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整个战场上近两万黄巾士卒被五千余人追杀。
赵云开始带着身后士卒掩杀。
黄巾士卒跑起来并不快,很快已经被赵云带人杀了数百人。
虽然他们跑的慢,但大量黄巾也已经跑远了。
赵云见了并不慌乱。
他手中一万人,怎么可能不做点其他防备?
“投降不杀!”
他高喊一声投降不杀。
他的亲卫也带着喊了起来。
“投降不杀!”
“投降不杀......”
五千余人边追杀边高喊。
那些还在后方的黑山士卒直接丢下武器跪地投降。
很快黑山士卒在苦蝤和五鹿的带领下逃出两里,眼看不远处的黄卡已经在眼前了,大路左右两边却响起喊杀声。
而他们的回关路上也有一支兵马杀来。
苦蝤和五鹿心中一紧。
“完了!”
五鹿喃喃自语。
苦蝤瞪大着双眼,他看向后方,赵云在高大的战马上挥舞着长枪乱杀。
赵云正领着数千兵马如猛虎般冲来。
他又看向黄卡关方向,虽然前方看起来人数不多的样子,但却已经将他们的退路挡住。
同样关下还有一群人挡在门口,关里的人连支援都不行。
而左右两边更是数不清的冀州军。
这情况反抗就是死啊!
想到这,他直接对着赵云高喊:
“赵将军,赵将军,我投降,我投降。”
“投降?”
一旁的五鹿愣了一下。
也是直接翻身下马丢下武器,对着不远处的赵云就跪了下来。
口中同样高喊投降。
他们的亲卫更加精明,直接一同高喊:“我们投降!”
“我们投降!”
很快,大量黑山士卒跪在地上高喊投降。
喊投降的声音还是那么的震耳欲聋。
赵云兴奋地听着‘我们投降’这四个字。
大破两万黄巾,大功一件啊!
想到这,他满意地点点头。
他也不算愧对主公的知遇之恩和器重之恩了。
说实话,他的压力其实是真的大。
现在跟在主公身边的其他几个大将同样可以独领一军,许褚太史慈同样可以带兵,主公把他们留在身边,而让自己独领一军。
这是器重,同样是给机会。
所以他万分珍惜这个机会。
这次谋划雷公等人,他就是借助雷公他们人多势众不惧人少的情况,并且还是将战场选在黄卡不远处。
就是为了让雷公等人敢出关交战。
毕竟雷公他们人多,加上战场距离黄卡也近,所以正常人都不害怕。
但雷公他们却低估了冀州军的精锐。
此战他们最多杀了两千人,但这里投降的士卒起码有一万五千。
逃跑的几千,估计黄卡同样还有几千人。
不过苦蝤等人投降,黄卡只有几千人,所以黄卡也算是破了。
也是大胜。
他吩咐亲卫带人去处理降卒,然后催马来到苦蝤等人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苦蝤和五鹿。
“尔等愿降?”
“对对对,我们投降。”
苦蝤和五鹿忙不迭的点头。
脸上满是恭敬。
......
“主公,大胜,大胜,赵子龙将军大破雷公等人,收降卒一万九千余人。”
韩军中军大帐,韩明正和沮授下着棋,外面已经传来探马的禀报声。
“哈哈哈!”
郭嘉笑道:“子龙勇猛啊!”
韩明也是笑着起身,朝着帐外走去。
众文武见自家主公都快输了竟然不继续下了,只好跟上韩明的步伐。
沮授忙来到韩明身旁说道:“主公,我们没完。”
韩明笑着看向沮授,回道:“公与,胜负未分,便算平局。”
沮授无语地摇了摇头。
这怎么行?
自己赢了可是能得到五坛主公手中的神仙醉的。
那美酒自己也很爱喝。
可谓是回味无穷。
还能用来泡人参和其他好东西一起喝。
那味道更是让人舒坦。
他可是记得他用那个神仙醉泡了不少奇珍异宝。
身体好像回到二十岁的样子。
可以说很是勇猛。
关键那个美酒要是用来忽悠郭奉孝,也是不错的事情啊!
......
很快探马已经来到中军大帐外。
探马看向韩明,赶忙对着韩明拜道:“主公,赵将军大胜黑山军,阵斩黑山大将雷公。”
“苦蝤五鹿等黑山渠帅投降,得降卒一万九千余人。眼下赵将军正亲自带领降卒朝这里赶来。”
“善!”
韩明笑着点点头:“子龙有勇有谋,乃大将也!”
众人闻言也是认可的点点头。
赵子龙忠勇,确实是个不错的将领。
郭嘉笑呵呵地开口:“眼下看来,子龙的功劳最大啊!”
荀攸认可的点点头:“子龙确为大功。”
......
长安皇宫永乐宫。
大殿内。
李傕郭汜张济樊稠等人坐在左右,而主位却没人坐。
今天张济和樊稠刚刚来到长安城中,便邀李傕郭汜两人一同来宫中商议。
当然,李傕郭汜两人只让他们带着亲卫进入长安城。
如今他们两人的兵马都还在长安城外。
毕竟城中的李傕郭汜两人已经准备分胜负了。
到时候长安就是他们其中一人说了算。
所以两人都不同意让张济和樊稠带兵入长安。
特别有传言说张济已经和樊稠联盟了,准备抢夺天子。
两人觉得这话宁可信其有。
此时殿上的李傕郭汜两人都冷着脸,冷眼看着对方。
张济见两人那水火不容的表情,顿时沉声道:“我等同为董公旧臣,自当互助,怎可相伐?”
“不错!”
樊稠也是严肃地点点头:“我等皆为西凉人,眼下关东诸侯相争,我等且得以保存。”
“若继续争斗,恐为他人所灭啊!”
李傕冷眼看向郭汜,有些气愤道:“天子只有一人,且尔等若遵某之号令,或可发兵关东。而你?”
他看着郭汜,继续开口:“郭汜,总与某争?欲陷我西凉于危难乎?”
“哼!”
郭汜冷哼一声,瞅了一眼李傕,冷声道:“遵汝之号令?汝有德乎?”
“何况,是汝欲与某争吧?”
“眼下整个长安皆传汝欲除某,更是将天子据为己有。”
“汝是何居心?”
李傕闻言脸上有些生气,郭汜竟然还反咬一口。
他冷着脸说道:“恐是汝欲除某,汝多次邀某去宴饮,恐为除某吧?”
郭汜怒喝道:“那你的部将怎故意前往某军中杀某之士卒?而长安的粮草汝怎也带兵占了?”
李傕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瞅了一眼郭汜,淡淡道:“某不带兵占之,莫不是让汝占之?”
“你......欺我太甚?”
郭汜气的直接起身,右手已经握住剑柄。
他眯眼看着李傕,一字一顿道:“汝莫不是欺我宝剑不利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