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澜旋即带领一批御林军,连夜赶往正东坊的明因寺,接回流落在外的【六皇子】。
她越发期待皇田究竟会发生什么精彩的事,倒让年庚首当其冲的对屯田司一职下刀子。
听闻儿子最后一番话,倒是撩眼看来,
搞不好让官人到公公面前提起此事,回头还得受到一番责备。
想到那孩子曾经的遭难,不由叹了口气,
锦绣前往寿荫堂的路上,脑子一直处在混乱的状况,任谁都不敢想,当年之事兜兜转转却失而复得。
丞延估计现在都无法想象,阿不的身世竟帝后之子,他的表兄。
孩儿曾听礼爷爷说,娘亲左撇子的习惯是遗传了老祖宗,还有娘亲的副耳也是有遗传的概率,我第一日看见阿不,发现他也是左撇子还有副耳,所以多看了几眼,
恍然的怔了怔神,垂眸看着自己的左手,又摸了摸左耳上的小肉球,再次与当家男人面面相觑。
夫妻俩把阿不从老家接到上京这许久,都未曾察觉这其中细节之处。
顿时在心底里恍然大悟。
的看着锦绣,见对方抹泪,也不由得红了眼眶,
已是十三岁的小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抬手轻轻抚摸孩子的脸颊,
除了老家的亲友和村民暂无人知晓贺家出过一对双生子,当初给孩子在官府办理户籍文书,年庚托方公子将两孩子隔开一岁之差。
在帝后面前,丞卿刚才已经够出格的了博得萧帝器重
之事,将三皇子党和五皇子党的私兵宫一网打尽,并非不是好事。
同时,年庚几番观察下来,似也发觉邢国舅并不清楚他老子邢相的心计,倒也是让年庚愈发不敢小瞧邢相处事果断小心的手段。
吕尚书听闻自个的亲外孙顶了个最废的秦王名号,同皇三子晋王相差无异,皇上明摆着就是夹带私仇,本该最不得圣意的皇四子,居然还能封得个齐王,这让他心里如何甘心。
夜深人静,进入梦乡的岑家人,以及一众奴仆全都被响动惊醒,
里揪了出来。
偌大的府邸霎时间惊声四起,虽来不及点上灯火看清来人,但全被押到前院的岑家人以及吴老爷,借助来人高举的一束束火把,清晰看见面前站着大批配刀衙役。
顿时惊得寒毛直束,又从中理不出头绪。
年近六旬的岑老爷努力稳住情绪,先前他被重重押跪在地上,膝盖骨头痛得他龇牙咧嘴,不禁恼怒地瞪着面前的黑衣人。
“你们……,你们居然敢如此对岑家,难道是县今的意思!”
该知道在天华县,便连县令也得看他们岑家的眼色行事。
墨白冷眼微睨,淡声道:“”
城楼上的知府几名官员,眼瞅着底下这一幕,忍不住捂着惊呼的小嘴,内心一阵沸腾的同时不住背身干呕。
有的机灵的老百姓很快想到洪家放粮,许是也与这位大人有关,大家一呼百应,纷纷下跪。
“草民多谢大人。”
孟伯弦感慨的望着这一幕,说道:“都起来吧,我知大家老百姓都不容易,官府能为你们做到的也会歇尽所能,还是那句话,观音土能别碰就别碰,留下一口气,日子总能变好的。”
“是,草民谨听大人教诲。”
要不是被逼上了绝路,又有多少老百姓愿意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这会大家每户都能领到一斤糙米,可不就是官府为老百姓所争取来的福报。
朝廷没有放弃他们,他们自然有活下去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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