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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跟着村长绕到山坳另一侧。拨开藤蔓,竟露出个半人高的洞口,比之前那个更隐蔽。村长蹲下身,从洞口边的石板下摸出把生锈的铁钥匙:“这是祖上传下来的,原本用来开墓门第一道锁。”

“您一直知道入口?”我忍不住问。

村长没回答,只是把钥匙递给小哥:“下去后别碰东南角的青铜灯。那灯灭了......”他的声音突然发颤,“就赶紧回来。”

小哥接过钥匙时,村长又抓住他手腕:“那长命锁......不该现世。”这话让我心头一震,可还没等追问,村长已经转身蹒跚着离开,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洞口传来潮湿的霉味。小哥将钥匙插进石壁凹槽,“咔嗒”一声,石壁裂开条缝。胖子打开手电筒,光柱里飘着细密的灰尘。他深吸一口气:“走吧,这次胖爷非得把真相挖出来不可。”

我们猫着腰钻进洞口,身后的石壁缓缓闭合。黑暗中,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还有远处传来的若有若无的滴水声,一下,又一下,像是某种古老的计时。

石壁闭合的瞬间,胖子手里的荧光棒“咔”地捏亮,幽绿的光映出通道尽头的石阶。小哥在前头用匕首轻敲石壁,侧耳听着回声:“是空的。”石阶覆着半寸厚的青苔,每踩一步都发出“咯吱”闷响,像踩在某种生物的骨头上。

下到三十六级时,胖子的手电筒光柱突然被什么东西反射回来——前方石壁上嵌着面青铜镜,镜面结着铜锈,却隐约映出三个人影扭曲的轮廓。我刚要凑近,小哥猛地按住我肩膀,他的匕首已经抵住镜面边缘:“汉代‘照妖镜’多设机关。”

话音未落,镜面突然翻转,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箭孔。胖子“妈呀”一声往后退,小哥拽着我们贴紧石壁,几乎是擦着破空的弩箭滚到转角。黑暗中传来“突突”的机括声,像是某种古老的迎宾曲。

“这才是第一关?”胖子抹了把额角的冷汗,手电筒扫过墙面,突然定格在一块凸起的石砖上,“吴邪你看!莲花!”那石砖中央果然刻着半朵莲花,和之前的陶片纹路分毫不差。

小哥蹲下身,指尖沿着莲花边缘摸索,当按到第三片花瓣时,石砖突然下陷。整面墙发出“隆隆”轻响,露出扇半开的石门,门缝里飘出若有若无的檀香味。胖子抽了抽鼻子:“真香,该不会墓里还搁着烤乳猪吧?”

门内是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甬道,两侧墙壁每隔五步嵌着盏陶灯。小哥用匕首挑开灯盖,里面的灯油竟还没干涸,火苗“噗”地窜起来,照亮了前方的石门。门楣上刻着两行小篆,胖子眯着眼辨认:“左......左青龙右白虎?”

“是‘左青龙衔珠,右白虎吐符’。”小哥的指尖抚过右侧石刻白虎的嘴部,“汉代方术里,这是开启主墓的镇门符。”他叩了叩白虎的牙齿,其中一颗突然凹陷,门内传来“咔嗒”轻响,青龙的爪子竟缓缓吐出颗夜明珠。

胖子刚要伸手拿珠子,小哥一把抓住他手腕:“动珠,门闭。”他指了指地面,月光从头顶石缝漏下,在地面投出个太极图案,“要踩在阴阳鱼眼的位置。”

我和胖子赶紧站到指定位置,小哥则握住夜明珠轻轻旋转。随着珠子转动,石门缓缓升起,露出里面宽敞的墓室。正中央的主棺果然摆在正北玄武位,棺椁上覆盖着绣满莲花的锦缎,虽历经千年,色泽竟依旧鲜艳。

胖子刚要迈步,小哥突然按住他肩膀,目光死死盯着主棺东侧的立柱——那上面盘着条石刻的巨蟒,蛇信子正对着棺椁,而蛇头下方的地面上,散落着几枚锈迹斑斑的铜钱,摆成北斗形状。

“这是‘五毒镇棺’局。”小哥的声音里罕见地带着一丝凝重,“蟒为五毒之首,铜钱摆北斗,是要让墓主魂魄永世困在阵中......”他话未说完,主棺突然发出“咔”的轻响,那绣着莲花的锦缎竟缓缓滑下,露出棺盖上半具焦黑的骸骨,肋骨间还插着半把断剑。

胖子的手电筒“啪嗒”掉在地上,光柱乱晃中,我看见骸骨的右手正握着枚金光暗敛的长命锁,锁面上的莲花纹路,和我们一路见过的刻痕一模一样。

墓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骸骨手中的长命锁在摇曳的灯光下泛着冷光,锁芯处隐约可见半行刻字。小哥弯腰捡起胖子掉落的手电筒,光柱稳稳罩住棺椁,骸骨肋骨间的断剑突然折射出奇异的光斑,在锦缎上投出一串扭曲的符号。

“那是……”我凑近两步,后颈突然泛起凉意——那些光斑竟组成了和竹枝上相同的字迹:“三丫头,锁在……”最后几个字被骸骨手指挡住,断剑的阴影恰好覆盖住锁面刻痕。

胖子喉咙动了动,声音像砂纸磨过石壁:“这断剑看着眼熟啊?”他猛地一拍大腿,“卧槽!昨儿在胖子我梦里出现过!一模一样的剑插在棺材板上!”

小哥没接话,匕首已经抵住骸骨手指。刚要撬动,主棺四周的陶灯突然集体爆亮,灯油竟变成了血红色。我手腕被攥得生疼,这才发现是胖子抓着我往后退,他喉结滚动着念咒:“妖魔鬼怪快离开……胖爷我今天没带黑驴蹄子……”

“别动。”小哥的声音像冰锥扎进岩壁,他的目光停在骸骨腰间——那里缠着圈褪色的红绳,结法和竹枝下的残绳分毫不差。当匕首尖挑开红绳的瞬间,长命锁“当啷”坠地,锁芯弹开的声响里,我听见远处传来铁链拖地的“哗啦”声。

“是机关。”小哥踢开脚下铜钱,北斗阵顿时散了形。主棺底部突然裂开条缝,黑黢黢的地道里升起股寒气,卷着细沙扑上骸骨面颊,将焦黑的头骨瞬间震成齑粉。胖子惨叫着抱住头,却见长命锁在沙雾中浮起,锁面刻字终于完整显现:“三丫头,锁在忘川石下。”

地道深处的铁链声越来越近,混着某种潮湿的喘息。小哥抄起长命锁拽着我们就跑,刚冲过石门,头顶的太极图突然翻转,夜明珠“砰”地炸开,无数细针从四面八方射来。胖子用背包挡住我,肩膀被擦出道血痕,骂骂咧咧中我们跌进甬道,身后的石门正在缓缓闭合。

“等等!”我瞥见石壁上新露出的刻纹,那是朵完整的莲花托着水滴形状的石头——和村长家堂屋供着的石雕一模一样。小哥突然刹住脚步,转身将长命锁塞进石门缝隙,锁芯竟恰好卡住了即将闭合的巨石。

“忘川石……”他盯着刻纹,声音被机关轰鸣声扯得破碎,“是村口那口老井。”

胖子的笑声带着哭腔:“合着咱们绕了十万八千里,宝贝就在村口喝啤酒的老井底下?”他话音未落,地道深处传来“轰”的闷响,像是有什么庞然大物撞开了最后的屏障。小哥拽着我们狂奔上石阶,月光终于刺破洞口藤蔓的瞬间,我听见身后传来青铜镜碎裂的巨响,以及某种似人非人的低吟。

回到客栈时,天已破晓。村长坐在门槛上,烟袋锅子在晨光里明明灭灭。他看着我们手里的长命锁,浑浊的眼睛突然泛起泪光:“当年……当年那户人家找过我爷爷,说三丫头的魂魄被镇在墓里,要把锁扔进老井才能超生……”

他颤巍巍站起身,指向村口方向:“可老井后来填了,那石头……”

“在您家堂屋。”小哥打断他,语气平静得可怕,“那块忘川石,您用来压酸菜坛子了。”

村长猛地愣住,烟袋“吧嗒”掉在地上。远处传来老黄牛的叫声,混着早市的喧嚣,可我看着手里的长命锁,突然觉得这雨村的晨雾里,还藏着无数没被阳光晒透的秘密。

我们跟着村长跌跌撞撞来到堂屋,酸菜坛子的酸气混着霉味扑面而来。小哥掀开压在坛口的石雕,那水滴状石头底部果然刻着“忘川”二字,边缘还缠着半根褪色的红绳。村长瘫坐在竹椅上,双手发抖:“我爹说这是镇宅石......”

“是镇魂石。”小哥将长命锁放在石雕旁,锁芯与石面缝隙严丝合缝,仿佛天生一对。胖子突然一拍大腿:“所以三丫头的魂魄被镇在老井底下,墓里那具骸骨是守锁人?”他盯着石雕上的莲花纹,“可当年为啥不直接扔井里?”

“因为有人不想让她超生。”我摸着石雕边缘的凿痕,那痕迹新鲜得像是去年才刻的,“墓里的北斗阵、五毒棺,还有这镇魂石......都是为了困住她。”村长猛地咳嗽起来,浑浊的眼睛里闪过愧疚:“大户人家没落前,曾托我家世代看守......”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哐当”巨响。我们冲出去时,只见老井旁围了一圈村民,井口的石板被掀翻,露出底下黑黢黢的洞口。王婶浑身发抖地指着井里:“我听见有人哭......”

小哥已经顺着绳子滑了下去,手电筒光在井底晃动。我和胖子紧随其后,井水早已干涸,井底中央嵌着块青石板,板上刻着与墓室相同的莲花阵。长命锁刚贴近石板,四周突然升起八根石柱,每根都刻着不同的符咒。

“是八方困魂阵。”小哥的匕首划开指尖,血珠滴在阵眼位置,“用阴血破阵。”胖子脸色发白:“小哥你这是要放她出来?万一真是邪祟......”

“她困了百年。”小哥的血沿着阵纹蔓延,石板发出“隆隆”轻响,“该让她走了。”随着最后一道符咒亮起,青石板缓缓裂开,露出底下蜷缩的人影——那是具穿着明代襦裙的骸骨,颈间挂着与我们手中相同 的长命锁,只是锁芯早已锈死。

胖子的手电筒掉在骸骨旁,光线照亮她掌心的纸团。我小心翼翼展开,泛黄的宣纸上是用朱砂写的字:“爹,救我,救救我,锁在......”最后三个字被指甲抠烂,只剩模糊的血痕。村长在井口突然哭喊起来:“是三丫头的字迹......当年他们说她得怪病死了,原来......”

原来她是被活埋的。

长命锁突然发出嗡鸣,两具锁在空中相吸,锈死的锁芯竟缓缓转动。小哥将我们护在身后,井底阴风骤起,骸骨的发丝竟诡异地飘起,在晨光中化为点点荧光。当两把锁合二为一时,所有石柱同时崩裂,荧光聚成个模糊的少女轮廓,她对着我们轻轻福了福身,指尖掠过井口时,枯井里突然涌出清澈的泉水。

村民们惊呼起来。我看着逐渐消散的荧光,听见她临走前的叹息,混着远处竹林的沙沙声,像是终于卸下了百年的重担。村长跪在井边痛哭,胖子默默掏出杏核手链,扔进了波光粼粼的水里。

日头升高时,我们回到客栈。小哥擦拭着染血的匕首,阳光落在他手背上的伤疤上。胖子望着窗外的老井,突然咧嘴笑了:“以后雨村又多了个景点——‘百年怨魂归乡泉’!”

我摇头苦笑,摸出兜里的陶片,那半朵莲花终于完整。窗外传来孩子们的笑声,他们正围着老井数游鱼。小哥忽然站起身,将两把长命锁扔进厨房的火塘,青铜遇热发出轻响,化作两朵燃烧的莲花。

“该结束了。”他说这话时,晨光正落在他眼睫上,像极了井底那转瞬即逝的荧光。而远处的山林里,老黄的铃铛声混着新蝉的鸣叫,终于让这个清晨有了点活人的气息。

火塘里的青铜锁渐渐熔成铜水,小哥用匕首尖挑出两枚莲子大小的珠子,递给我和胖子:“镇魂珠,墓里的机关全靠这东西运转。”胖子捏着珠子对着光看,琥珀色的内核里竟有丝缕血丝:“合着这百年怨气全凝在珠子里了?”

井口传来孩子们的尖叫,我们冲出去时,只见清澈的泉水正顺着石缝漫向竹林,所过之处,枯黄的草叶竟泛起新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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