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看清来人之后,又听到许母的问话,几人一人一句的就开始解释起来。
“被训了呗,丢人丢的。”
“街道办叫了不少人去,当众训斥他们。”
“他们被当成典型宣传了,咱们这一片不少人都去看戏去了,那可真是丢人。”
“就是,我看老易脸都气青了,多要面子一个人。”
“要什么面子,老不羞的,娶了小骚货,你看看还得了,院子里不少男人眼珠子都快扒人家身上了。”
“傻柱才是冤枉,他就是跟着办事的,他能知道个啥,看看丢人丢的。”
“你们说厂里会不会处理他们?”
陈可晴嗑着瓜子脸色疑惑道:“不至于吧,这事街道办都处理了,厂子还会处理吗?”
她昨天去轧钢厂帮齐渊领工资,现在算是对轧钢厂有了一些了解,特别是昨天林韵还请她吃饭来着。
原本觉得这个姐姐特别不错,可是后面越想越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就是感觉浑身不舒服。
一个大妈一听嘴巴一撇道:“小陈啊,你就是年轻了,这事儿他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主要看厂子里的领导怎么看,真要是领导觉得丢人了,搞不好还要给他们来个处分的。”
陈可晴一听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么说倒是有可能。
许母听到了倒是脸色一亮,笑着说道:“这话说的在理,厂里领导也是要面子的,这工作没做好,下面的人搞封建迷信,他们脸上也没光啊。”
几人又开始热烈的讨论起来,一顿八卦。
许母在打听清楚之后就要快速回了家,她的宝贝儿子还等着消息呢。
许母一到家就神气的笑了起来:“我当是什么事情呢,原来是易中海他们搞封建迷信给抓了,然后街道办还叫来不少人当着面给他们一顿臭骂,这事被当成典型宣传。”
这时候听到消息才恍然大悟的许大茂哈哈大笑起来:“我说傻柱那个臭傻子居然看到我就跑呢,原来他也知道丢人啊!”
许大茂现在心情好极了,不过他想到没看到齐渊,于是就问他妈道:“妈,我齐兄弟呢?怎么没见人。”
许母刚才可是和陈可晴打过照面,自然知道齐渊出差了,于是就开口道:“听说去陕西那边出差了,帮厂里订一批特殊材料,这小子真可以,院儿里就属他混的好。”
许大茂一听他妈的话,不屑的笑了笑,女人知道啥,他可是知道齐渊要代科长的事情,心头一阵火热,想到那件事想要彻底办好,还需要他爸帮忙。
于是开口低声道:“爸你过来我跟你商量个事情呗。”
许富贵一看眼珠子乱转的许大茂就知道对方没打好心思,不过还是进了房间,坐到许大茂身边,而许大茂又把他妈赶走,还让她带上了房门。
然后才低声道:“爸,齐渊要代科长了。”
许富贵眉头一挑道:“你听谁说的?”
“我们厂李副厂长那边听来的,这事儿绝对假不了,齐渊他们科的科长已经在办退休了。”
许大茂一脸信誓旦旦的说道,齐渊代科长的事情他是真听到了,但是对方科长要退休的事情他还真不知道,只知道是快要退休了,具体时间可不是他能知道的。
但是并不妨碍他忽悠他爸,只是不知道这件事他还真猜对了。
许富贵沉思了一会儿道:“这是好事,你跟他本来关系就好,以后好好相处,这个关系以后肯定能管用。”
“我打算和齐渊关系更进一步!”许大茂试探性的开口道。
许富贵听了有些莫名其妙,这怎么更进一步?你又不是个女人,你俩又不是一个爹妈,怎么更进一步?
不过老许看到许大茂那带着试探和忐忑的眼神,顿时心里就生出一股火气道:“你个龟儿子不会是打你妹妹主意吧?”
许大茂一看事情被说开也就不遮掩了。
“没错,玲玲早晚也要嫁人,与其嫁过去像秦淮茹一样,一天到晚的干活给人家当仆人,还不如跟着我齐兄弟享福呢。”
原本怒火冲天的许富贵在听到许大茂说秦淮茹的时候瞬间就冷静了下来。
秦淮茹是个好媳妇吗?
甭管她什么改嫁,带环教育不好孩子,还是差点把傻柱害成绝户。
单说人家吃苦耐劳,操持一大家子,长得漂亮还身材好,这样的女人全天下有几个男人老婆能比的过?
放到后世那更是好女人中的好女人了,就秦淮茹这样的女人放到2025年,偶尔偷个人,都不算啥。
因为人家偷人之前还带环,至少不会让你儿子都不是你儿子。
这还不是好女人?纳兰嫣然都能洗白,秦淮茹就不能是好女人?
凡事都怕对比,就是这个道理。
而在许家人眼里,秦淮茹同样是个顶好的媳妇,但是好归好,谁家自己女儿过这种日子,也不愿意啊。
想到自己女儿以后跟秦淮茹一样,许富贵顿时火气就没了。
“齐渊那小子家里已经两个了,你确定他能养的起玲玲?”这一点许富贵倒是感到疑惑,没听说齐渊家里条件特别好啊,院子里就这点人,谁家什么情况谁不知道。
许大茂一看他爸的神色,就知道这件事要成了。
当即咧嘴一笑道:“这您就不知道了吧?我齐兄弟安排送肉的都是他的人,他每次给厂里送肉至少赚几百,我估计他家里存款可能都破万了,你说有钱没有?”
许富贵听着许大茂给他仔细算账,疑惑道:“他不是说那些钱还要给猎户分么?”
许大茂嘿嘿一笑,一脸得意的样子。
“那就是一种说法,我怀疑他根本就不给人分,就算分也是他拿大头。”
说着又有些不耐的继续道:“反正老头子你看着办,这事儿妹妹也同意了,再说我可是约法三章了,要让妹妹给他当外室可以,但是房子必须买,每个月的月钱也不能少了我妹子的,这是一起的前提。”
顿了顿继续道:“如果不答应,这事儿也不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