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孛格被方阳一激,顿时人都颤抖起来。
看着老孛格的样子,方阳一脸淡定:“行了,别你啊我啊的了,赶紧对吧,不要浪费时间。”
二公主耶律芙蓉秀美紧促,目光扫过不说话的一众使者。
冷声道:“都仔细想想,若有有人能对出下联,封万户!”
方阳闻言,顿时微微一笑,然后继续道:“不光如此,还能给你们北蛮省下五千战马。”
只是,说是这么说,在场的众人,若是能对得出下联,早就说了,何至于等到现在。
一时间,现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之后。
方阳这才无奈的道:“哎,真是麻烦,老匹夫,你还要拖到什么时候,这都过去半个时辰了。”
“罢了,老夫......老夫......”
老孛格说着,双目已经闭上,终归是没将认输的话语说出来。
“啧啧,北蛮诗圣不过如此。”方阳一脸嘲弄。
闻言,老孛格顿时睁眼。
目光看着方阳冷声道:“这对联老夫是对不出来,但是你就能对的出来吗?”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本官赢了便可。”
方阳根本不上当。
“呵呵,老夫看你就是对不出来!”老孛格冷笑一声。
“有意思,这是想借助本官帮你对出下联吗?不张口认输,只要本官说出下联,你就可以抄了去是吧?当真是个盗圣啊。”
方阳一语道破老孛格的想法,顿时让老孛格一阵面红耳赤。
满朝官员届时不齿的看向老孛格。
没想到个这个北蛮诗圣竟是这般的不要脸皮。
老孛格则是强撑着说道:“胡说八道,老夫怎么会做这种事?”
方阳看着老孛格色厉内荏的样子,顿时就乐了。
便道:“这个下联,本官是不可能给你的,不过本官可以送你一副对联。”
说着,不等老孛格回答,方阳则是一脸笑容的道:“听好了,送你的这副对联,上联是一二三四五六七,下联是孝悌忠信礼义廉。”
老孛格顿时眉头紧皱,开始思索方阳这副对联的意思。
片刻之后,老孛格双目猛然圆睁,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指着方阳:“你!你!”
而此时。
在场的官员也尽皆反应过来。
顿时便是一片笑声响起。
“哈哈,一二三四五六七,独独到八停止,孝悌忠信礼义廉,丝毫不提耻,这是说老匹夫王八无耻啊!”
“太好笑了,这对子只怕要跟着北蛮诗圣一辈子了啊。”
“我看挺好,等这北蛮诗圣身故之后,完全可以刻在碑文之上。”
......
议论声四起。
听着这些话语,老孛格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胸口气闷无比。
然后只觉喉头一甜。
然后一口鲜血猛然喷出,人更是直挺挺的朝着后面倒去。
好在旁边的同伴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扶住。
只是强大的力量将扶他的人一并压倒在地。
“孛格思勒!”
一众使臣皆是惊慌的喊道。
阿古拉巴桑赶紧将倒在地上的老孛格扶住,然后伸手探了探鼻息,瞳孔骤然一缩。
随后目光看向二公主耶律芙蓉,微微摇了摇头。
耶律芙蓉不由心头一颤。
冷声道:“孛格思勒如何了?”
“公主,孛格思勒断气了。”阿古拉巴桑满是悲痛的说道。
“怎么可能!”虽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但是没想到竟是如此突然。
方阳则是不由摸了摸鼻子。
没想到这小老头这么不堪一击,自己不过给了一副对联,竟是直接将其给气死了。
“二公主,既如此,这一第一轮比试,你们还要继续吗?”方阳无奈的问道。
耶律芙蓉没有回答方阳,而是朝着楚雄行礼道:“楚皇陛下,孛格思勒身故,这第一局,我们认输。”
“竟是已经身故?当真是可惜啊,既如此,那朕也就不命人去叫太医了,你们走的时候,将人带走便是。”楚雄一脸惋惜的说着。
“多谢楚皇陛下,孛格思勒的尸身,我们会处理好。”耶律芙蓉恭声道。
“嗯,如此便好,那继续吧。”楚雄挥挥手,丝毫没有因为朝堂上死了一个人而感到晦气。
楚雄话音未落。
一个身穿长衣的老者一步埋了出来。
只见老者双目赤红的看着方阳,冷声道:“老夫宏吉,北蛮算学大家,老夫有一算学之题,请方大人赐教!”
他和孛格乃是执教好友,今日孛格命丧大楚,他怎能坐视不理。
几日他就要为好友孛格讨回一个公道,让这出国小子付出代价!
方阳屹立在原地,嘴角含笑,看着如同困兽一般的老者,神色淡然的道:“赐教说不上,刚好本官也略通算学之道,说来听听。”
宏吉面色冰冷无比,目光牢牢锁定方阳,声音之中满是冷酷之意。
“方大人,老夫这道题,可是有些难度,还请方大人做好心理准备,算学一道,博大精深,不是略懂就能让你张狂的!”
警告了方阳一番,宏吉直接道:“方大人请听题!今有鸡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鸡兔各几何?”
满朝文武闻言,皆是皱起了眉头。
有人更是重复道:“鸡兔同笼,上有三十五个头,下有九十四只足,问鸡兔各几何?这怎么算?”
“这题,当真难搞啊。”
一时间,众文官皆是面面相觑,眉头紧锁。
五官行列,程金更是大喇喇得道:“什么狗屁的同笼,让我看,全宰了吃肉好了。”
“煮上那么一锅麻辣兔头,在烧伤一锅地锅鸡,岂不美哉!”
众人无语。
就连楚雄都一头黑线。
目光看向程金,缓缓道:“卢国公,莫要胡言。”
“嘿嘿,是,陛下。”程金赶紧回应。
然后闭嘴站到一旁。
不过金銮殿内也因为程金的这番话变得活跃了几分。
众人也不再是沉默不言,而是探讨起来。
“这题当真是闻所未闻,鸡兔同笼,还要算出多少只鸡,多少只兔,太难了啊。”
“我感觉要长脑子了,容我好好想想!”
“三十五个头,九十四只脚,这怎么算啊,毫无头绪啊。”
一时间,金銮殿内嘈杂之声就没听过。
一种文官皆是感觉脑袋发晕,头皮发麻。
楚雄也是眉头紧锁,不断地思索着解题之法。
只是,此等算学之题,当真是闻所未闻,不由将目光看向方阳。
顿时,楚雄便觉得,这把又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