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亲王率领着他的舰队,在与镇北王的海军激烈交锋后,遭遇了惨败。
这场败仗不仅让他的舰队损失惨重,更让他的傲气瞬间荡然无存。
如今,他不得不承认镇北王的海军实力确实非常强大。
福亲王并没有选择返回益州,而是径直回到了南州。
他深知自己不能就这样轻易认输,于是决定在南州重新招兵买马,筹备对东州发动新一轮的进攻。
然而,福亲王并不知道,他在南州舰队大败的消息早已不胫而走。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卫青云,他特意派人将这个消息散播出去,目的就是要让太子周明知晓。
太子周明在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刻下令展开对福亲王的调查。
经过一番深入了解,他得到了确切的情报:福亲王的南州舰队在战斗中损失了超过一半的兵力,而福亲王本人也已逃回南州,正在紧锣密鼓地招募新兵。
太子周明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激动。
北州的失守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虽然他对镇北王周宁无可奈何,但如今福亲王惨败,这无疑是他复仇的绝佳机会。
于是,太子周明毫不犹豫地找来裕亲王和魏无忌,三人共同商议对福亲王出兵的事宜。
裕亲王一脸凝重,他的眉头紧紧皱起,似乎对当前的局势充满了忧虑。
他缓缓地说道:“即便我们能够迅速攻占益州,也未必就能高枕无忧。毕竟,我们还需要派遣大量的兵力去镇守沿海城市,以防福亲王的军队卷土重来。”
裕亲王的分析确实入情入理,镇北王的海军固然强大,足以抵御福亲王的南州舰队,但太子麾下却并无水军可用。
即便成功击败周权,夺回益州,后续的防守问题也将成为一个棘手的难题。
魏无忌听了裕亲王的话,不禁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抬起头来,说道:“裕亲王,您所言甚是,然而,眼下这确实是一个千载难逢的良机,难道我们就这样轻易地放弃吗?”
裕亲王摇摇头,叹息道:“打仗并非仅凭一时的冲动和勇气,更要考量自身的实际情况。
我们接连遭受败绩,兵员损失惨重,如今若要攻占益州,还需在沿海城市布防重兵,这无疑会进一步削弱我们本就有限的兵力。
如此一来,不仅无法巩固战果,反而可能使我们陷入被动,成为沉重的负担。”
魏无忌面色凝重地说道:“北州已落入镇北王之手,我们虽占据中州,然二皇子据守帝都与溪水关一带,其势如虎,随时可能对我军发动反击。若能拿下益州,我军便有了后撤的余地,不至于陷入绝境。”
裕亲王闻言,眉头微皱,似有话要说,但尚未开口,便被太子周明打断。周明朗声道:“如今我军已占领益州一半的城池,与福亲王之间的再次开战在所难免。
而此刻福亲王在益州的军队孤立无援,实乃天赐良机,我军断不可错失!”
裕亲王冷哼一声,虽未言语,但显然对太子的观点并不完全认同。
他心中暗自思忖,从长远利益来看,占领益州并非明智之选。
然而,太子周明并未在意裕亲王的反应,继续说道:“孤近日闲暇无事,仔细研究了益州的地图。
发现邻海的城池共有三座,而福亲王若想从那里进入益州,必须经过漏斗山。
此山地形险峻,宛如漏斗,唯有一处狭窄的漏斗口可供通行。我军只需守住这一关键隘口,便可高枕无忧,完全不必担忧福亲王的反击。”
经过太子周明如此这般地一讲解,裕亲王如梦初醒般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完全忽略了这一点!
他不禁暗自懊恼,怎么会没有察觉到漏斗山的独特地势呢?
这座山之所以被称为漏斗山,正是因为其地势宛如一个巨大的漏斗一般,而漏斗口的位置,无疑是一个极其险要且易守难攻的战略要地。
在此之前,由于从未有人从海上进攻过益州,漏斗山自然也就没有引起人们足够的重视。
然而,如今一旦放弃了那三座邻海的城池,漏斗山的重要性便骤然凸显出来,成为了决定战局胜负的关键所在。
裕亲王对太子周明的这一发现深感钦佩,他由衷地赞叹道:“太子殿下,您的这一发现简直就是神来之笔啊!
有了这个关键的战略要地,我们完全有能力改变整个战局。
既然如此,我们不妨趁此良机,对福亲王在益州的城池发动一次出其不意的突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攻占益州。”
太子周明听到裕亲王对自己的夸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得意之情。毕竟,这可是他第一次得到裕亲王如此高度的评价呢!
于是,当他听到裕亲王提出的作战计划时,毫不犹豫地表示全力支持。
毕竟,在战场上,真正能够指挥若定、决胜千里的,还得依靠裕亲王这样经验丰富的老将啊!
有了太子的命令,裕亲王立刻开始调兵遣将。为了不引起周权的察觉,裕亲王可谓是煞费苦心。
他不仅要小心翼翼地调动军队,还要确保每一个环节都不出现纰漏。经过三天的紧张筹备,裕亲王终于成功地将所需的兵马调集到了指定地点。
与此同时,周权也在密切关注着局势的发展。当他得知福亲王大败而归的消息后,心中便一直惴惴不安,担心太子周明会趁机有所行动。
然而,令他稍感宽慰的是,最近太子方面异常安静,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宋浩看着面容憔悴的周权,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悯之情。他劝慰道:“小王爷,您还是先休息一下吧。我们各座城池都已经进入了高度戒备的战备状态,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周权微微摇头,叹息道:“按理说,太子应该已经得知了父王大败的消息,可他却一直按兵不动,这实在是有些太反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