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哥,见你心情那么好,是不是有什么大生意?到时候照顾照顾兄弟啊!”
汪福笑眯眯的道:“好说好说,有好事情肯定会告诉你的。”
屈恺得到承诺后,内心很高兴,他的小建材公司全靠福哥的造福,眼前的人就是他公司最大的客户。
“福哥,这杯敬你!祝您:身体健康,生意红红火火。”
汪福心情格外好,碰杯后,一饮而尽。
屈恺在不算明亮的灯光下,看到福哥侧脖颈跟后脑勺都有伤痕,“福哥,你脖子那里有两处刮痕,要不要我去给你买点药?”
汪福下意识的伸手摸摸,因为他感觉那个地方有些刺痛,他也没去卫生间照过镜子,看着屈恺询问道:“严重吗?”
“严重倒不是很严重,就是看着比较明显,你怎么弄的?”
汪福嘴角微勾,十分愉悦地道:“刚刚在楼梯间,被小野猫挠的。”
屈恺恍然大悟,原来是被小野猫抓的,他一直都知道福哥玩得很开。知道原委后,他识趣的没有再询问,他也是开荤的男人,还有啥不懂的。
“哥,你这个还是涂点药,免得回去嫂子看到容易引起矛盾。”
“嗯,我知道了,多谢提醒。”汪福起身往卫生间走去,他要看看划痕有多大,脖子比较敏感,别人看到了也不好。
汪福来到卫生间对着镜子照来照去的,“我靠,这小野猫下手还挺狠。”
舔了舔唇,回味小野猫的味道。
还好他拍了小野猫的照片,想找到人很容易。
突然听到手机响,拿起来看了一下婆娘打来的。
汪福很快就接通了电话,“有啥子事嘛?我要晚上才回去。”
谭芳声音透过电话,断断续续传了出来,“我...我钥匙不知道被丢到哪里了,你回来帮我开一下门。”
汪福听到这话,就知道她又喝醉了,心中的火气一下子就蹿了上来。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你怎么又跑去喝酒?”
话语中透露出对谭芳行为的不满,仿佛她的每一次放纵都在挑战着他的底线。
谭芳并没有被他的语气吓到,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声音比对方的还要大几个分贝,理直气壮地道:“你都天天能去花天酒地的,我为什么不能去?快点回来开门,给你十分钟。”
谭芳说完,没有给汪福任何反驳的机会,直接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汪福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一阵烦躁涌上心头。
出去跟兄弟们说了一声,他就回去了。
汪福叫了代驾,回去的路上他也没闲着,在思考问题。他自己偷偷在外面弄了个建材小公司,利用现在的公司,他也赚了一些钱。
他在老婆的建材公司,只是个经理。
公司是谭芳爸爸留下来的,这女人把公司把控得死死的,他只能利用经理的职位,为他小公司赚点盈利。
谭芳生了三个女儿,而且都是跟她姓的,一个儿子也没有生。他不想断后,既然她不能生,那就别怪他在外面找人生一个儿子。
汪福刚出电梯,就看到门口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突然听到脚步声,谭芳抬起头看去,看到男人的笑容时,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无名火。
毫不犹豫地脱下脚上的高跟鞋,手臂一挥,直接将鞋子朝男人砸去。
鞋子划过一道弧线,带着风声飞向对方,伴随着她的斥责:“这么久才回来,以为你死女人肚皮上了呢?还不快过来给我开门。”
谭芳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和不耐烦,显然是对男人的迟到感到非常不满。
汪福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躲过了飞来的高跟鞋,“你看看你啥样子?骂得那么难听,哪有一点贤妻良母的样子。”
语气中带着责备,似乎对谭芳的行为感到不满。
谭芳听了男人的话,脸上的怒火更甚,瞪大眼睛,怒视着对方:“呵呵呵......要我做贤妻良母?你在外面逍遥快活,我在家里辛辛苦苦,白天上班,晚上做饭,你还有脸来说我?”
汪福偷偷的瞅了一眼女人,今天火气怎么那么大?平常都没见她发过那么大的火。
“我先开门,我们回去再说,现在大晚上的吵到人家邻居睡觉。”汪福掏出钥匙,快速的去开门。
谭芳虽然有些醉意,但脑子还是有些清醒的,并没有反驳男人的话。
谭芳快速走到沙发上,大喇喇的坐下,“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情绪激动地指向男人,要求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解释什么?我不就迟到了几分钟吗?至于吗?”
“老娘忍你很久了,你还敢忽悠我。”谭芳直接拿另外一只高跟鞋往男人身上砸去。
汪福见鞋子往身上砸,他并没有躲开。第一次是往脑门砸的,他肯定要躲开,要不然得开瓢。
“老娘是跟你计较迟到的事情吗?”
“不是这事,还有啥事?”
“你他娘在外面偷人,别以为老娘不知道。”谭芳从手机里扒出一张图片,放到男人眼前,“你看看里面抱着小妖精腰的那个狗男人,是不是你?”
汪福也没想到,他在酒店开房还被人拍到了,反正不捉奸在床,他打死也不承认。
“老婆,你听我解释。那天我喝醉了,这人送我回房间,她就走了。”
“嗝!”
“你看老娘像不像傻子?”谭芳指着自己鼻子道。
汪福看谭芳愤怒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懊恼,他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的大意。
汪福走到谭芳身边,把人扶了起来,“我先扶你回房洗个澡,等你睡醒明天再聊。”
“你别动,我还没说完呢。”谭芳手被禁锢了,根本动不了,她就用脚踢。。
汪福被拳打脚踢,也来了脾气,直接把人拉到浴室里,用冷水给她冲澡,让她醒醒酒。
“酒醒了没?”
谭芳感觉到冷,打了个寒颤,酒意也慢慢被驱散。
啪!
“你打我干嘛?”
谭芳气愤地道:“老娘身体本来就不好,你还给老娘洗冷水,想冻死老娘吗?”
“你自己喝那么多酒,发酒疯,你还好意思赖我。”
谭芳不承认自己酒品不好,“我酒品好着呢!你就是想趁我喝醉酒报复我。”
汪福:“.........”
“你脖子的伤怎么来的?被女人挠的?玩得挺野的哈!哪天老娘也去给你整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
汪福听后,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脖子上的伤是被你抓的,你自己发酒疯,还不承认。”
谭芳回想了一下,啥也没想起来,立马就有些心虚了。想把人赶出去,自己舒舒服服的洗个澡,结果这人死皮赖脸的留了下来。
汪福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交了两次公粮,才把女人给哄好。
听到女人清浅的呼吸声,他也有些疲惫,快速的闭眼入睡。
脑海里还在想着,发酒疯的女人是魔鬼,真是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