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青雀,就像报了这段时间的调戏之仇一样。
里只有一个字,那就是。
“爽!”
灵砂看着眼前的青雀,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青雀,果然非常有意思。”
又将视线转移到了白夜的身上:“白夜先生,要不要跟妾身那里喝一下茶。”
“妾身那里还有厨具材料,品尝一下白夜先生的厨艺。”
“当然,青雀小姐如果想的话,可以一块前往。”
“既然如此,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白夜打开折扇,上面写着两个字,走着。
随后,一行三人便离开了麻将馆,来到了丹鼎司。
一路上灵砂跟白夜两人有说有笑,实际上是,舌枪唇剑。
两人都暗自在交锋。
灵砂侧头望向白夜:“白夜先生,妾身听说你还真是一个花花公子。”
白夜耸了耸肩,拿着手里的折扇,轻轻的扇了两下,折扇上面的字,也显示出了不可否认。
望着自己身侧的灵砂:“灵砂小姐,你说的是,我不可否认,我的确是一个花花公子。”
灵砂红唇微微勾起:“白夜先生,真是丝毫不掩盖你的欲望,那么,你对妾身感兴趣吗。”
白夜上下打量着对方,直盯着对方那眼眸。
“那自然是感兴趣了,如果不感兴趣的话,女儿怎么会穿梭到时空,来到你的面前。”
“不过在这个时间段,我们得需要一段时间的了解。”
灵砂向前快速走了两步,停下脚步,转过身,笑盈盈的望着眼前的白夜。
没有说话,就这么笑盈盈的望着,白夜也同样没有说话,两人的视线就这样对视在一块。
青雀挠了挠头,看着两人的模样叹了一口气。
心里在想道:“有这么麻烦吗?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拉倒呗,一个个像谜语人一样。”
原本坐在台阶上晃悠的时候,无所事事的云璃,在听到脚步声。
循着这脚步声望去发现了。
也发现了白夜跟灵砂两人的深情对望。
不高兴的鼓起了脸颊,像一只小动物一样。
拿着顺来来的那一柄飞剑,就对着白夜扔了过去。
白夜伸出双指,轻轻的夹住扔过来的那一柄飞剑。
手就扔了回去,并飞剑在空中开始迅速分裂。
云璃在那密密麻麻的飞剑,感觉到自己好像,踢到到铁板上了。
开始逃跑,只不过那些飞剑半空中转了个圈,继续追击。
灵砂看着这一幕,摇了摇头:“别跟小孩子计较。”
白夜双手抱在胸前,看着那逃跑的背影。
“我可没跟小孩子计较,这只是给他一个教训,让她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要随便发脾气。”
“实力不强,不要到处惹是生非,放心吧不会造成什么伤害的,是会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设伏,如果灵砂小姐有感兴趣的话,可以录制下来,以后慢慢欣赏。”
灵砂抬起手捂着的嘴巴,发出清脆悦耳的笑声。
“那还是算了吧,妾身如果真录制下来,云璃那个丫头以后,肯定要找妾身的麻烦。”
此刻,正在四处乱窜的云璃看着眼前的两人有说有笑。
那心中的傲气暂时冲昏了头脑,在行囊里掏出大剑就扔了过去。
白夜则是一侧头,伸手抓住那大剑的剑柄。
像打棒球一样,用能量聚选出更大的一把大剑。
对着乱窜的云璃就狠狠的拍了出去。
云璃看着如同高山一样,拍下来的巨剑,瞳孔不断地颤抖着。
只听到当的一声,青雀都不敢看的闭上了眼睛。
随着那一把巨大的能量剑消散,云璃呈现出大字形躺在了一个深坑里。
天上追踪的那些小箭,对其来了个人体描边。
白夜将手里的大剑随手一扔,压了压手对灵砂示意:“放心吧,他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是有点狼狈而已。”
到白夜的也是灵砂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还真以为自己这个小妹妹,出了什么大事。
白夜迈开脚步,大步流星的来到了云漓的面前。
然后随手一挥,那些小型的飞剑汇聚成一把,在背后掏出了一个翠绿色的小树枝,刚从建木上折的,戳着云璃的脑袋。
“你脑子是不是秀逗了,还是说你根本没有长脑子,还有,快醒醒,我又没有用力,你也没有什么受伤别趴在这里睡觉了。”
云璃这时抬起头,满是倔强地望着白夜,不过那眼神里似乎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白夜的心里也明白,当然是深仇大恨了。
对于一个脑子不算很好使,还有点姐控的家伙,自己抢了她亲爱的姐姐。
对方发点脾气这也很正常。
列车上的三人组,彦卿就在附近,俗话说得好,无巧不成书。
跟原着剧情一样,又再次聚集到了这里。
不过这和原着里不一样。
白夜拿着那柄飞剑,就对着彦卿扔了过去,彦卿随手接过。
双手行抱拳礼。
白夜轻飘飘的说道:“算了,我也懒得说,我会给景元说的,你回去训练加三倍就好。”
“放心,之前我留下的那个东西,就算你只剩下一半了。”
“只剩下灵魂了,或者是灵魂都没有了,都能把你拉回来,想要用死亡逃避训练,门儿都没有。”
白夜轻飘飘的一句话,彦卿的冷汗,刷的一下就从头顶上流了下来。
三月七看到燕青惧怕成这个模样,便好奇的问道:“训练到底是什么训练啊?”
白夜看到三月七那好奇的模样,眼睛弯成月牙的形状,说话的声音异常的温柔。
“既然你想知道,跟着彦卿回去训练一下不就好了吗?”
三月七小脑袋摇的飞快:“那不行,咱可是受不了,那种地狱般的训练。”
星迈开大腿,向着前方奔跑着,就对着前方扑去。
白夜伸出右手,直接抓住星的脑袋,让他无法寸进一步。
星:“义父饿饿饭饭。”
“你找我干嘛你去找你妈呀。”白夜这也是随口说说
星撒谎也不带脸红的,皱着一张小脸,两行泪水就像修过什么表演一样,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卡芙卡妈妈不要我了,姬子妈妈也出去工作了,我现在只有义父了。”
白夜扭头望向三月七等人:“这种状况持续多久了?是不是磕坏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