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张建国和何雨柱俩人再次躲在秦怀如院子门口的树林里。
俩人又噼里啪啦打了一阵蚊子,胳膊上的大包上面摞着小包,尤其喜人。
“张老板,你看看,现在都八九点了,该来的话早就来了吧?我就说怀如你好人,你还不信。你自己待着吧,我可没兴趣陪你喂蚊子。”
就在张建国怀疑秦守业的身体咋这么虚的时候,一道鬼鬼祟祟的影子出现在围墙边。
“老何,回来!”
何雨柱赶忙往下一蹲,死死的盯着那道黑影。
“真的是秦守业?”
张建国得意一笑,还不忘往何雨柱伤口上撒盐。
“老何,咋样啊,我就说这俩人有事儿吧,你还不信!”
“不对,肯定是来给棒梗补习功课的。”
“补习功课?这么晚恐怕是给秦怀如补课的吧?”
何雨柱沉默不语,只见秦守业敲了敲院子门。
“怀如,是我啊!”
片刻之后,院子门打开,秦怀如把秦守业拽进院子。
张建国和何雨柱立马跟了上去,贴在院子门口。
“守业,今天我在厂里待了一天,咋没看到你过来?咋回事,不会是工作和房子出问题了吧?”
“妈的,不知道杨雪是不是吃错了药,今天早上临时变了卦。”
“啥玩意?也就是说她不同意把工作和房子让给你们爷俩?”
秦守业点了点头,无奈的说道:
“明天我再想想招。”
秦怀如把脸一板,原本挎在秦守业的手瞬间缩了回来。
“想招?就昨天说的那招?守业,你到底准不准成?我当时是看你脑子瓜灵活、说话好听、身体好,这背着傻柱跟了你,还给你带饭盒,现在你一会儿说杨雪会主动把工作让给你、一会儿会使招,到底靠不靠谱?”
秦怀如突然变脸,秦守业的脾气也上来了。
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他俩一个是婊子,一个是话剧团的戏子,当然都是翻脸不认人的主。
不过秦守业吸完李慧芳的血,现在没人上班养他,自然要牢牢抓住秦怀如。
不过,这秦怀如在他眼里就跟赖皮狗一样,不能对她太好,更不能低三下四,否则就跟傻柱一个下场。
于是他便把声音提高了几度,喝道:
“秦怀如,你说话两点良心,我是吃了你的饭盒,可我的力气可全撒你身上,除了你来事儿的那几天,我哪天不是忙到大半夜,天亮才扶着墙出门?
为了让你得劲,我偷偷去看禁书,苦练技术。我告诉你,不凭别的,就凭我这一身技术,招招手,一堆小媳妇大姑娘往我炕上爬!”
秦守业话音一落,院子外的何雨柱顿时就握紧拳头往里冲,却被张建国一把薅住。
“老何,忍!”
“忍?我忍不了!拿我的饭盒养男人,草他妈,臭不要脸!贱货!”
“哎呀,你现在冲进去他俩能承认?”
“不承认我也得把他俩给劈咯!”
“那你等着坐牢吧,听我的,先把你的钱搞回来,然后再让他俩身败名裂!”
张建国好说歹说,才把何雨柱给摁下来。
而院内的秦怀如回想起跟秦守业的历来种种,瞬间也是身子一软。
“守业,我这不是急了嘛,说话有点重,你别生气啊。”
“生气,我气性大的很,一头的火,待会你可要好好表现,给我泄泄火。”
秦怀如软软的身子靠在秦守业的身上,撒娇道:
“那必须的!对了守业,你心眼子多,以后可不能算计我。”
“放心,我在你面前就是个白痴,只知道傻傻的对你好。”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你的小心肝。”
秦守业仰头看了看天,便说道:
“怀如,傻柱那小子一共给你多少钱。”
秦怀如警惕的看了一眼秦守业。
“守业,你不会惦记我那点钱吧?我可是费了半天劲才从傻柱那搞来的。”
“哪能啊……不能够……”
两个人各自打着算盘。
“棒梗,你下河摸点鱼,明天娘给你炸鱼吃!”
“唉,我这就是……”
张建国和何雨柱闻言,立即一溜烟的跑到一旁躲起来。
等到棒梗欢天喜地的出了院子,俩人才绕到东屋后头听墙根。
“守业,你真棒……”
何雨柱越听越气,要不是张建国拦着,恐怕早就提着菜刀杀进去。
张建国好说歹说把何雨柱劝了回去。
回了饭馆,张建国抓了一把花生米,开了一瓶北大仓,俩人喝了起来。
何雨柱一言不发,哐哐哐就干了三杯。
张建国见状,一把夺下何雨柱的酒杯,摔到桌上。
“老何,别这样,酒不要钱啊,哐哐一顿造!”
“老板,我心里苦啊。我以为我遇到了真爱,没想到却是一场骗局,我这么多年的真心,全部喂了狗!”
“唉,你应该庆幸现在看透秦怀如的真面目,不然等你把全部身家压到她身上的时候,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猛然抬起头,眼里尽是不甘和狠厉。
“老板,我要连本带利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好,既然你下定决心,那我就帮帮你,明天早上……”
何雨柱边听边点头。
第二天早上,张建国便拉着气势汹汹的王一水到了新城。
一番打扮之后,他便挑着担子路过城郊。
“收古董钱币,收古董钱币……”
张建国吆喝两声,便支了一个摊子,摊子上头摆着不少瓷器、袁大头还有铜钱。
“高价回收古董钱币……”
约莫半个小时后,一个傻乎乎的年轻人抱着一个瓷马跑过来。
“师傅,这个收不?在阳清河里挖出来的。”
“收,咋不收,我看看成色。”
张建国端详一番,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兄弟,你阳清河哪里捡到的?”
“你……你先说出多少钱吧……”
“这样吧,我出五百元!”
“五百元?太少了点吧,我可让懂行的师傅看了,这是唐朝的瓷器,至少值3000元!”
张建国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赶忙说道:
“小伙子你挺懂行啊,不过你这有点瑕疵,我最多出2000元,爱卖不卖!”
“2500元,爱买不买!”
“行,成交!”
张建国从兜里掏出一大叠大团结,当着一众看热闹的人的面,递到小伙的手里。
“嘿嘿,发财啦发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