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
你是真的瞎。
要说对方是个八块腹肌双开门的帅哥也就算了,长成这b样你一哭二闹三悠亚,不惜跟家里闹翻天也要嫁?
寄吧孩子。
恋爱脑真可怕。
怕不是被人吓了蛊!
白也啧啧称奇,此人相貌不扬反而拿到爽文男主的剧本,不仅成为新世纪当之无愧的软饭王,还软饭硬吃。
高。
实在是高。
梦里那些关于李福真离婚风波的八卦新闻,瞬间涌上心头。就是眼前这个叫任右宰的保镖,因近水楼台先得月,再加上四年如一日的陪伴,靠着一张软磨硬泡的功夫,最终让这位恋爱脑的长公主不顾家族反对,毅然下嫁。
好家伙。
婚后有了孩子之后,李右宰原形毕露,演都不演了,吃喝嫖赌样样集齐,泡吧回来醉醺醺甚至敢对李福真家暴。
棒子的大男子主义可不管你是不是三颗星长公主,揍起老婆来一点都没手软。
最后离婚时还狮子大开口,索要天价分手费,分割夫妻财产闹得举世皆知,让三颗星集团颜面尽失。
拜托。
你哪来的财产。
脸呢?
索要不成诬陷李福真嗑违禁药,虽然最后检方澄清没这回事,但是为了不让儿子跟着人渣前夫堕落,李福真还是给了钱。
可以说是把不要脸发挥到极致。
但。
话又说回来。
财阀千金玩腻,获得天价分手费,还有一个等着继承他妈百亿资产的儿子,离婚后的李右宰走向人生巅峰,软饭王的称号实至名归。
除了名声臭点,他赢麻了啊!
“可以。”
白也淡淡地点了点头:“晚秋姐,你先去忙吧。”
“嗯。”
杜晚秋瞥了一眼李福真,识趣地退了出去。路过李右宰时,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一股若有若无的敌意。
李福真优雅地坐在了白也对面的沙发上,姿势端庄,双腿并拢,尽显豪门千金的良好教养。
“白先生,首先请允许我为今天会议上,我们三颗星之前的愚蠢立场向您表示诚挚的歉意。”
她一开口就将姿态放得极低。
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
自己都当舔狗了,白也肯定不会把她一个女人赶出去,李福真聪明得很。
“确实是很蠢,你道吧,我听着。”
白也掏掏耳朵朝她微微一笑。
李福真:“……”
不是。
我就说一说啊。
听不出来是客套话吗?
场面话oK?
还真让我道歉???
我堂堂三颗星长公主,而且,我们并没有做出什么,在商言商,为自己的利益战斗又什么错?
我为什么要向你道歉?
真的是。
“对不起……”
李福真一个滑跪,随即切入正题:“其实我这次来,是想和您重新谈谈我的那个提议。”
“我知道您有自己的宏伟蓝图……”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多一个强大的盟友,总比多一个潜在的敌人要好,不是吗?”
?你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她真诚的看着白也:“我们三颗星是真心希望能加入新联盟,并且愿意为此付出最大的诚意。”
“来找您之前,我已经获得爷爷的授权,无论是资金、市场、工艺……只要您开口,我们都可以谈的……”
白也看着她那副“商业女王”的架势,心中暗自摇头:“可惜了,这么好的脑子,怎么就偏偏栽在了一个软饭男手里。”
“什么都谈?”
白也严肃问。
“当然,我抱着极大的诚意。”
李福真欣喜若狂。
听白也这意思,那是有得谈。
只要他肯张嘴接来下一切都好谈。
不外乎谁多赚点,谁少赚点的事儿。
“那谈恋爱吗?”
白也突然咧嘴一笑。
“谈……”
李福真话说一半,剩下的全噎在喉咙。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的盯着白也:“谈恋爱?”
白也还没开口,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就从门口传了过来。
“小姐,董事长吩咐过,不能让您和身份不明的人单独相处太久。”
任右宰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门口,他虽然语气恭敬,但看向白也的眼神里却充满了挑衅。
急了。
他急了。
哈哈哈哈哈。
白也只是略微出手,任右宰便坐不住。
他绝对不允许恋爱脑的李福真在情感上有任何的不洁,更担心李福真认识的男人多了,自己那点小手段以后拿捏不了她。
饶有兴趣打量着软饭王,白也双手抱胸:“你家祖坟本来要着火了,马上就要被我亲手浇灭啦!”
任右宰听不懂什么意思。
但他能品出来这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李福真秀眉一蹙,不悦道:“任部长,这里没你的事,你退下。”
“可是……”
“小姐您的安全是我的首要职责。”
任右宰非但没退反而走进了房间,像一堵墙一样,站在了李福真身后,用一种审视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看着白也。
他用半生不熟的英语说道:“这位先生,请问你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我们公司的背景调查里,完全查不到你的任何信息?”
李福真在海外求学的几年,一直是任右宰陪着,大小事都是他来出来,久而久之,真把自己当成了霸道欧巴。
白也乐了。
这软饭男演技还真不错。
一副忠心护主的模样,实际上,心里那点小九九,无非就是雄性动物在宣示主权时那点可笑的嫉妒心罢了。
他还没说话,李福真就先发火了。
“任右宰,我让你退下!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她猛地站起身,语气严厉:“白先生是我的贵客!你这是什么态度?!!!”
“赶紧向白先生道歉。”
“我……”
任右宰脸上立刻露出了受伤和委屈的表情,他倔强的抬起头,用一种充满了深情的语气轻声说道:“我只是担心你,这个世界太复杂,坏人太多,我怕你被骗……”
他用的是棒子语,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李福真听得清清楚楚。
以为白也听不懂呢。
果不其然。
李福真看到他这副“忠犬”模样,心立刻就软了。她脸上的怒气瞬间消散,转而化为一丝无奈和心疼。
她转头对白也抱歉地笑了笑:“对不起,白先生,他就是太紧张我了。”
“……人其实不坏。”
“哦?是吗?”
白也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我倒不这么觉得。”
他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的看着正在演戏的任右宰,淡淡说道:“东大有一门传统手艺,叫做麻衣神相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我看你这位任部长印堂发黑,眼神躲闪,脚步虚浮,肾气亏空……”
“这并非是忠仆之相,倒像是……”
说到这里。
白也停住卖关子。
像什么你倒是说呀。
李福真让白也吊得不上不下,心痒难耐,眼巴巴的盯着他问:“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