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芯片公司开起来，我再找你。”
童菲菲小声跟我说了一声，然后跑向小林翔。
草！这女人脑子怎么长的？好像一个女人告诉他老公，等她跟别的男人胡搞完了，再回家当一个好妻子。
老子头发是黑的。
“珺姨！咱们走。”
出了商场，送珺姨回去，还得去雇几个保洁把仓库打扫一下。
正好磁圈材料得制作，南宫教授还得整理论文。
我让岳萱在那里指挥，我回办公室。
不就是论文吗？什么等离子、激光的应用。
电磁变频、合金技术，随便整理一些出来，就够国际科研部门关注了。
就是用真名又得树大招风啊！
我正发愁这个，南宫教授就激动地跑进来：
“郑老师！论文在国际科研论坛一发布，就受到了几乎全部会员的关注，点击量不断飙升。现在已经到第三了。”
还有这渠道？
“不是要在刊物上发表吗？”
“现在第一步的审核都在论坛上。”
“不用真名行不行？”
“啊？”南宫教授一愣：“这是露脸的事，为什么不用真名？”
唉！她哪知道树大招风的苦。
“我不想！”
“没人这么干过，不过应该可以吧！不过申请论坛会员时，要填写详细资料，他们照样会知道。
除非有国际组织的工作身份，可以申请资料保护。这样就可以越过资料填写。”
我听得眼睛一亮：“把论坛地址给我。”
“你有国际组织的工作身份？”
我拿出联盟技术顾问的证明，将下面一串代码输进去，还真跳过了资料填写，并且上面显示的保密等级是S级。
南宫教授在一旁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她很想把我手里的证书拿去看看，看看我到底什么身份。
不过她忍住了。
“那个……你可以自己发表论文了，还用我吗？”
“嗯！你那片论文继续发表，别写我名字就行。”
“你也不用这论文博名声。”南宫教授嘟囔一句。
“对了！小曦给我打电话，希望你能去材料研究所一趟。”
我点点头，把自己的化名输了进去——关石岩！
取我姓的一半，石岩暗指石岩文明。
石岩文，应该是石岩文明的文字吧？
“小曦没你电话吗？为什么打给我？”
估计是不想让她那个妈查到吧！
手机上的通话记录可以删，但手机运营商那边可删不了。
我看看时间：“你忙你的好了。”
估计南宫老头儿肯定又想挖我身上的合金资料，要不是东西得求着他做，我真不想去。
……
就在我去材料研究所的时候，小林翔那边已经跟苏家人和童菲菲一起，踏上了进口光刻机和配套设备的行程。
一听到我到了，南宫老爷子和南宫曦一起出来迎接。
“哈哈！小伙子！我们又见面了啊！”
草！整得好像是我自己来的一样。
“南宫爷爷！不知您叫我来是什么事。”
“哦！呵呵！”
又来了，这老头儿笑起来就像狼外婆。
“你让小曦带来的合金资料我看了，有个问题，电解金属粒子我们能做到，可你要求的太精确了，我们的设备没法完成啊！”
啊？这么简单的波形电解作业没法完成？
“南宫爷爷！您是不是嫌给我做合金不挣钱，不愿做啊？”
“咦！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都快一家人了，谈钱不是见外了？”
一家人？
我转头瞪着南宫曦。
“爷爷！你瞎说什么呢！”
“你这孩子就是脸皮薄，我可告诉你，现在的好小伙儿不多了。你不下手，别人就下手了。到时你哭都找不到地方。”
无语！我们也没表现出什么啊？怎么就……
“算了！南宫爷爷！能带我去看看你们的电解设备吗？”
“好好！随便看。”
我是不懂现在电解设备更新迭代到什么型号了，可看他们这个，我估计得有十年。
数控机床都快普及了，他们这里的电解设备靠手扭？
想找个电脑连接端口都找不到。
这还是各科研单位依赖的材料研究所？
我没看到，南宫老爷子在后面偷笑。
我不禁挠头。
“你也没办法吧？要想做出你要的合金，就得让上面给我们弄台数控设备。”
啥意思？让我帮他们申请？南宫世家不比我好使？
“不然就得找小曦他爸去，不过地方远点儿，得进沙漠。”
你咋不让我上天呢？为了块合金还去沙漠。
不知道我着急啊？
“你们这里淘汰的电脑有吧？”
“有！”
“直流继电器和变压器呢？”
南宫老爷子一愣：“咋的？你还想做个数控设备出来？”
“嗯！反正能用就行。”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厉害了吗？”
南宫老爷子看看南宫曦，南宫曦直接一扭头，那意思：我又不了解。
“走！我带你去材料科，你自己挑。”
在材料仓库找到我要的东西，又要了烙铁和点焊机。
回来我脱了外套就开干，南宫老爷子抱着大瓶子在旁边，边喝茶边看着。
幸好只要加个控制单元，时间不长，我就把东西做好了，连接到那台老旧的设备上。
“行了？程序我已经设置好了，你放原料吧！”
“这么快？”老爷子一摆手，立即有人把原料放进去。
我打开设备，老爷子就紧盯着电压表。
看了一会儿，老爷子直砸吧嘴：
“乖乖！行啊？要是早点遇到你，我们还进什么数控设备？改改就……嘿嘿！”
说漏嘴了吧？他们本来就有这设备。
还去沙漠，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
“南宫爷爷！现在能把我要的东西做出来了吧？”
就算知道他故意不拿数控设备，我也没办法。
“能能！我这就找人做。咱们去办公室。”
南宫老爷子进了办公室就不住打量我，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小伙子！你怎么会做那玩意的？”
应该是组装吧？
东西都是现成的，只要了解电脑输出端的节点在哪儿就行。
再利用这些节点来控制变压器。
电脑我都能做，这个还不简单？
“我看你干脆来我们所得了，专门升级老式设备。工资福利都好说，住房都给你解决。”
还别说，他们车间里的设备，大部分都能用我的办法升级，可我有那功夫？
再说，冬天在他们的车间我都快湿透了，要是夏天，我不得热死？
“谢谢南宫爷爷了，我是个编程的，还不想改行。”
“媳妇儿也给你解决。”
老爷子说完就去瞅南宫曦。
“爷爷！你再这样我走了。”
“好好！哈哈……我这不是爱才吗？这孩子！这小伙子多好？有才，长得还板正。”
呵呵！就这老头儿的做派，南宫曦还是单身，真难得。
“你还说。”
“好好好！不说了行吗？那个……明天我老伴儿大寿，小伙子你让小曦带你去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