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这里有件事,还想请孔使君帮忙。”
突然,刘海想起一件事。
“刘公子但说无妨,只要下官能办到,必定全力以赴!”
孔伷便立刻接话,语气中满是期待。
他正愁没机会跟刘海拉近关系,如今刘海主动开口求助,简直是送上门来的机会,无论如何都不能错过。
刘海微微颔首,缓缓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对于孔使君来说,是小事一桩。
此番被你们误认为是山匪的实则是我在兖州收留的难民,想请刘使君帮忙安排一下他们的户籍,并租给他们一些田地,让他们安安稳稳在豫州过日子。”
刘海没有说他们是黄巾余党,只是说他们是难民,主要是怕自己走后,官府和士族为难他们。
孔伷听到“安置难民”、“办理户籍”、“租借田地”这几个词,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这太简单了。
豫州本来就缺人口,只是谯县不缺而已,而且是租给他们田地,他们还得上税,对于孔伷来说,何乐而不为呢?
在东汉,有土地的农民叫农户;
没有土地,租借官府或者地主土地的叫佃户。
孔伷嘿嘿一笑,语气比之前更显恳切:“刘公子仁心,竟在兖州收留难民,这份胸怀实在令人敬佩!安置难民、办理户籍、租借田地之事,本就是下官分内之责,您放心,此事包在下官身上!”
为了挣表现,他又急忙补充道:“谯县东郊有一片官府管控的荒田,虽有些贫瘠,但稍加开垦便能耕种。
户籍方面,下官明日一早就让人去核查难民人数,特批一份户籍文书,保证让他们顺利落户。
至于后续的农具、种子、耕牛,下官也会尽量帮他们筹备些,绝不让他们在谯县受委屈!”
没想到,孔伷这个糟老头答应得挺干脆。
可千万别像网上那句梗: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坏得很。
“有孔使君这句话,我便放心了。这些难民颠沛流离许久,能在谯县有片安身立命之地,全赖使君成全。”
之前刘海因为搂着何花的缘故没有拱手,但是孔伷这表现,刘海还是决定拱手作揖感谢一下。
但是他又怕掉下去,于是直接抬起腿,用腿夹住何花的腰固定后,这才抬手作揖。
这动作一出,所有人都看愣了。
孔伷的手僵在半空,嘴角的笑容也凝住了。
他低下头,只敢用眼角余光刘海那条夹着何花腰肢的腿。
他活了大半辈子,见过跪礼、揖礼、拱手礼,却从没见过有人用“夹人”的姿势作揖。
少年郎身姿挺拔,双腿屈膝环着少女的腰,少女脸颊瞬间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双手下意识攥紧了马缰绳。
曹仁、曹纯、夏侯兄弟,赶紧低下头假装看地面。
仿佛在说: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何花更是又羞又急,在刘海怀里轻轻挣了挣,小声嘟囔:“夫君,你这模样……也太怪了。”
只是搂的话,何花确实是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这用腿夹,还是有些……
刘海却面不改色,作揖的动作一丝不苟,待直起身时才松开腿,重新搂住何花,在她耳边轻声道:“礼数到了便好,不必拘泥形式。更何况,你不也经常这样夹我……”
虽然他说的很小心,旁人基本上是听不见。
但是这话还是让何花的脸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她闭着眼往后一靠,彻底靠在刘海怀里,将后脑勺搭在刘海肩上,贴在他耳朵边耳语道:“夫君!你……你怎么能说这个!”
“好了,好了,都看着呢,你要在这讨论这件事吗?”
刘海坏坏一笑,直接就对着何花的嘴啵了一口。
完事后,还对着何花的骑在马背上的部位轻轻拍了拍。
孔伷是个老油条,赶紧打圆场,脸上挤出几分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刘公子与夫人感情甚笃,真是羡煞旁人啊!这般不拘小节的相处,倒也显得格外真诚。”
历史就是如此的相似,只要你有能力,规则就是由你定的。
你做什么都行。
刘海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他是穿越者,在现代,当街干什么的都有,新闻里更刺激的都见过。
虽然古代人也玩儿得花,但别人都是在家里玩儿,在房间里、院子里、秋千上、池塘边、树下、甚至树上、墙边。(作者说的就是字面意思,玩儿=玩耍,读者想歪了可不懒作者,拒绝碰瓷。狗头保命.jpg)
他摆了摆手,说道:“让孔使君见笑了。内子性子腼腆,倒是我孟浪了。”
话虽这么说,他搂在何花腰间的另一只手,反而紧了紧,眼神里满是得意。
妥妥的一副市井无赖、登徒子的模样。
“哪里哪里,刘公子真乃性情中人也。”
孔伷一边恭维,一边竖起大拇指……
天色也不早了,两人又是闲聊一阵后,刘海便告辞而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继续去往夏侯府。
在街道上引来无数百姓围观。
夏侯杰与夏侯恩策马走在最前面带路。
中间是刘海,其次是马车。
马车旁跟随着扛着钢棍的周仓、拿着长枪以及周仓板斧的裴元绍还有廖化。
曹仁、曹纯、许褚、赵云、典韦、陈月、以及亲兵策马在最后。
那些曹府、夏侯府、许府的私兵、家丁在入城时就让他们各种遣散回到自己所居住的庄园了。
至于卧牛山那些百姓,夏侯杰也安排了地方让他们暂时居住。
没走两步,何花低声侧目轻声说道:“夫君,刚才那么多人盯着,你又说那些羞人的话,还……还亲我,拍我……”
他伸手捏了捏何花的脸颊,手感软糯:“我跟自己夫人亲近,有什么?再说了,你不也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