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神先生,真的是你。”
一号休息区内,霍秀秀,李华麟,与几名贵妇落座,闲聊着趣事,喝着茶。
这时一道惊讶的声音响起,李华麟回头望去,不由眉头挑了挑。
花园内,一男一女两名年轻人,正端着红酒杯,与身边的朋友们闲聊。
其中一人,正是刚刚跟龙腾有合作,从百代转头华纳的陈强,
他身边的女伴,看华贵气质,一定是赌王之女何琼无疑了。
何琼被一群女伴簇拥着,忽见男伴陈强,竟然向着远处一位年轻人打着招呼,不由疑惑道:
“阿强,他是?”
“阿琼,这就是我跟你提起的,合义堂的财神。”
“他现在是阿荣的老板,之前我们有过些许交集,是个很有趣的年轻人。”
“你先跟朋友们聊着,我过去跟他打个招呼。”
“他就是财神,看着倒是年轻,过于稚嫩了。”
何琼远远打量着李华麟,见他坐在霍秀秀的身边,与几名贵妇闲聊,便轻声道:
“既然你们是朋友,那就一起过去吧,正好秀秀也在那边。”
何琼对着身边贵妇欠身,面带笑容的与陈强一起来到休息去,对着霍秀秀打着招呼:
“秀秀,我们可是有一段时间没见过了呢。”
霍秀秀注视着何琼带着陈强走来,笑着起身迎接,与之亲热握手:
“阿琼,你又挑我的理,你知道的,我平时不愿出门的。”
“何琼?”李华麟偷瞄了一眼何琼,笑着与陈强握手拥抱,极显热情:
“阿强,上次匆匆一别,我们还没来得及好好聊聊,今日重逢,一会小酌一杯?”
对着路过的女佣招了招手,李华麟接过红酒与陈强碰了碰,继续道:
“今天我本准备带着阿荣来的,但他要拍戏走不开,喔,我给你介绍一下同伴。”
指了指王胖子,李沐琳,林霞三人道:“阿霞已经加入龙腾了,你们应该见过,我就不介绍了。”
“这是周胜利,内地帝都琉璃厂的古董店老板,这是我的远房表妹周琳琳。”
“琳琳,胜利,这就是我跟你们常提起的阿强,一位很有实力的歌手,也是阿荣的好友。”
何琼与霍秀秀闲聊着,见李华麟跟陈强二人都要勾肩搭背了,不由蹙了蹙眉,主动开口:
“你就是合义堂的财神,你好,我是何琼。”
“财神之名,都是朋友们瞎叫的,在何家的面前哪敢自称。”
“赌王之女,鄙人周华林早已仰慕已久,幸会幸会。”
李华麟见何琼主动跟自己搭讪,立马收起了笑容,与何琼握了握手,双手一触即分,便收了回来。
中午午宴开始,自别墅内走出大量的佣人,推着餐车来到玻璃暖棚内,将一样样的美味摆放。
上午的花园里是酒水甜点自助,玻璃暖棚里的午宴,将选择中式圆桌,按照身份资历牌号入座。
休息区内,霍秀秀接过佣人恭敬送上的号牌,她作为霍家人,自然是要坐在离着家主最近的地方,
但以她年轻人的身份,是不够资格坐在主桌的,
能坐到主桌上的,届时主桌上会有港督,李诚,何燊,李基,包刚这些大人物,
霍家除了家主霍华德,霍家长子霍千尊,就连霍家的二少爷霍千秋都没资格,更别提她这个女儿了。
但主桌上的大人物也不是一个人来的,都会有人陪同,不是亲眷就是信任的女伴,
这些人就会连同霍家人分散坐在主桌的下首位,也是各家长辈,变相给下一代的铺路,结识。
何琼跟霍秀秀是闺蜜,很好的朋友,自然号牌是挨着的,被安排坐在了一起。
虽然李华麟很好奇,她俩一个在香江,一个在澳门,是咋成为闺蜜的,但事实上就这样...
陈强作为何琼的男伴,自然是要跟何琼坐在一起的,
李华麟本以为自己的身份,肯定连前五排都混不上,但手里的号牌再次让他疑惑了。
他的数字号牌,与霍秀秀隔了一个位置,那中间隔得位置不言而喻,自然是在主厅里忙碌的周无命了!
霍家把他一个纯外人,安排在了核心圈的前二排,还安排在周无命的身边,这有点过分示好了。
林霞是李华麟的女伴,号牌是跟他连号的,自然要挨着坐,
但王胖子和李沐琳就没这个资格了,他们二人的号牌都在200号以外,是玻璃暖棚比较靠后的位置了。
席位上,李华麟带着林霞入座,
见林霞的身边是名贵妇,霍秀秀还管她叫二嫂,便确定了她的身份,
霍家二少奶奶,霍千秋的妻子:姚丽荣。
姚丽荣的身边位置空着,不难猜测,应该是霍千秋的位置。
值得一提的是,霍家在座位上的安排很有讲究,
主桌,是那种只能坐8人的雅座,次桌是能坐12人位置的圆桌,有6张,
三排到5排的圆桌可以坐10人,五排至各种角落,全都是6人桌和4人桌。
桌子大小不同,这安排的餐食就不同,
有中餐,有西餐,还有中西混合的,应该是单独针对号牌宾客,特意安置。
但不管桌子有多少,哪怕坐在玻璃暖棚最后面的宾客,也能清晰看到主桌前方那舞台上的场景。
“你就是财神?”
午宴还未开始,李华麟正目光打量着四周,注视着已经就位的香江权贵们彼此闲聊,发现很少能看到后世的影子。
嗯...也不能说完全看不到...至少主桌上的几位,他上辈子在电视里还是见过的,不过是老年形态。
这时身侧响起一道沉稳又带有丝丝霸道的问询,李华麟看向姚丽荣,笑着点了点头:
“夫人你好,我是周华林,当然,你也可以叫我财神。”
“哼~”姚丽荣上下打量着李华麟,闻言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并未理会李华麟的回答,
只是冷淡的拿起果汁杯,喝起了果汁。
这时,周无命与霍千秋同行而来,二人已经换上了西装,笑着来到李华麟和姚丽荣的身边坐下。
他见霍千秋一直较有兴趣的打量着李华麟,便介绍道:“阿麟,这是霍家二少爷霍千秋,也是秀秀的二哥。”
李华麟对着霍千秋露出笑意,举杯晃了晃:“霍少爷,有礼了。”
“财神...财神,之前一直听无命和花姐提起你,说你是年少有为,心思缜密,今日一见,可见一斑。”
“哎,今天大喜的日子,我怎么又提起花姐了呢,自罚一杯,自罚一杯。”
霍千秋见李华麟主动敬酒,便笑着举起酒杯,一副邻家大哥哥的模样。
可偶尔眼角中不断闪烁的精光,让那个李华麟觉得,
眼前这个霍家二少爷,似乎并不是传闻中的那么二世祖,应是个极有心机的男人。
也是了,龙生龙凤生凤,霍华德的儿子,就算是个花花公子,也是个有心计的花花公子...
霍华德在长孙霍万义的搀扶下,登上了舞台,笑着跟宾客们打着招呼,
他那并不明亮,且有些沙哑的声音,在扩音器的扩散下,令整个玻璃暖棚清晰可闻。
“今天是我六十岁寿宴,大家能来赏光,我非常感谢。”
“家中呢略备薄酒,款待大家,一会的慈善拍卖,也会在这里举行,大家可以边吃边喝,边拍卖。”
“本人霍华德承诺,今日慈善拍卖的所有所得,都将冲入龙腾慈善基金,用来捐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随着热烈的掌声响起,霍华德在孙子的搀扶下,下了舞台,坐在了几名大佬的旁边。
而舞台上则登上了两位当红歌手献唱,唱的是粤语和英语歌曲,很有味道...
霍千秋见午宴开始了,便招呼着众人边吃边聊,丝毫没有霍家少爷的架子,显得很接地气。
他看向李华麟,笑道:“无命是我的妹夫,你是他弟弟,那咱们就是自家人,我也叫你阿麟吧。”
“阿麟,我知道龙腾商贸的内地贸易渠道,一直是你把控着,你手里有很多好东西。”
“但我就是有些好奇,八十多年年份的老山参,还是刚出土不久,你是怎么在几天时间里,从内地运到香江的?”
“比起礼物的上心,我们这些当儿子的,都被你个小家伙比下去了。”
“哎,我霍家是有钱,但有钱不是万能的,像你送的野山参,品相好的已经不输于九十年份,我就是想买,也没渠道。”
“阿麟,内地这种老山参数量多吗,你帮哥哥也弄两根呗,价钱好说。”
“80年份的野山参,还是刚出土不久,品相极好的野山参,几天时间就从内地运道香江?”
霍千秋那看似唠家常的问询,将附近正在闲聊的一些权贵目光吸引了过来,下意识打量着李华麟。
霍千秋在这点上没忽悠人,香江因为地理上的关系,
纵然是被称作亚洲四小龙的存在,可想找到上了年份的老山参,也是极难的。
别看这家大药房,那家富豪显摆,自家家里有百年山参,百年何首乌的,都是吹牛逼的,
真要摆在明面上,几十年都欠奉!
不是这些人买不起极品老药,是真的没渠道可买,
别的不说,现在就一株三十年左右的老山参,都被炒到十几万了,早就被需要的人雪藏了,
留着关键时候救命用,谁会拿出来送人,开玩笑嘛?!
但现在霍千秋竟然说,财神送给霍华德的生日礼物,竟然是八十年份的老山参,还是内地刚挖了没多久,运过来的?!
这证明什么,这证明他们眼中不起眼的年轻人,有老山参的门路,还有能把老山参跨国运输的渠道!
故事神差的,很多宾客都向着舞台旁的礼品桌上眺望着。
那里摆满了各种珍贵礼物,玉佛,黄金神像,书画墨宝。
但在最中间,也是c位的位置上,赫然摆着一个木盒子,盒盖半掩,
似乎远远望去,都能闻到一股奇异的药香,纵然是心里作祟,
但老药的惊鸿一瞥,在场都是大人物,怎么会看不出老药的真假?!
何琼目光望向李华麟,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
“刚刚那株老药,我路过时观摩了一会,确实品相极好。”
“毫不夸张的说,它纵然可以用金钱来定义价值,但谁都不会为了钱,卖掉它的。”
“不愧是财神,之前我还好奇,到底是谁这么大手笔,竟然送了一株老参!”
“借霍二少爷的吉言,若是财神还有老药的门路,也可以考虑一下何家,我何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李华麟微微蹙眉,不明白霍千秋在这个时候故意提起老药,到底是友军,还是搅屎棍。
闻言无奈摇头:“实不相瞒,这株老药已经是我能寻到的唯一一株了。”
“若不是霍老先生寿宴,我是绝对不会拿出来送人的。”
“但...”李华麟画风突然一转,见霍千秋和何琼都盯着自己,不由嘴角勾起弧度:
“华夏地大物博,各种老药山珍自然不缺,以后我若是发现其他的,可以想着二位。”
霍千秋闻言,主动举起杯:“那哥哥我就等着阿弟的好消息了。”
何琼不语,只是面带微笑的对着李华麟举杯,算是表示了善意。
一旁看热闹的权贵,则有人主动递上了名片,同样表现出对李华麟的结交之意。
老药,那都是关键时候救命的东西,可遇不可求,不是你有钱就能买到的!
越是有钱的人越怕死,谁都不傻,都看出了霍家为何如此重视财神了,这是一个能拿出老药的“药星”啊!
谁掌控了他,就等于掌控了内地的购进渠道,与香江可以不可求的年份老药!
之前还看不上电视购物的一些权贵,认为电视购物是哗众取宠的权贵,此时心态都有些许改变。
合义堂周无命,财神,可能与霍家的关系,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对于权贵们的善意,李华麟来者不拒,一一收下对方的名片,互留了联系方式,八面玲珑。
“那个小家伙,就是周无命的弟弟,龙腾慈善基金的负责人吗?”
主桌上,霍华德正与几位大人物闲聊,谈的尽是生意场上的交易。
一名洋行大班,目光瞥向李华麟的方向,见他频频与一种权贵们敬酒交谈,目光中多了几分异色。
霍千尊闻言,笑道:“福伯伯慧眼如炬,那人便是无命的胞弟周华林,龙腾的外贸生意,就是他一手组织起来的。”
“他现在化名财神,只是为来了在香江多一个遮掩的身份,您对他有兴趣?”
被称作福伯的老者微微摇头,看向默不作声的蔡伯,笑道:
“蔡大师,之前我有听说,你给这叫财神的小家伙,批过八字?”
福伯的话,令在座闲谈的大人物止声,下意识看向道袍中年人,多了几分好奇之色。
蔡伯,那可是香江首屈一指的风水大师,多少权贵的座上宾,一般人别说是请,连见都见不到尊荣!
在场的,不论是港督,还是几大富豪,哪个不是跟蔡伯有过交情,知道他从不主动给人批八字的。
可如今,福伯的意思...蔡伯竟然主动为一名毛头小子批八字,他有什么不同吗?!
蔡伯似在沉思,见几人都盯着他,不由眉头微挑,摇了摇头:
“只是某一日,我在家中修行,突感东方两股明星偏移,一明一暗耀射在香江上空。”
“异象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但还是被我感知到了,我便想追寻一下两股星象的源头。”
“只可惜老夫才疏学浅,只探查到一股星辉落于合义堂,似与一女子有伴生之向。”
“那女子便是合义堂的智囊花姐,犹如昙花一现,又很快泯于众人。”
“星象可以有误,但星辉仍有异象在,我便将与花姐有关的几个人,都做了一下卜算。”
话音微顿,蔡伯目光不由看向李华麟,嘴角勾起弧度:“天生贵气。”
蔡伯不解释还好,一解释令众人更好奇了,
李基闻言一笑,目光瞥向一边的李诚,调侃道:
“当年李兄就是应了蔡伯你的一句天生贵气,现在已经是香江极致富贵。”
“怎么,现在又出来一个天生贵气,难不成还会超越李兄不成?”
李诚闻言,尽管知道李基在开玩笑,但目光还是不由望向李华麟,微微蹙眉:
当年他无比落魄,就是蔡伯的一句指点,才有了他今天的成就,
天生贵气,有人贵的过他吗?!
蔡伯见李基有挑拨离间的意思,微微摇头:“他与阿诚是不同的。”
遂笑着看向霍华德,继续道:
“阿诚的贵气是先天的,而那小娃娃的贵气,却要后天提携,自是不如阿诚的。”
霍华德与蔡伯目光交汇,笑了笑:“一个小娃娃怎能比得上李兄呢,蔡伯的玩笑话罢了。”
看了看时间,霍华德对着身后的管家勾了勾手指:“老孙呐,可以开始拍卖会了。”
孙富贵点了点头,走上舞台,对着在场的嘉宾笑道:
“各位嘉宾,贵人,慈善拍卖会就要开始了。”
“为此家主特意请来了苏世比拍卖行的拍卖师,为我们主持拍卖仪式。”
“另还有香江的几位鉴宝大师,亲临此地,为大家鉴定宝物的真伪。”
“拍卖品的五成由家主赞助,剩下的五成,由在座的贵人们捐赠。”
“本次慈善拍卖会所得,都将捐给龙腾慈善基金会,用于慈善事业....”
“慈善拍卖会要开始了,今天父亲可是拿出了很多珍藏,想必会有一笔不错的收益。”
霍千秋注视着舞台,见老管家孙富贵宣布了拍卖会开始,一名苏富比的拍卖师,扭着水蛇腰上了台,不由眼神亮了亮。
周无命见短短的时间里,李华麟已经跟四周的权贵们喝了至少三十几杯酒,喝的脸都红了,不由无奈道:
“阿麟,你手里的号牌,就是你参与拍卖会的凭证,每举一次牌,代表增价一次,量力而行。”
李华麟已经有些醉眼迷离,闻言将手里的号牌递给了林霞,笑道:“待会拍卖开始,你代表我。”
林霞清丽脱俗,又是当红明星,跟李华麟站在一起,那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没少被霍千秋拉着聊天,气的姚丽荣都要摔桌子了,但又无可奈何。
她闻言,替李华麟的杯中倒了果汁,笑道:“明白。”
拍卖会一共有46件拍品,涵盖了珠宝,古玩,甚至房产,股票等杂烩。
前5件展品,将由霍家抛砖引玉,这第一件的展品,是一副山水画。
山水画是霍华德在1966年,也就是他43岁时所创,正是他带领家族从英国隐退,转而来到香江的第二年。
这一年里,他带领家族在香江披荆斩棘,自身更是入驻英姿洋行,成为英姿洋行中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那时的霍华德风光无限,黑白两道都流传着他的传说,能在那种心态下做出一副完美的山水画,足以代表价值。
只是这份价值,没有岁月的底蕴,没有古人的衬托,起拍价只有5万港元,且每一次加价的最低额度,只有5000港元。
随着苏富比拍卖师,介绍了山水画的创作历程,拍卖会便正式开始。
霍华德的山水画值钱吗?这是个伪命题!
首先,霍华德是太平绅士,世袭伯爵,
家里长辈早些年去了英国,就导致他出生在英国,对华夏的事物接触的很少。
纵然他从英国辗转到了香江,在香江接触了很多华人,还拜了极有名气的大师学画画,
可真要说实话,纵然李华麟不懂山水画,远远看去,那画...不可言。
画可能不值钱,但它的创作者是霍华德,这就代表这幅画,哪怕是涂鸦,也是奢侈品。
五万港元起拍价,很快就被一众权贵太刀了35万港元,远超很多明代大家的价值,且还在拔高。
李华麟看的是啧啧称奇,身边这些权贵们,为了巴结霍华德,是真下血本啊!
但让他更加无语的是,当山水画被抬到了55万,已经没有几个人跟价,就在拍卖师准备敲锤子时,
周无命举牌了,在众人那一声声赞叹声中,用了八十万港元,拍下了霍华德的“涂鸦”,也是拍卖会的第一件展品。
秀,那是相当的秀,秀到李华麟都要对周无命伸大拇指了,这操作,真是好女婿啊!
不过该说不说,当霍华德得知自己的“涂鸦”竟然被周无命用八十万港元拍下时,还是蛮高兴的。
随着拍卖师娇笑的声音响起,第二件也在众人的注视中,被装在皮箱里送到了拍卖师面前。
拍卖师打开了皮箱,小心翼翼的取出一条钻石项链,对着宾客展示着:
“各位贵宾朋友,这第二件展品,依旧来自霍家捐赠。”
“这是一条1890 年代的法国古董项链,名为沧澜之心,原主人是英国约克公爵家的三小姐....”
“.....钻石净重 11.2 克拉,证书上写着‘南非库里南矿早期开采’,旁边的小钻是同期的俄国蓝钻。”
“蓝钻是1890 年代圣彼得堡珠宝工坊的手艺,这切割角度,还是当时流行的‘旧式玫瑰切’。”
言罢,拍卖师从盒子里取出皮质证书夹,抽出一张泛黄的羊皮纸,对着嘉宾展示道:
“这是1920年伦敦苏富比的拍卖记录,当时成交价是 230英镑。”
“现在,沧澜之心开始竞拍,起拍价35万港元,最低加价幅度不得低于1万港元,上不封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