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尼卡多利?”
“第一次见面”。
“那这是……”
我(理娅)看着远处的负世神像抬着眉头说着:“对其颗粒度”。
歌耳戈对此还有些疑惑:“什么?”
“就是通下气”说着我(理娅)回收将军人偶,之后又对着歌耳戈说着:“我要走了”。
“去树庭?”
“是,怎么?”
“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
听闻我(理娅)不解的打量这歌耳戈:“为什么?”
“我想跟你学习” 歌耳戈认真望着我(理娅),眼神亮得惊人,语气里的每一个字都咬得格外认真;
她此刻原本白色的衣摆和褐色的皮甲残破焦黑、红色的发丝黑乱,透着几分狼狈的衣冠不整,可周身绷着的那股较真劲儿却半点不假……
“跟我学?”我(理娅)听着歌耳戈的话,眉头紧锁,嘴巴张大,一脸的不可置信:“跟我能什么学的,我这人纯粹就是运气好”。
“不!能力和运气一样的重要,你只是以前的形态,我看的你一定也经历过不止一次的生死博弈,压力如山的时候”。
“可这些你也经历过 —— 那就应该知道成功者的参考意义实际上并不大,只能当个励志的故事听听,不能当真”。
“这就是我恰恰想要在你身上学的,你是一个敏锐谦虚的智者”歌耳戈还是一脸的凝重,可她越是一本正经的,我就越觉得荒谬……
……
算了,收了吧,等她对我的滤镜破碎了,就万事大吉了——刚好在体验一下当师傅感觉;
随即我(理娅)对着歌耳戈说:“好吧,但先警告一下,我觉得你是对着的滤镜太高了,你就先跟着我吧,当你认识到我的全部时,希望你不会后悔”。
“不会的”歌耳戈望着我的双眼此刻泛着光:“我能看的出来”。
……
我(理娅)望着歌耳戈这个倔驴深吸一口气,然后收起将军人偶,再拍了拍权杖:“上来把,我们要赶时间”。
“啊,我”歌耳戈还没说完,我(理娅)就对着她打个响指,把她变回了原样。
“这!”
“上来,我们赶时间”。
……
神悟树庭,献身拱心。
“居然就,这么进来了!”歌耳戈此刻还是一脸的震撼和奇妙。
献身拱心,这是神悟树庭里,重要性不亚于启蒙王座的地方,相传那个浪漫泰塔的心脏就是前面的那个,像鲜花一般,冒着金光的树枝;
但我(理娅)对此没有什么耐心,于是走到枝干的边缘,对着这个玩意说着:“那个谁!我有事找你”。
“是瑟希斯!”歌耳戈一般小声的提醒着。
当她刚说完,我们的面前就出现一个灵魂残影;
这也是一个充满知性,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她双眼紧闭,头顶有着一对长着嫩叶的枯枝,穿着一身白色褐边的连衣裙。
“外来者……”
“啧!果然还是来晚了”我(理娅)望着她的灵魂有些惋惜的说着,长月夜已经洗过了这位理性泰坦的记忆;
但不要紧,长月夜只是在必要时刻心狠手辣,她终究还是和三月七一般,都是个粗心大意的人。
“负世,是什么时候替换的……额,就是你们最初的智种的残像”我(理娅)望着她直接开门见山。
“什么?”理性泰坦疑惑的歪了歪头,再加上成熟声音,此刻则有些可爱了。
但我没有兴趣,直接挥手开启未知领域,随后和她说着:“这里其他人都听不见,你也就别装傻了,
总计十三种不同的若虫(电子蠕虫)……十三任理性,浪漫,天空,律法的加盟,你们可真是好一手的瞒天过海,真猜中了那个管理员的心思,再不越过红线的同时,还做到了最大化,瑟希斯,不,我更应该叫你卡吕普索”。
……
听闻卡吕普索只是低着头,没有任何变化,但她的灵魂已经开始换色了 —— 我说中了,来古士的记录是对的,她在成为泰坦前就叫卡吕普索……那个也被标注为异常的理性泰坦。
“果然,比起那位(星),你才更像是一个救世主,不算你那风范,才能,就你的敏锐和聪慧也是别具一格的”卡吕普索缓缓地……睁开了自己空洞漆黑的眼睛;
这样的卡吕普索已不再是神只,更像是来自深渊的女鬼。
她那双空洞漆黑的眼眸仿佛连通着某个不可名状的维度,仅仅是注视就让人心智颤栗——这不是普通的黑暗,而是会侵蚀认知,扭曲现实的信息污染……只要看一眼,就可以人像坠进无边寒渊沼泽,连骨髓里都渗着恐惧;
以至于歌耳戈此刻的都脸色瞬间惨白,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已经开始诡异拉长扭曲,像是孩童恶意玩弄下的橡皮泥,正在失去所有属于人类的形态特征。
我(理娅)打着响指,给歌耳戈套上一个认识滤网,她随后马上就变成了原样,之后又惊喜的看着卡吕普索说着:“全视之眼……原来那些若虫内的数据,这么来的!”
全视之眼……这是一种混沌,同谐,终末的命途行者和灵能者经常灵能观测法术;
发明人说是打动了大叛乱的荷鲁斯,但真正发明人是奸奇,改进的是犹格,所以使用者要是灵能水平,或心性不够,那就极其容易会献祭自己的双眼 —— 戴上义眼也无法恢复视力那种,因为这是一种基本不可逆献祭。
“果然……我们的薪火相传,终究没有白费”说着卡吕普索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我已经被迫忘了很多,迷失了很多,但我还依稀记得上一任理性泰坦所言;
意外遇见想要调查负世之谜的天外者了,那就睁开自己的双眼,他们见此便会再次有了线索”。
……
我(理娅)深吸一口气……然后又笑了出来:“我明白了,我也确实有线索了……那上一任的理性泰坦在最后,还有说什么吗?”
卡吕普索犹豫了一些,然后微笑着说着:“他……是在忧郁,煎熬和纠结逝去的 ,并没有给我说的太多,若虫(电子蠕虫)所能破解的信息很大;
但都是为了让我们这下后来这信服的证明公式和证明 —— 而他们轮回的信息,以及失真了,只能作为其他轮回存在过的证明,而无法复现;
毕竟我们理性之间并不是直接的传承,而是看谁会发现这个问题,再决定跟不跟……”。
……
“好吧……”听闻我双手抱后脑勺看天,此时这里还有大量的金色蝴蝶飞来飞去的,很是好看;
嗯……原本还想着在理性泰坦这里知道负世的秘密 —— 但现在看来是想多了,本地人的努力有效,但也不太有效;
看卡吕普索的说法,本地人的计划传承全看脸的,运气好的,下一任理性泰坦或继承人就会发现,并开始试图破解若虫之谜;
运气不好,几百任的理性泰坦那就不会发觉若虫之谜 —— 毕竟来古士的容忍是有上限的,他因为迷思注意不到这些负世的不对劲,但可以注意到泰坦们的行为异常。
不过我估计来古士就算现在注意到了也不在意……毕竟他的伟业已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 天才终究还是天才,来古士也好,卡吕普索也罢,乃至上一任的理性泰坦;
都顶着这么多的问题,限制,压力和干扰,居然还是都把能自己计划干到了最后,并且都没有太过偏移自己最初的目标;
这难道就是天才们的共同之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