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舟！谁让你挡酒的？！\"
叶蓁一把拽过程砚舟的领带，威士忌洒了他满衬衫。宴会厅水晶灯下，酒液顺着他的锁骨往下淌，在紧绷的腹肌轮廓上划出亮晶晶的痕迹。
\"第三杯了。\"程砚舟扶正被她扯歪的眼镜，\"您再喝会...\"
\"会怎样？\"叶蓁踮脚凑近他耳畔，呼吸里带着龙舌兰的辛辣，\"你管我？\"
程砚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董事会正在看。\"
\"让他们看啊！\"叶蓁突然把半杯酒灌进他领口，\"不是喜欢多管闲事吗？\"
冰凉的液体滑入衬衫，程砚舟闷哼一声抓住她手腕：\"叶蓁。\"
全名警告。叶蓁反而笑得更加明艳，指尖划过他湿透的胸口：\"怎么？要以下犯上？\"
\"您醉了。\"程砚舟脱下西装裹住她裸露的肩膀，\"我送您回去。\"
\"回哪儿？\"叶蓁借着他的力道贴近，红唇几乎擦过他下巴，\"我爸安排的联姻别墅？\"
周围宾客的视线若有若无地飘过来。程砚舟突然揽住她的腰往电梯走：\"别在这里闹。\"
\"偏不！\"叶蓁挣扎着踹他小腿，\"放开！\"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程砚舟将她按在镜面上：\"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啊~\"叶蓁醉眼朦胧地扯开他的领带，\"在调戏我的特助。\"
镜子里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程砚舟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却还强撑着理智：\"监控...\"
\"早屏蔽了。\"叶蓁得意地晃了晃手机，\"上次黑客入侵后，我装了独立系统。\"
程砚舟突然低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所以现在是蓄谋已久？\"
\"吃醋了？\"叶蓁的指甲刮过他喉结，\"听说张家要招你当女婿？\"
\"您偷看我邮件？\"
\"光明正大看的。\"叶蓁突然咬住他领带结，\"给你三秒，拒绝那门亲事。\"
程砚舟眸色一暗，猛地扣住她后脑吻了上去。
叶蓁的惊呼被吞没在交缠的呼吸里。龙舌兰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她下意识揪紧他的头发，却换来更凶狠的掠夺。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顶层。程砚舟喘息着松开她：\"现在知道谁吃醋了？\"
叶蓁抬手就要打，被他轻易制住手腕按在墙上：\"套房密码是您生日。\"
\"老土！\"叶蓁踹他一脚，\"换一个！\"
\"好。\"程砚舟突然横抱起她，\"改成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日期。\"
叶蓁惊呼一声搂住他脖子：\"放我下来！\"
\"您确定？\"程砚舟作势松手，\"地上有碎玻璃。\"
叶蓁低头看见地毯上确实闪着光，立刻把他脖子搂得更紧：\"故意的吧？！\"
\"嗯。\"程砚舟坦然承认，\"就像您故意在陈董面前坐我大腿。\"
\"那是椅子不够！\"
\"就像您故意让Lisa看到我后背的抓痕。\"
\"你活该！\"
程砚舟突然把她往上颠了颠：\"就像您故意喝醉。\"
叶蓁僵住了。
房门\"滴\"的一声打开，程砚舟将她放在玄关柜上，双手撑在她身侧：\"现在，要解酒汤还是我？\"
叶蓁的腿缠上他的腰：\"要你...\"
程砚舟喉结滚动。
\"...滚去煮汤。\"她恶意地补充道。
程砚舟低笑出声，突然扯开领带绑住她手腕：\"遵命。\"
\"程砚舟！\"叶蓁挣扎着踢他，\"你找死？！\"
\"冰箱第二格有蜂蜜。\"程砚舟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子，\"您上次胃痛时买的。\"
叶蓁愣住：\"...你记得？\"
\"记得。\"程砚舟背对着她切柠檬，\"您所有事。\"
空气突然安静。叶蓁看着他的背影，白衬衫下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后颈还有她昨晚抓出的红痕。
\"...松绑。\"她小声说。
程砚舟转身，金丝眼镜后的目光灼人：\"不逃？\"
叶蓁别过脸：\"...看你表现。\"
汤匙碰触杯壁的清脆声响中，程砚舟忽然开口：\"张家的事已经拒了。\"
\"关我什么事。\"叶蓁盯着自己被绑住的手腕。
\"因为...\"程砚舟俯身，呼吸喷在她耳畔，\"我在等上司潜规则。\"
叶蓁猛地抬头，正撞进他含笑的眼里。
\"程砚舟！\"她气急败坏地踹他，\"你...你...\"
\"嘘。\"程砚舟突然吻了吻她指尖，\"听。\"
窗外传来雨声。叶蓁这才发现，他们第一次相遇也是在这样一个暴雨夜。
\"解酒汤好了。\"程砚舟解开领带，\"要加柠檬还是...\"
叶蓁拽住他的衣领吻了上去。
龙舌兰的味道再次弥漫，这次没人再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