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气,双脚时而规律的弹跳向着前方漫步而去,好久没有肆意漫无目的轻松,鞠婧祎轻轻刮了一下冯语嫣的琼鼻轻笑的声音传来:“那么语嫣妹妹,打算付出什么代价许愿什么?”
冯语嫣随手打开了鞠婧祎的手不满道:“你老是把我当成小孩子,我跟你这满脑子污的污妖王可不一样,估计换做是你,你肯定放弃一切也要成为萧楚的女人,我的愿望很简单呀,就是希望世界大同早一日出现,我们也能享受当时的欢乐!”
看着这个比自己更清纯的妹妹,难得的惬意也并不反驳,自己有什么妄想自然要大方的承认,只有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才会想入非非。就在这时候,不远处有十几颗子弹以流弹的形式直接撞击在两人身上。
由于《思胡忘》与《舞舜孤》两种飒主珍藏的秘籍具有护主性质,所以普遍的子弹对她们二人造不成致命的伤寒,虽然防弹但并不防痛,意识到被误袭击的两人快步退到路边防止二次伤害。
可就在两人退后的一刹那,十几个手持枪械护送着中间八人不断向阿尔尼斯山脉有序撤退开来,而追杀的人也毫不顾忌是否会误伤,加强火力试图在其进入阿尔尼斯山脉区域前赶尽杀绝。
被保护在中间的八人显然是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其中就连其贴身照顾的仆人也狼狈不堪,他们并没有注意,在路过两人身边时其中少女的腰牌正好掉落了下来,滚到了两人脚边。
鞠婧祎此时全身散发着灵力瞬间发动《寒凋冬雨》手指着追杀的那帮人苦笑的道:“语嫣,好不容易才逮住的惬意时光就是这么短暂呢,发动你的《医毒行刃》驰援被追杀的八人,我就好好练习一下我的《寒凋冬雨》准确度吧,嘻嘻”说完之间手指灵力发出瞬间击毙追杀的其中一人。
追杀的人见被追杀的人还有援兵,二话不说直接更强的火力压制朝着两人倾巢而出,虽然不惧子弹,但那疼痛力也不是自己能抵抗得了,冯语嫣和鞠婧祎瞬间一个翻滚躲避了攻击。
躲在树后面的冯语嫣一脸懵逼看着另一棵树下的鞠婧祎,还没开口问,鞠婧祎将刚才捡起来的身份令牌扔给了冯语嫣,接到令牌的的冯语嫣哪里还不明白萧楚真正意图。
两人顿时火大,看向山顶上的宫殿,若不是调动着灵力根本看不到坐在半山腰吃瓜看戏的萧楚,两人顶着一波子弹冲击的疼痛,冯语嫣发动《思胡忘》为鞠婧祎的《寒凋冬雨》化作的灵剑蓄力直接向萧楚扔了过去。随机分开按照刚才分工行动。
眼看着一支飞剑向自己袭来,一时间没注意的的萧楚被打个正着从石头上被打落在台阶上,爬行的众人有不少从其身上踩了过去。一阵疼痛感瞬间将萧楚拉回现实,揉着疼痛的地方抱怨着:“痛痛痛,痛死了,这一届的徒弟真不好骗呢,痛死了。”
一边缓解疼痛,一边向台阶下面走去,萧楚十分清楚自己再不下去,坐在那里看戏,解决完麻烦的两个徒弟,下一个要解决的就是自己。
而这个时候,冯语嫣很快追上了边走边逃的八人及其仅剩下的护卫,面对陌生人突然靠近,又处于生死边缘挣扎的的护卫自然连忙开枪还击。
面对如此,冯语嫣并不惯着对方,一个闪现越过对方最前沿的护卫,同时释放的绿色气体随着其越过的沈伟瞬间被吸入护卫的身体,当场中毒而亡。
“你们谁会说华语,我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谈谈一些事情。”冯语嫣停止了释放毒气,站在了八人面前。
首先从惊慌中反应过来的是落败逃亡的丹麦公主,
她宛如一朵在风雨中摇曳却依然坚韧的花朵,身姿婀娜,气质优雅,即使身处困境,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也丝毫未减。那恰似北欧冬季的初雪,纯净而无瑕的皮肤,在一袭破旧沾染灰尘与污渍却难掩精致剪裁的长裙下仍能看出曾经的华丽。
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辉煌。
一双湛蓝如宝石般的大眼睛,清澈而明亮,眼眸中仿佛藏着一片深邃的海洋,她的面容宛如被霜雪覆盖的玫瑰,苍白的脸颊上还留着长途跋涉的疲惫。那双湛蓝色的眼眸,像是被乌云笼罩的北海,深处藏着恐惧与警惕,表面却凝结着一层冰壳般的镇定。
一股怯生生的胆怯声音传来:“我是丹麦王国弗雷德里克八世的女儿,达格玛,很感谢您和您的朋友伸出援手。”达格玛身为丹麦的小公主鼓起勇气面对陌生人用并不擅长的汉语感谢着。
见有人理解说话,冯语嫣直接一挥手单手发动《思胡忘》一股青绿色的光芒瞬间侵入达格玛身体,快速恢复着对方的伤口。然而却引起了其他人警惕与反攻。
一旁一人间达格玛被攻击,顾不得此时的疲惫,挥出自己的王子剑便向冯语嫣砍去,却被其释放的《医毒行刃》毒气化作灵力挡住了攻击,并反弹撞在了地上。仔细观察才发现。
他像一只羽翼被暴雨打湿的海东青,高大的身躯蜷缩在废弃的渔棚角落,浸透雪水的貂皮披风只剩残破毛边,腰间那柄刻着王室纹章的佩剑也缠着草绳防止晃动出声。冻得发紫的指节仍下意识按在剑柄上,即使膝盖沾满沼泽的淤泥,坐姿依旧保持着北欧王族特有的端正。
苍白的面容上凝结着盐霜,高挺的鹰钩鼻被寒风刮得通红,那双冰川蓝的眼睛像被迷雾笼罩的峡湾,深处翻涌着警惕与决绝,表面却如同封冻的湖面般平静。他习惯性地将狼皮手套裹紧染血的右臂,这个动作与往昔佩戴王室臂环时的优雅如出一辙,只是如今手套破洞处露出的绷带,早已被血水浸成暗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