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走上前,在那双深邃得如同星海的眼眸注视下,踮起脚尖,用一种近乎仪式般的姿态,(河蟹)
这不是挑逗,不是欲望。
这是她,作为一个被彻底征服的信徒,向自己的“神”,献上最纯粹、也最宝贵的……祭品。
然而,就在她双唇触碰的瞬间,祝仁反客为主。
他一只手,如铁钳般,不容置疑地扣住了她的后颈。
另一只手,则悍然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了自己怀中。
那是一种不容反抗的、带着绝对侵略性的占有。
他用最原始、最蛮横的方式,宣告着这场仪式的主导权。
安吉丽娜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她像一株被风暴席卷的娇嫩花朵,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任由他予取予求。
祝仁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猛地将她抱起。
安吉丽娜一声惊呼,下意识地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将脸埋进他坚实的肩膀,再也不敢看他一眼。
他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向卧室,一脚踢开房门,然后将她重重地扔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他俯下身,如同雄鹰审视着自己的猎物。
“撕拉——”
一声清脆的布帛碎裂声响起。
那件象征着她最后骄傲的黑色真丝长裙,被他毫不留情地从中间撕开。
安吉丽娜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弓弦,眼中闪过一丝属于女性本能的惊惶与羞耻。
祝仁的动作,停住了。
他看着她眼中的那一丝恐惧,也看到了她紧咬下唇时,那份属于顶级猎食者最后的倔强。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用一种带着一丝戏谑的声音,低语道:
“原来,这只飞遍了全世界的鹰,还从未……真正落过巢?”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王牌记者,还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幼鸟?”
安吉丽娜心里一慌,脸上血色尽褪。
这是她最大的秘密,也是她最后的尊严。
就在此时,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划破了房间里暧昧而紧张的空气。
是安吉丽娜掉落在床边的手机。
屏幕上,来电显示是她的顶头上司——路透社全球总编。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拿,却被祝仁更快一步地按住了手腕。
祝仁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笑容。
他按下了免提键。
“安吉!稿子怎么样了?!全世界都在等你的报道!
你必须在三个小时内,给我一篇足以摧毁那个东方骗子的檄文!听到了吗?!”
总编那充满咆哮与期待的声音,从听筒里清晰地传来。
安吉丽娜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她张开嘴,试图发出一个正常的音节,试图维持自己最后的职业尊严。
然而,祝仁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他俯下身,(河蟹)。
电话那头,总编的咆哮还在继续。
而电话这头,安吉丽娜所能发出的,只有一阵阵闷哼。
“安吉?!你在听吗?!你那边是什么声音?!”
总编的咆哮,渐渐变成了困惑。
祝仁抬起头,看着这个双目无神的女人,
脸上露出了一个属于胜利者的微笑。
他拿起手机,对着话筒,用纯正的、不带一丝情感的伦敦腔,平静地说道:
“抱歉,汉克先生。”
“我想,安吉丽娜小姐的报道……”
他微微停顿,伴随着一声高亢的乐章。
“……今晚,可能写不完了。”
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随意地扔到了一旁。
今夜,这只来自西方的、最高傲的雌鹰,终于收拢了她桀骜的羽翼,被东方的园丁,亲手摘下,纳入了自己的掌中。
第一缕晨光,撕开了江省的夜幕。
总统套房内,一片狼藉。
那件被撕碎的黑色丝裙,如同一只战败的蝴蝶,无力地散落在地毯上。
安吉丽娜缓缓睁开眼。
身体传来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地蹙起了眉。
她偏过头,身旁的位置,早已冰冷。
祝仁已经起来了。
他衣着整齐,仿佛昨夜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她,俯瞰着这座刚刚苏醒的东方城市。
他的背影,挺拔,孤高,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神明般的疏离。
而她,是昨夜才被他亲手修剪、蕴养、并烙印上专属印记的,一株来自异域的奇花。
安吉丽娜的眼中,只剩下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
她挣扎着坐起身,牵动了身体的伤处,让她发出一声(河蟹)
祝仁没有回头。
他只是用平静的的语气说道:
“浴室里有新的浴袍和洗漱用品。”
安吉丽娜沉默地看着他的背影,许久,才缓缓下床。
她赤着脚,走进浴室,看着镜中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
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昨夜的(河蟹)。
那不是爱的证明。
那是……所有权的宣告。
她打开花洒,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也仿佛在冲刷着那个旧的、高傲的、自以为是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