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木忠一脸焦急等待的时候,只见远方有一个车队缓缓驶来,为首正是山头领导的曾经的警卫员王江。
木忠看到来人是王江后,整个人心里瞬间踏实了不少,他第一时间上前打起了招呼,
“王团长,你可算来了。”
王江听到木忠的这番称呼,则是立马谦虚的回应道:“木大哥,你就不要喊我那个团长,你喊我王江就行,毕竟当初我跟您可是一起在咱们领导身边担任警卫员,
后来承蒙领导赏识,将我外放,短短几年光景我才有今日的成就。”
听到王江的这番话后,木忠一脸惭愧的回了一句,
“我说王兄弟,跟你比我差远了,我到现在还只是一个连级干部,而你都已经是团长了。“
面对木忠的这番夸奖,王江并不是很在意,只见他一脸淡定的回了一句,
“我说木大哥你就不要夸我了,咱们还是先聊正事。
我收到电报,听说咱们老领导的儿子出意外了,被人栽赃陷害?“
木忠闻言,连连点头回应,
“是的,确实是被人栽赃陷害,现在对方准备将他扭送到军区。
一旦到了军区,在移交给相关单位,那木国基本上永世不得翻身了,咱们老领导也会因此受到牵连。
所以,我觉得这是我们报答老领导的最好时机了。”
听到木忠这话,王江立马拍着胸脯道:“放心吧,木大哥,我对咱们老领导的忠心日月可见,你看我身后带来了我们一个团的兵力,这一个团现在就任由你差遣,你想怎么来都行。”
听到王江的这番回答呢,木忠整个人十分感动,只见他一脸担忧的回了一句,
“我说王兄弟你就不怕东窗事发,到时候害得你连这个团长都没得干。”
王江闻言,连连摆手,
“木大哥,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这条命都是咱们老领导给的,让我报答一下又有何妨?
好了闲话少说,现在那个木国在哪了?你要我怎么做?”
木忠见王江提到了木果的下落,立马回应道:“王兄弟,目前这个木国所在的车队已经在来黑城的路上,根据我们前去打探消息的人回应,他们目前大概只有一个营的兵力在护送。
老实说,我一开始也有点担心,我真怕对方动用一个警卫团来护送,这样的话我们就没有任何机会了,但现在对方只用了一个警卫营,这样一来的我们还是有点机会的。
我打算在黑城前往冰城的铁轨上做做文章,到时候咱们在那边设置一些障碍物,这样一来就可以截停这趟火车,并以最小的代价搞定这件事,这样我们的任务就圆满完成了。”
对于木忠提出的这番作战计划和提议,王江十分看好。
“好,木大哥,那就按照你的意思做吧,只要能顺利的将老领导的儿子救出来,当年老领导的大恩大德我们也算报了。”
随后呢,两人便立马去准备了。
而另一边,警卫营营长李端一路护送木国和木行来到了黑城火车站,到了指定区域后,副营长张炎第一时间凑了上来,并小声的询问道:“营长,感觉这一路挺顺利的,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情况,会不会咱们军长太过于忧心了。
他还担心有人会半途截胡,我们这可是一个全副武装的警卫营,对方就算想搞事我觉得都非常困难。
要知道对方顶多拉个十几个人的武装,怎么可能能对付得了我们这500余人。”
听到副营长张炎的这番话,营长李端也觉得自己军长有点小题大做了。
“老张,你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不过咱们当务之急就是赶紧将这2个瘟神给送走。”
随后他们一行人便押解木行和木国上了火车。
随着火车的汽笛声响起,这一趟由黑城前往冰城的火车启动了。
此时整个警卫营的战士都有点放松,他们自顾自的在那聊天,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已经近在咫尺了。
火车行驶了2小时后,刚来到中途,在车头的驾驶员猛然发现远处铁轨上横着几根大原木。
这让意识到有危险,第一时间拉下了火车制动系统。
只听见火车车轮和铁轨之间发出来了滋滋般的声音,强大的惯性让车内的所有人都来了个人仰马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警卫营营长李端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什么情况?发生什么事情了?”
很快,一个传令兵跑到了餐车。
”报告营长,前方铁轨上发现不明障碍物,火车刚才强行制动。“
听到这个消息后,李端没有任何犹豫,当即高喊道:“不好,看来有人冲我们来的,全营戒备!”
听到戒备的命令,整个警卫营的一众战士全都如临大敌,开始一脸紧张的贴着窗户看着外面的情况。
其中一名战士刚一露头,就听见一阵密集的枪声从外面传来。
很明显这是木忠和王江等人动手了。
“哒哒.......哒哒.......”
双方打得还是蛮激烈的,李端虽然人数不占优势,但起码有火车车厢当掩体。
.......................
仅仅20分钟,李端这边就损失惨重,500多名的警卫营战士就有100多人牺牲了。
他透过车窗看到对方的穿着,明显是马匪。
看到这一幕,他整个人十分纳闷。
”老王,怎么搞得,咱们黑水地区的土匪不是几年前就彻底剿灭了,这些人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还有那么多土匪,真是活见鬼了。“
面对自己营长的这番询问,王炎一脸无奈的回了一句。
“营长,我猜这帮人可能不是土匪,而是有心人士伪装的。”
“伪装的?谁有这么大能耐?”
王炎想都没想就想到一个人。
“营长,在阳申军区有这本事的除了我们楚指挥,那就只有山头领导有这个能力。”
听到是山头领导的人马,李端整个人都不淡定了,该死的,居然是他的人,这就不太好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