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走,公达,我们去太守府看看志才吧,好久没见志才,我倒是想念的紧啊。”曹操大笑着就带着一行人去太守府了。
襄阳太守府,“臣,戏志才,拜见陛下。”戏志才也是百忙之中抽出来空来迎接曹操,妈的,这群领导真烦人,没事干就知道搞形式主义,来打扰人好好上班。
“志才免礼,我这次前来是来看看襄阳的改革成果,若是可以,就准备在整个大魏推广了。经过这次庐江之战,我发现我们的大军跟徐靖的大军已经差了不止一点半点了。所以接下来还要志才带我们去看看军队的改革。”曹操说道,老曹觉得改革是迫在眉睫了,不然庐江那种关口,怎么打,人都没到,就被全部砸死了,妈的,打鸡毛。
“陛下且随我移步军营。”戏志才絮絮叨叨说完了襄阳城内的大体情况,然后准备带着曹操亲眼看看现在的军队。
出了太守府,一行人的马蹄声踏碎了襄阳城午后的宁静。戏志才在前引路,马鞭遥指东北方向,那里隐约能听见舰船操练的号角与士兵呐喊交织的声响,顺着汉江的风飘来,竟带着几分肃杀之气。
“陛下请看,那便是水军大寨的水门。”戏志才勒住马缰,抬手示意。曹操眯眼望去,只见汉江岸边矗立着两座丈高的青石塔楼,中间架着一道可升降的铁索吊桥,吊桥之后,密密麻麻的战船如利剑般排列在港湾中,船帆林立,遮天蔽日。最惹眼的是那些中型战船,船舷两侧竟架着数架缩小版的床弩,弩箭粗如儿臂,寒光凛凛,船尾还装有投石机的雏形,虽比城头上的小巧,却更显灵活。
“这战船……”曹操翻身下马,快步走向岸边,手指抚过一艘战船的船板,触感坚硬光滑,“竟是铁桦木所制?”
“陛下好眼力。”戏志才笑道,“臣命工匠效仿徐靖战船的材质,遍寻荆襄之地,终于在神农架深处找到铁桦木,此木坚硬如铁,不怕火攻,也耐得住撞击。再加上暗卫从柴桑带回的船身结构图纸,我们改进了船底的龙骨,让战船行驶更稳,速度也比原先快了三成。”
说话间,一艘战船缓缓驶出港湾,船上士兵动作整齐划一,随着校尉的号令,床弩轰然发射,弩箭破空而去,竟精准射中了江面上的靶船,将船板射穿一个大洞。紧接着,投石机抛出石弹,虽不及城头的沉重,却也砸得靶船摇晃不止,水花四溅。
曹操看得热血沸腾,抚掌大笑:“好!好一个水上床弩,好一个改良战船!有此水军,何惧江东水师,何惧徐靖的柴桑舰队!”(甘宁:小臂崽子装逼!)
水军大都督蔡瑁在一旁补充道:“陛下,戏军师不仅改良了战船,还革新了水军战法。他将大魏水军水战技巧与徐靖的协同战术结合,让士兵们既能近身搏杀,又能远程攻击,五万水军日夜操练,如今已是兵强马壮,随时可战。”
戏志才摆摆手,语气谦逊却难掩自信:“这只是其一。陛下,水军之外,陆军的改革更是重中之重。随臣去军营看看便知。”
一行人离开水军大寨,转而向城西的陆军大营走去。刚到营门,便听见营内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一二!一二!”的呐喊声震耳欲聋。营门大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开阔的校场,数万士兵身着崭新的黑色铠甲,手持改良后的长矛与盾牌,正在进行阵列操练。
曹操注意到,这些士兵的铠甲与以往不同,胸前的护心镜更大更厚,肩甲处加了铁叶,头盔也做了改进,只露出双眼,防护更甚。而他们手中的长矛,比寻常长矛长了半尺,矛尖呈三棱状,更易刺穿铠甲。
“志才,这铠甲和兵器,也是仿徐靖之法?”曹操问道。
“正是。”戏志才点头,“徐靖麾下士兵的铠甲防护周密,兵器锋利,臣命工匠拆解了缴获的徐军装备,仿制之余,又做了优化。这铠甲采用‘札甲’工艺,甲片层层叠叠,既轻便又坚固,士兵行动不受束缚;长矛加长半尺,是为了在对阵时抢占先机,克制敌军的短兵器。”
说话间,一名校尉带着一队士兵上前演示,他们结成方阵,盾牌在外,长矛在内,如同一座移动的钢铁堡垒,推进时步伐沉稳,毫无破绽。随后,方阵散开,士兵们分成小队,演练起突袭、包抄等战术,动作迅捷,配合默契,与往日魏军松散的阵型截然不同。
“这战术……”曹操眼中精光一闪,“竟是徐靖常用的‘锋矢阵’与‘雁行阵’的结合?”
“陛下英明。”戏志才躬身道,“臣反复研究徐靖的战术,发现其阵法灵活多变,协同性极强。臣便命士兵们勤加操练,将这些阵法融入我军战法,再结合魏军善骑射的优势,如今的陆军,不仅防守稳固,攻击力也远胜从前。”
曹操走到一名士兵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铠甲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士兵身姿挺拔,目光坚定,大声道:“陛下!我等愿为大魏效死!”
曹操心中感慨万千,魏军在庐江被徐靖打得节节败退,如今,襄阳的水陆两军已然脱胎换骨,这般战力,再过上两年,想必足以横扫天下。他转身看向戏志才,语气郑重:“志才,你立了大功!襄阳的改革,即刻在全魏推广!待我大军整顿完毕,便是与徐靖一决雌雄之日!”
戏志才躬身领命:“臣遵旨!定不负陛下所托!”
“对了,这跟在你身边的小将是谁?”曹操突然疑惑地问道。
“回禀陛下,此子名曰吕蒙,汝南人,在臣改革之际前来参军,臣观其颇有勇武,带在身边,想着有机会推荐给陛下。”戏志才缓缓的说道。(孙策没起兵成功,吕蒙跟了曹操。)(吕蒙(178年—220年初),字子明,汝南富陂(今安徽省阜南东南)人,中国东汉末年孙策、孙权的谋士与将领。十五六偷偷随着孙策部下邓当的队伍击贼,被嘲笑后杀了人,向孙策自首,孙策很欣赏吕蒙,引置吕蒙为孙策左右,被孙策提拔为别部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