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他们家的事，我去？
“老爷子！这不合适吧？”
“合适合适！你算我朋友。”
额……“好吧！”
接下来这老头都在套我话，就想知道我那些合金的资料哪儿弄的。
我就一个字——笑。
反正他又不能把我绑起来拷问吧？
幸好磁圈做的不慢，一个小时不到。做好了我赶紧走，老爷子直接把南宫曦推到我车上。
明明她开车来的，老爷子说他想试试南宫曦的车。
多蹩脚的理由？
“对不起郑总！我爷爷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这是隐晦地说看不上我吗？
“没关系，我知道老爷子就是开玩笑。你去哪儿？”
“去小楼吧！芯片的配套设备已经到了，估计这两天安装完就能投产。你这边有订单吗？”
“有！我自己的电脑，芯片一直别的公司代工。”
“你的电脑？”
我点点头。
我没注意，南宫曦紧接着就上网查我的电脑参数。
查完偷偷看我一眼，想说什么，又没说。
小楼门口停了台宾利，还是红的。
“这谁车，怎么挡门口呢？”
我停下车，正好许依婷和苏天琪出来。
一看到我车，苏天琪就凑了上来：
“不好意思郑总！我是来请你们赴宴的，停会儿就走。正好你回来了。”
苏天琪从包里拿出请柬。
芯片公司的启动发布会？
“你们这么快吗？”
苏天琪得意的一笑：“这不是让郑总逼的吗？设备已经去买了，空运回来也就这几天。
场地都买好了，厂房都现成的，就想让各大企业去坐坐。”
说的客气，其实就是想给我上眼药。
让我看看人家大家族的号召力。
“郑总！你看你这儿和俱乐部都不忙，应该有空去吧？”
我要说我没空，岂不是让他们笑话？
当然了，去了就是看他们得意的样子。
“今晚什么菜系啊？”
“西式酒会！都是米其林大厨。”
“那行！我去！”
“哎！南宫总也去啊！许总那边我已经通知了。”
苏天琪说完上车走了。
南宫曦：“你去吗？”
“蹭饭！不吃白不吃。”
南宫曦很惊奇地看着我：“你还真去啊？明摆着到时候他们会刺激你。”
我怕他们？
“我不去，他们更得意。”
我正想让她下去，南宫曦又把安全带扣上了：
“那我也去。”
反正都要去，我让许依婷出来，我们三个一起去。
还在京都大酒店，那车都快停满了。
三层最大的宴会厅，上面挂着“振兴国芯”的大横幅。
“整得好像光刻机他们能生产似的。”
光刻机造不出来，振兴个屁，顶多是芯片成本能便宜点。
南宫曦在一旁说道：“有些企业就是盲目乐观，目前情况，咱们国家根本造不出光刻机。这也就是个噱头。”
许依婷：“这把他们嘚瑟的。”
里面能听到闹哄哄的声音，全是笑声。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倒没人注意我们。
其实看到的也装作没看到。
我让许依婷和南宫曦一起，我自己拿了杯柠檬水找个角落站着，一会我是被“炮轰”的那个。
我发现上面也来人了，科技司、学教司……头头脑脑的来了不少。
苏家、楚家、萧曼黎妈、童老二，在宾客之间游走，一个个的，对他们客气不得了。
“你还真来啊！”萧曼黎拿着酒凑到我身边：
“没想到你对我珺姐还真好。你哪儿赚那么多钱？”
怎么听这意思，她还是羡慕我给珺姨弄那个俱乐部呢？
“咋的？小林翔看不上你啊？”
“你！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萧曼黎要走的，紧接着她妈就来了：
“怎么？现在是不是后悔没跟曼黎在一起了？”
什么我就后悔了。
“姨姥！您姑娘我可高攀不起，何况还差着辈儿呢！”
“哼！死鸭子嘴硬！等我们芯片公司开起来，你那里是个什么？”
是军工企业！有军队撑着，我不挣钱也赔不了。
“我看你也是个人才，过来跟我干，我可以让你当萧氏的技术顾问。”
“姨姥！你还是省省吧！”
这次我走！留下那娘俩气得直喘粗气。
“大家静一静！”苏二爷这时走上台，拿着话筒喊了一声。
“感谢各位百忙之中参加这次酒会。”
“哗……下面一片掌声。”
苏二爷志得意满地伸手压了压：
“这次是四家联合，成立芯片公司，为咱们的国产芯片行业贡献力量。”
又是一阵掌声。
紧接着，其他三家的人都走上台。
“台下除了珺阳芯片公司的，大家都是合作多年的伙伴。”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在找我，当然了，看我是那种幸灾乐祸的眼神。
我仔细想了想，好像我也没说不给他们生产芯片吧？
怎么这帮人好像跟我有仇似的？
“珺阳芯片公司成立在先，是我们的老大哥，不知郑总能不能赏脸说几句？”
玛德！这是要明着落我的脸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我这边。
我叹了口气，知道这关我得过，不然他们指不定怎么编排我呢！
我上了台，接过话筒：“首先！祝贺台上这四家成立芯片公司。其次，也祝各位生意兴隆。”
没掌声！
下面一个人喊道：
“郑总！我听说你在私下说，看不上我们这些公司，只有上面的国营企业才配跟你做生意，是这样吗？”
卧槽？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又一个声音响起：
“你在这问他能承认吗？这拍上面的马屁，我觉得没什么不对，可说跟我们合作没前途，这就太过分了。”
许依婷听不下去了，在一旁“嗷”一嗓子：
“郑阳什么时候说了？”
“哟！这不是许总吗？这说了还不敢认啊？”
“你胡说！”
许依婷气得都要动手了：“你听到他说了吗？”
不是我说的，那肯定是有人说的。
往我身上泼脏水，谁得利，傻子都能猜出来。
没想到都成年了人了，还有人玩这么下作的招儿。
“许依婷！”我喊了一声，现在解释有用吗？
“郑阳！”许依婷知道我喊她是什么意思，她有些不服气。
我对下面的人笑笑：“这话是不是我说的，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信不信。”
下面的人相互看看，有点没了主意。
苏二爷适时地说道：“郑总做的都是大项目，跟上面的公司合作也是情有可原。
至于那些话是不是真的，就像郑总说的，真不重要。郑总就一条生产线，还得紧着上面，没空跟咱们合作也是情理之中。
不过没关系，咱们马上就有自己的芯片生产线了。大家说是不是啊？”
“管他真假的，我们就跟你们干了。”
“对！上面四家的可是一开始就要跟咱们合作。”
尼玛！你不是上面的人？这话是彻底把下面的企业拉过去了。
“就是！上面这可都是大家族，实力雄厚，怎么也比个毛都没长齐的强吧？”
我看了眼刚刚说话的人，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能说出这话？
“哎哎哎！”苏二爷又把话接了过去：
“咱们都是文明人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就算对你们诚意满满，咱们也不能这么说话不……”
不等他说完，苏二爷的手机就响了。
也不知对面说了什么，苏二爷的脸上越来越难看：
“你们不是在飞机上吗？人怎么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