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佣兵则更有章法,端着枪贴着墙根走,路过卫生间时先探枪进去,确认没人再快速撤出,目光始终盯着可能藏人的柜子和隔间。
上二楼的队伍里,一个当地武装分子扛着轻机枪走在最前面,枪带勒得肩膀发红,却死死攥着扳机护圈。
旁边的雇佣兵则时不时提醒“踩轻点”,手指始终扣在手枪扳机上,视线扫过楼梯拐角的每一处阴影——他们都清楚,这医院里藏的不仅是两个华夏卧底,说不定还有反抗的火力,半点都不敢大意。
等他们的头刚好从楼梯口露出来,就听到“砰!”的一声一个雇佣兵直接被被爆了头。
红白混合物像被捏爆的烂番茄般溅在阶梯水泥地上,脑浆混着碎骨黏在墙缝里,雇佣兵的尸体还保持着抬脚上楼的姿势,脖颈断面喷出的血柱瞬间染红了半段楼梯。
龙战的战术靴碾过溅到脚边的血污,枪口还凝着一缕青烟。她左手飞快按在对讲机上静音,右手抽出腿侧的军刀,侧身贴紧墙壁时,冲身后的龙戟低喝一声“左封”。
德国牧羊犬立刻弓起脊背,肌肉线条在战术背心里绷得紧实,獠牙从唇间露出,琥珀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楼梯转角。
下一秒,三个雇佣兵的枪口刚探出来,龙战已经翻滚到平台死角,子弹擦着她的战术头盔打在混凝土里,溅起的碎石子划破她的下颌。
龙戟猛地从斜后方扑出,前爪死死按住最靠前雇佣兵的手腕,尖牙直接咬穿对方的颈动脉,鲜血顺着狗嘴滴在瓷砖上。
剩下两个雇佣兵被突然冲出的军犬打乱节奏,龙战趁机抬枪,两发子弹精准打爆他们的膝盖。
看着两人惨叫着滚下来,她上前一步,枪口抵住最下方那人的眉心,又补一枪击穿另一人咽喉。
最后检查战场时,龙戟正用鼻子顶开雇佣兵的尸体,确认对方彻底失去动静,才甩了甩头上的血珠,回到龙战脚边蹲坐,尾巴轻轻扫过她的靴筒。
硝烟裹着血腥味还在楼梯间打转,下方突然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十几道黑影踩着同伴的尸体涌上来,枪口直指龙战。
走廊两侧窗户口的战狼和战龙几乎同时转身,枪口瞬间对准楼梯口。
作为飞龙特战队大队长,战狼的动作稳如磐石,他半蹲在窗台边,瞄准最前排雇佣兵的眉心,一声枪响,那人应声倒地,尸体撞得后面的人下意识停顿。
龙战趁机贴紧墙壁换弹匣,龙戟则弓着背绕到楼梯侧面,避开子弹的同时突然窜出,死死咬住一个雇佣兵的手腕。
那人痛得惨叫,扳机失控扣动,子弹全打在了天花板上。
另一边的战龙依托窗台作掩护,对着人群连点三枪,三个雇佣兵相继中枪滚下楼梯。
战狼见对方阵脚大乱,立刻起身推进,枪口精准扫过雇佣兵的手臂,逼得他们连连后退。
混乱中,一个雇佣兵刚想逃窜,刚转身就被战龙的子弹击穿肩胛,重重摔在地上。
龙战换好弹匣后迅速加入,与战狼、战龙形成三角火力,将雇佣兵死死压制在楼梯中段。
龙戟则在间隙里不断扑咬牵制,直到最后一个雇佣兵被战狼一枪击中弹药袋,爆炸的火光里,所有人都暂时停火,警惕地盯着楼梯下方是否还有残余敌人。
猎豹和苍狼目光死死盯住前方的楼梯方向,她们的心里都绷着一根弦,指节因用力扣住扳机而泛白。
楼梯下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混着金属碰撞的脆响,每一步都像踩在两人的心跳上,连呼吸都下意识放得又轻又浅。
苍狼和猎豹分别守在抢救室的两侧。
苍狼悄悄调整枪口 角度,将准星对准走廊,低声对猎豹说:“守住了,如果有人闯进来,就直接爆头。”
猎豹没应声,只是轻轻点头。
“快!赶紧告诉老大!康泰私立医院里有华夏军人,火力很猛,打的我们抬不起头!”
高个子雇佣兵的声音劈着颤,指节攥对讲机攥得发白,转身冲身后同伙嘶吼时,连带着肩膀都在抖。
他刚从楼梯口探出半个头,就看见对方枪口泛着冷光——那枪口正对着他的方向,吓得后颈瞬间冒了层冷汗,连滚带爬地把头缩了回去。”
那声喊像块石头砸进走廊,战狼和战龙对视的瞬间,眼神里的锐光更盛。“不能等他们援军过来,速战速决!”
战狼喉结滚了滚,抬手将枪托抵紧肩窝,靴底在粗糙的水泥地上蹭出细微声响,稳稳守住楼梯口一侧。
“他娘的,要的就是这痛快!”战龙低笑一声,战术手套在枪身摸过,指腹扣住扳机的瞬间,眼底只剩冷厉,“一个都别让他们活着离开,杀!”
话音还没落地,两人身形已经动了——战狼贴着楼梯口左侧墙面,战龙靠右侧,刚探出头就看见楼梯中段两个雇佣兵正慌慌张张举着枪往上走,两人几乎同步扣动扳机,枪口火光“砰”地炸开,子弹带着破空声直扎过去,瞬间将那两人钉在台阶上。
“我们快撤吧!再不跑都得栽在这儿!”武装分子的声音裹着哭腔,枪身在手里抖得不停,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淌,“他们火力猛得能拆楼,他们的枪法太邪乎——枪枪爆头,弹无虚发!我们接着打就是送死!”
他话还没说完,旁边的高个子雇佣兵突然扬手,“啪”的一声脆响甩在他脸上。
武装分子被打得一个趔趄,半边脸瞬间红透,嘴角渗出血丝。
“哭个屁!”高个子目眦欲裂,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人狠狠掼在楼梯扶手上,“老大没下令,谁他妈敢撤?再敢说一个‘撤’字,我先崩了你!”
被打懵的武装分子捂着脸,看着高个子眼里的狠劲,哭声卡在喉咙里,只剩下止不住的发抖。
可他刚想点头,楼梯上方突然传来“砰”的一声枪响——战龙的子弹精准穿透高个子的太阳穴,红的血、白的脑浆瞬间喷溅开来,像泼出去的泥浆,大半都溅在面前武装分子的脸上、胸口——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黏腻地糊在眼皮上,甚至有细碎的脑组织粘在他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