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
秦淮茹一进屋,看到秦京茹板着张脸,便问了一句。
“傻柱不愿把床借给我。”
秦京茹说着,一脸委屈。
“傻柱,怎么回事,其他都肯借,为什么不肯借床?”
“那床太大了,她一个人睡不合适。”傻柱解释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大点的床睡着才舒服呢。”
“舒服是舒服,不过那床太大了,她房间小,不适合放在房间里。
放一张床,占半间房,不合适的。”
傻柱家那张空着大床,秦淮茹有见过,确实很大一张。
秦京茹的房间不大,摆些家具后,便没多少空间了。
如果把那张床搬过来,摆在屋里的话,屋里会显得逼仄。
“你说的挺有道理。”
想了片刻,秦淮茹回了一句。
“不过,别的都有了,不可能没有床吧。
如果没有床,京茹怎么睡啊。”
“是啊, 没床我怎么睡啊。”
秦淮茹说完,秦京茹立刻附和一句。
“去买一张床呗,商场有现成的,买来马上可以用。
也不贵,几块钱而已。”傻柱说。
听了这话,秦淮茹皱了下眉。
“买买买,整天就知道买。
你在上班有工资拿,当然可以说买就买了。
我和我妹都没工作,哪有那么多钱,说买就买啊。”
傻柱的话,惹恼了秦淮茹。
秦淮茹板着脸,说了傻柱一通。
被她这一说,傻柱脸一红,立马闭上了嘴。
秦淮茹也不管他高兴好不高兴,低着头想解决办法。
想了会儿,想到解决办法,便抬起了头。
“你把现在睡的单人床借我妹,你睡双人床去。
这样一来,问题不就解决了吗,何必花那冤枉钱呢。”
“不行啊秦姐,我就睡单人床,不睡那双人床。
你们不想买新的话,去想想别的办法吧。
看看院里谁家有多余的床,借过来给你妹用一用。”
刚才傻柱的话,已经惹恼了秦淮茹。
这话一出,秦淮茹心里的火更大了。
“傻柱,你什么意思?故意为难我是不是。”
“没有啊秦姐,我怎么会为难你呢。”
傻柱说着,一脸委屈。
“没为难我?没为难我为什么不肯借床给我妹。
借大床的时候,你说我妹房间小,不适合摆放。
行吧,你说得有道理,不借就不借。
不借大床,借小床总可以吧。
小床摆放在我妹的房间刚刚好,一点不占地方。
结果你又不肯借,还说没为难我?”
“秦姐,没有不肯借,我有苦衷的。”
“借张床而已,能有什么苦衷?”
秦淮茹不依不饶,步步紧逼。
傻柱本不想说实情的,奈何秦淮茹逼太紧,他只能说实话了。
“那张大床,是我之前结婚的时候买的。
和柳戏蝶在一起的时候,一直睡那张床的。
她去世后,只睡过一次。
一个人睡在上面伤心,睡到半夜,感觉柳戏蝶回来了,睡在我旁边。
一扭头,发现她没在,原来是个幻觉。
从那以后,就再没睡过那张床。
一直摆在那里,想柳戏蝶了,就在上面坐坐。”
傻柱说完,有些伤感。
听了这话,秦淮茹和秦京茹都沉默了。
“傻柱,不好意思啊,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出。”
沉默片刻,秦淮茹开口说道。
“没事的秦姐。”傻柱回来了一句。
“那你就继续睡那张小床吧,我们去院里借一下,看能不能借到。
能借到最好了,万一借不到,就去买一张吧。”
“嗯,先去借借看吧。”傻柱点头附和。
“京茹走吧,去碰碰运气。”
秦淮茹说了一句,接着就带着秦京茹出门了。
他俩也不知道,院里谁家有多余的床,打算挨个问一下。
出了门,见刘海中家门开着,就打算先去他家问一下。
俩姐妹来到刘海中家,看见屋里只有刘海中一个人,便走了进去。
“刘大爷,家里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媳妇跟孩子呢?”
之前刘海中还是管事的大爷的时候,秦淮茹都叫他二大爷。
现在他不是管事大爷了,秦淮茹也就不叫他二大爷了,直接叫他刘大爷。
“出门玩去了,有什么事吗?”
刘海中瞟了他俩一眼,随口回了一句。
“喔,是这样的,京茹不是要搬后院来住嘛。
别的家具都有了,就差一架床。
想问问你家里有没有多余的床,如果有的话,借京茹用用。”
“没有呢,你看嘛,家里就两张床,我和媳妇睡一张床,几个孩子挤一张床。
几个孩子挤一张床睡觉,晚上喜欢胡闹。
我本想再添一张床,让他们分开睡的。
但是家里只能摆两张床,再摆一张床,就摆不下了。”
刘海中说着,指了指房间。
秦淮茹和秦京茹顺着他的手指头望了一眼,证实了他所说的话。
“行吧刘大爷,我们去别家问问。”
眼见刘海中家没有多余的床,秦淮茹就要离开。
可下一秒, 刘海中的声音响了起来。
“老阎家有张多余的床,你们去问他借。”
“唔,是吗,那好,我们去找阎大爷吧。”
“嗯,去吧。”
刘海中说着,站起来送了秦淮茹一程,把她俩姐妹送到了门口。
目送她俩和傻柱离开后院,这才回到屋里。
“什么人啊,就想借我家的床。
借给谁,都不会借给秦京茹。”
刘海中喃喃两句,随后坐了下来。
坐下来后,瞟了一眼床底下。
床底下,摆着两个床架子。
只要一拼起来,就是一张床。
刚才说没多余的床,他说的假话。
只不过,不想借给秦京茹而已。
秦京茹这边,并不知道刘海中心里的小九九。
她和秦淮茹一道,来到前院阎埠贵家。
到了阎埠贵家,说明了来意。
阎埠贵家,确实多了一张床出来。
不过。
听说想免费拿去用,立马被他给拒绝了。
“借去几天无所谓,不用收费,长期用的话,那就得收费。
也不收太贵,一个月给一块钱就可以了,很便宜了吧?”
“什么,还要收费啊?”
听说要收费,秦京茹瞪大了眼睛。
她刚来院里,对院里的很多人不熟悉,对阎埠贵了解不多。
每次见到他,他都笑眯眯的,当他是个和蔼的老大爷。
可听说借东西要收费后,对他的印象立马变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