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阳心痛了一阵，很快就收拾好了情绪，重新振作起来，再次从六十股水开始。
如此反复失败了很多遍，终于成功了一次。
不过后面又失败了。
再后来就是三次，总能成功一次。
花了足足一个时辰的时间，冯阳终于在满头大汗中，迎来了熟能生巧。
“成功了！”
只是损失也是很惨重的。
因为失败的次数太多，为数不多的那几次成功，也被失败给吞没连累，损伤惨重。
冯阳看到被损毁的苗，心情失落。
他控制着水柱分为六十股，又浇了大片的幼苗后，看着天边渐渐泛起白色，不由得一慌。
快要天亮了，可还有几万株幼苗没有浇。
冯阳心里很急。
可他现在，对分成六十股，倒是已经很熟练了，再多的却是不行了。
冯阳心生颓败。
到底该怎么办呢……冯阳第一次厌恶自己的蠢笨不开窍。
被圈养的香香鸡，嗷嗷呜的嚎叫了几声后，东方渐渐漫起一片火红。
天，亮了。
冯阳抹着头上的汗，尽可能加快速度的浇水。
南然做好了早饭，交代霜弥兽看着火，带着大喵去地里找还没见回来的冯阳。
看到冯阳居然一次能浇六十株幼苗，粗壮的水柱被一分为六十的时候，她还没忍住惊呼了声：“好厉害！”
这控水术，用的比她好太多！
好大徒如此厉害，她这个当师尊的，着实很有压力啊！
心里这么想着，手上已经开始尝试操纵起水系元素来。
她没有弄出很大的水柱，只小小的，在一旁偷偷尝试。
免得弄出太大动静，被好大徒瞧见了。
这要是成功了，还好些。
万一要是失败了……多丢面儿啊！
不过，许是有了昨天洗菜的经验，南然的担心没有成真，手心的小水团，很快就在她的操纵下，分成了六十个均分的，同样大小的水团。
想到什么，南然又将六十个小水团，按着分割第一个水团那样，再次分成六十个。
她掌心上空，瞬间就多了三千六百个水团。
冯阳走过来时，正好就看见这一幕，惊为天人。
师尊不愧是师尊！
他想了一晚上，也没能想明白的事情，在看到南然手里二次裂变的水团后，瞬间茅塞顿开。
是啊！
他是没办法，让一个水柱，分裂的比六十股更多，但是，他可以让一个水柱，分成六十股，这就足够了啊！
只要他接下来，把每一股分裂的水柱，当成是单独的一股，重新分裂，那不就是六十乘六十个水柱吗？
再把这三千六百个水柱，再次分裂……
那不就是二十一万六千股水柱！
如果还能第四次裂变的话……
想到这里，冯阳顿时就坐不住了，当即就又跑回地里，重新尝试。
虽然四次裂变，他没有尝试成功，但好歹三次裂变，勉强成功了一半，已经极大的提高了效率。
冯阳将剩余的地浇完，才小跑着到南然面前请罪。
地虽然浇完了，但他损毁了很多幼苗。
不过，他脸上的激动，也是难以掩饰。
他想，他应该是——获得了一份新的功法雏形！
这都是师尊引导，他才钻研出来的。
“师尊！”
冯阳这一声，满是崇拜。
用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指点弟子独创功法，他的师尊，应该是御兽宗第一人吧？
恐怕不止御兽宗，整个万兽大陆，也没有哪个尊长，能有如此恐怖强大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