底怎么回事?”
封若军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他说道:“顾氏集团在网上发布声明,称封氏与黑市勾结,这个消息一出,股市立刻就出现了波动。我们必须尽快查清楚这个声明的真假,以及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我点了点头,心中更加坚定了要尽快找出真相的决心。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针对封氏?他的目的是什么?我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个人找出来,为封氏洗清冤屈。
我心情沉重地走出封若军的办公室,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刚才得知的惊人消息。我迅速钻进自己的车里,毫不犹豫地驶向黑市。
一到黑市,我便开始四处打听与黑市勾结的人。经过一番周折,我终于得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答案——那个与黑市勾结的人竟然是封若军的儿子封仁怀!
我无法相信这个事实,封仁怀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然而,证据确凿,不容置疑。我继续深入调查,发现封仁怀和叶雅琴曾经一同前往黑市购买了一种据说能够快速消肿的药膏。
这种药膏被用于治疗前几天被叶雅琴的保镖打伤的佟柔柔。今天上午,佟柔柔收到手下的消息,让她大吃一惊。原来,那种药膏虽然能够迅速消肿且不留痕迹,但却会对人体免疫系统造成严重破坏!
得知这个消息后,我心急如焚,立刻冲向黑市老板。我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怒声问道:“解药呢?快把解药给我!”
黑市老板被我掐得满脸通红,双手拼命地掰着我的手,声音颤抖地说:“没……没有解药,这药是特制的,根本没解药。”我愤怒到了极点,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你敢耍我?”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放开他。”我回头一看,竟是封若军。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我都知道了,仁怀他鬼迷心窍,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我松开了黑市老板,冷冷地说:“你打算怎么交代?”封若军叹了口气,“我会让仁怀公开道歉,封氏也会全力弥补顾氏的损失。”我冷笑一声,“现在说这些,不觉得太晚了吗?佟柔柔的身体怎么办?”封若军沉默片刻,“我会找最好的医生,尽最大的努力救她。”看着他,我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这样的处理结果,能否挽回这一切。
随后,我心情沉重地坐上了封若军的车,一路沉默不语。车内的气氛有些凝重,封若军专注地开着车,我则静静地坐在一旁,思绪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回到了封氏集团的大楼前。
下了车,我和封若军一同走进了公司。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着。到了总裁办公室,封若军推开门,示意我进去。我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了办公室。
一进门,封若军便如雕塑般转身,目光如鹰隼般犀利而严肃,死死地盯着封仁怀,那眼神仿佛要在他身上戳出两个窟窿,让他不禁有些紧张得心跳加速。他毫不拐弯抹角地问道:“你和叶雅琴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会与她一同去那黑市购买那种能摧毁人体免疫系统的药膏?”
封若军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焦虑和担忧,他深知这些负面报道对封氏声誉的严重影响。这些消息一旦被广泛传播,不仅会让封氏的形象受损,还可能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给公司带来巨大损失。
封仁怀嗫嚅着,声音轻得如同蚊蝇,“我不知道那药膏会破坏人体免疫系统,都是叶雅琴想要我和佟孜孜离婚娶她,我一时被她的美色迷得晕头转向,就像丢了魂儿似的,爸,姑姑,我错了,这件事千万别告诉孜孜。”他的手指颤抖着揪住衣角,仿佛被悔恨啃噬着灵魂,眼中满是惶恐与无措。
封若军一脸严肃地看着儿子,眉宇间堆叠着沉重的忧虑,语气坚定地说道:“关于你和佟孜孜的婚姻,我不想过多干涉。但是,网上那些关于封氏和黑市勾结的新闻,绝对不能让它们继续存在下去!这些负面报道不仅会对封氏的声誉造成严重影响,还可能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如果不能妥善处理这个问题,你这个总裁的位置恐怕就坐不稳了!”他的目光如利刃般刺向封仁怀,既有斥责,又隐含一丝对家族命运的担忧。
封仁军满脸愁容,眉头紧锁,在办公室来回踱步,焦躁地搓着手问道:“现在可如何是好啊?”声音里浸满了无力与焦虑。我深吸一口气,斩钉截铁地说:“让仁怀和叶雅琴一刀两断,并让仁怀去给佟柔柔赔礼道歉,说明自己对药膏的事一无所知,这全是叶雅琴的馊主意!只有把责任推清楚,才能争取顾氏的谅解!”哥哥毫不犹豫地应道:“好,那我们现在就去找佟柔柔!”
此时的佟柔柔,犹如风中残烛,生命之火在病榻上摇曳。她的消化系统已被药膏侵蚀得千疮百孔,面容憔悴如纸,输液瓶中的药液一滴一滴坠入她脆弱的血管。顾正文守在床边,心急如焚,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病历单,眉头紧锁成山,眼中翻涌着自责与怒火——既为未能护佟柔柔周全而痛,亦为封仁怀的卑劣行径而恨。
我们心急如焚,脚步如飞,仿佛一阵疾风,急匆匆地赶到了医院。当我们冲进病房时,眼前的景象让我们心如刀绞。佟柔柔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她的身体如同风中残烛一般,脆弱而无助。她的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仿佛生命的光芒正在逐渐从她身上消逝。她的呼吸微弱得好似随时都会断掉,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一场与死神的拔河比赛。
顾正文站在病床边,他的目光落在我们身上,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的火花。然而,那火花转瞬即逝,被无奈和悲伤的潮水所淹没。他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忧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肩头压垮了他。
我们快步走到顾正文面前,向他说明了来意。我们的言辞恳切,如泣如诉,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深深的歉意。我们知道,无论我们说多少对不起,都无法弥补对佟柔柔造成的伤害,但我们还是希望能够用真诚的话语来表达我们的愧疚之情。
仁怀则像一个犯错的孩子般低头站在一旁,他的脸上写满了羞愧。他的脸色如熟透的苹果一般,红得发烫。他一再向佟柔柔道歉,声音颤抖着,解释着关于膏的事情,强调她确实对此一无所知。
然而,佟柔柔只是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她的眼睛微闭着,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回应我们的话语。她的声音轻得如同蚊蝇,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她虚弱的说:“我现在只想休息……”
封仁怀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挣扎,仿佛内心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战争,最终像是下定了决心,声音沙哑得如被撕裂的破布道:“既然这样,顾氏集团能不能删除在网上我与黑市勾结的新闻了?我……我愿意公开澄清,把所有责任都如弃敝履般推给叶雅琴,只求能挽回封氏的名声,也求柔柔能原谅我。”他垂着头,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仿佛每一句话都耗尽了他全身的气力,仿佛他是一个被抽干了生命力的木偶。
顾正文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目光如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挽回名声?封仁怀,你到现在还以为这是一场可以粉饰太平的游戏吗?”他转身看向病床上的佟柔柔,声音陡然柔和下来,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柔柔,你觉得呢?”
佟柔柔缓缓睁开眼,目光虚弱却异常清明。她望向封仁怀,眼中没有恨意,只有一种近乎悲悯的平静:“仁怀,若你真心悔过,便该知道,删除新闻不是终点,而是逃避的开始。你欠我的,欠封氏的,欠公众的,不是一句澄清就能还清的。”她咳嗽了几声,声音微弱却坚定,“若你想赎罪,就去自首吧。让法律去审判药膏的真相,让受害者得到应有的补偿,而不是用顾氏的权势去掩盖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