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中,我依旧没有动作,仅仅只是等着......
机会。
我需要一个机会,迷药的机会。
毕竟,如果我真的跟这七个人硬拼的话,自己一定会落入下风......
深夜彻底降临。
除了守夜的那个人,其余六个基本上都进入了睡眠。
我眯着眼思考。
这个守夜的人,应该怎么处理呢?
时间一滴一滴的过去,随着守夜的人换了一个,我的机会出现了。
换的这个是年轻人,大概是觉得不会出现什么问题,这个年轻人守夜反而是一直都在打瞌睡......
很快,随着这个年轻人彻底的睡着之后。
我嘴角微微上扬。
拍了拍我肩膀上的立夏,然后我指了指那个年轻人腰间的布袋子。
立夏点点头,用小爪子比画着,表示它明白了。
接下来......
立夏爬上了树枝,在几经跳跃之后,它轻手轻脚地爬到那个年轻人的身边。
我屏住呼吸,一动都不敢动,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个中年人。
因为在我看来。
这个中年人对于我的威胁,远远大于其余六个人......
立夏伸出两根小爪子,缓缓放在那个布包裹之上。
年轻人腰间的布包裹是活扣,而立夏很聪明,小爪子勾着,很快就将布包裹的活扣解开。
随后,立夏的嘴巴吊着,然后两只爪子扶着,在树上几经跳跃之后,很快就来到了我的身边。
接过布包,我用手摸了摸,然后解开仔细看了看,认真点点头。
确实是迷药。
实际上,猎人手中确实是有着类似于迷倒野兽的药物。
具体成分,或是怎么制造的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过类似于拐卖小孩和妇女的消息,说是只需要将药水洒在毛巾上,捂着人的鼻子,人一瞬间就能晕过去。
而有些医生说这种东西根本不存在,那只能说这个医生孤陋寡闻。
根据我的了解,这种迷药的出现是在民国时期,据说就是从迷动物的迷药演化而来的。
当然。
具体这件事情到底是真假已经无从知晓了。
先用布将我的口鼻给遮挡起来,想了想又将立夏的口鼻也遮了起来。
随后,在判断了一下风向后,我来到了一个正好可以将迷药吹到这群人之中的岔口。
深呼吸一口气,直接将手中的迷药扬了起来。
夜晚的风不是很大。
但是却可以正正好好将迷药从口子吹进去。
我只撒了三下。
在风的关照下,迷药很快将这七个人给全部迷倒。
随后,我看着手中的迷药,不由的有些感慨,这确实是牛逼啊!
这要想迷倒一个人,根本不需要拿什么毛巾捂住口鼻,只需要一撒,全都撂倒。
当然。
在这之前,我还是要谨慎一点儿......
等了将近十几分钟,我看这七个人都已经没有了动作。
这才缓缓地站起身走过去。
七个人都已经被迷倒,在这些人的背包里找了找,找到了子弹,手枪......
当然,还有绳子。
我把背包里的绳子全部都拿出来,将这七个人全部绑了起来。
绑完之后......
我又感觉有些不太稳当。
索性直接将每一个人都单独绑起来。
然后我就一个人坐在篝火旁边,淡淡地看着这些人.......
大寒站在我的肩膀上,立夏则是趴在我的脚边。
篝火发出一种咯嘣咯嘣的声音,感觉非常的好听。
随着天色发亮,在这七个人之中,那个中年男人率先醒了过来,看到我之后,他眼睛眯起来,但却没有激动。
我一只手拿着一个烧火棍,敲着篝火......
我们相互对视,片刻后,我说:“你是我见过最冷静的一个人!”
中年男人左右看了看,然后深呼吸一口气,淡淡开口:“你是谁?”
我笑了笑,将手中的木棍放在一旁,看着这中年男人:“你们今天打伤的那个姑娘,是我的人!”
中年男人一怔。
随即他的脸上流露出了一种愤怒,当然,还有怅然。
但是他没有说话,反而是微微闭上了眼睛。
这是一个老猎人,知道林子里的规矩,大概他也知道,这一次,他们必死无疑。
我张张嘴刚准备说话,突然一道愤怒的声音响起:“草泥马,你特码是干什么?你敢绑我?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扭头看去,发现是那个年轻人醒了过来。
我咧嘴一笑,直接将怀里的手枪拿出,瞄准七个人最右边的一个。
直接扣动扳机!
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那随意被我挑的一个人脑袋直接开花,在晕倒的状态中死去。
年轻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将食指放到自己的嘴边,然后嘘了一声,缓缓开口:“不要说话,现在,还没轮到你说话!”
“草泥马,我们是江南白家!”年轻人继续骂道。
这时,那个中年男人微微闭上眼睛,我也觉得这个年轻人有些可笑,再次举起枪,随意又挑选了一个,再次扣动扳机。
砰!
又有一个人脑袋直接开花。
年轻人这下彻底的不说话,他就这样愣在原地。
而随着我两声枪响,剩余的三个人也都醒了过来,看到自己的处境之后,三人全都咽了一口吐沫。
其中还有人想要说话。
我缓缓开口:“现在开始,我让谁说话,谁说话;我没让谁说话,谁一个字都不能说!要不然.......说一句话,你们死一个人!”
“年轻人,白家不是你能.......”五个人其中,靠近我的中年人冷冷地看着我。
他这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我叹口气,再次举起手枪。
砰!
一声枪响。
又有一个人倒在了地上。
现在,只剩下了四个人。
我靠在树干上,然后叹了一口气:“怎么就不听话呢?”
大寒在我的头顶盘旋,而立夏则是蹲在我脚边,正在吃着荔枝.......
在我这句话说完之后,四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反而是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忽然笑了笑:“这就行了!行,你可以说了!”
说着话我看向了刚刚说话说一半的中年人。
他冷着脸,一字一顿开口:“小兄弟,你应该是也是在林子里混的,想来应该知道白家!对你朋友的事情,我们很抱歉!我们可以赔偿!此刻我们已经死了三个人,你朋友并没有死!是不是可以善罢甘休?”
我缓缓摇头。
他一愣:“不行?”
缓缓举起手枪,我标准着他的脑袋:“恩!不行。”
说完这句话,我没有犹豫地扣动扳机。
砰!
这中年人的脑袋直接开花。
大寒依旧在盘旋,这时,我看向七个人为首的中年猎人,笑着说:“你是最让我感兴趣的!你可以说说。”
说话间,我还是举起了猎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