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和像个小狗一样紧紧贴着南山,感受到商玄的投来的怨念后,它也当没看见,甚至贴得更紧了。
大贱和它比比就算了,这个臭男人拿什么跟它比?
这个想法刚有,清和就看到鲛娇一脸委屈地跑进来,然后霸占了南山另一个胳膊。
清和气得刚想驱赶这个哭男人,随后就听到南山开口:
“师姐,谁欺负你了?”
被南山第一次关心,鲛娇顾不得南山喊他师姐的事情了,他抽抽噎噎地看向南山,就像找到了靠山一样,一脸感动,“呜呜呜,小师妹,大师兄太坏了,他在外面设了结界,就是防我的!”
“小师妹,你千万别被大师兄这种假正经的模样骗了,实际上他私下里什么都来。”
听着鲛娇越说越过分,甚至差点把魔尊的伪装都要说出来时,商玄冷冷地看了一眼鲛娇,“鲛娇,慎言。”
“今天你的所作所为,我会如实禀报给师尊。”
鲛娇听后,瞬间炸了,他眼神里的厌恶和恨意很浓,“好啊,你去告,正好我也有事情要和师、尊、禀、报!”最后四个字,很重。
商玄额角的青筋直跳,他知道鲛娇要说哪件事,不出意外就是刚刚的事情。
眼下,他也不好去找魔尊告状了。
见商玄哑巴了,鲛娇轻哼一声,眼里的嘲讽很明显。
南山见这两个人不继续吵了,眼神中还有些可惜。
不过她已经很满意了,看来她的这个人设扮演得很成功啊,这不“女”主和这个平日里可靠的大师兄因为她吵起来了。
至于过程嘛,不重要,结果对了就行。
成功把自己安慰好的南山,在走之前还给天衍宗留了一个大礼。
【桀桀桀,你们修仙界难道没有天才了?居然连魔渊的小兵都打败不了,我对你们很失望啊,修仙界不过如此!】
反正幽冥宗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只知道“优明宗”,魔族人嘲讽的,关她幽冥宗何事!
这段时间,南山宣传宗门是假,挑起修仙界和魔渊对立是真。
魔渊的入口她一直没找到,之所以出此下策,也是魔渊活该。
老老实实挨打,不好吗?
这些修士看到天空上的几个字后,气得都咬牙切齿地咒骂:
“可恶的魔族,居然如此嘲讽我们!”
“我们是时候给魔渊一个教训看看了!”
“我们同意!诛杀魔族!”
“诛杀魔族!还修仙界一片安宁!”
“诛杀魔族!还修仙界一片安宁!”
“老祖呢?快去请大家老祖前来商议此事!”
如今大家对比试结果已经不在意了,都被嘲讽到家门口了,再比试就是主次不清。
于是,本次比试暂停,因为有突发情况,等把这件事解决完后,再比试也不迟。
各大宗门都打道回府,就等天衍宗一声令下了。
确切地说,是在等顾清和的指示。
“回禀掌门,老祖他不在。”
掌门听后,一时间犯了愁,他不知道该不该自己下决定。
就当掌门纠结时,就听到外面传来各大宗门的叫喊声。
原来,这些宗门路上越想越气,不想商议了,想和天衍宗一起攻打魔渊。
这件事只是一个导火索,大家这几天都被魔渊的那个小偷搞烦了,每天都来,风雨无阻。
这次,他们铁了心要给这个小偷一个教训。
天衍宗的掌门知道后,陷入了沉思,接下来做的决定还真是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了。
“唉,好吧,就依你们所言。”
“长云,你去召集弟子,我们这就出发,攻打魔渊!”
“是!”
魔渊的入口不是那么好找的,但是不止修仙界有魔族奸细,魔渊也有修仙界的奸细。
不过还得费点时间。
南山一行人来到幽冥宗时,宿拂衣还没有反应过来。
看着大摇大摆来魔渊的仙舟,他以为修仙界宣战了。
在南山下来后,他被自己的这个脑补给搞得有些失笑。
修仙界除非脑子离家出走了才来攻打魔渊。
魔渊其他没有,就魔气多,这对修士堪比毒药,一不留神吸入体内就不可避免地被感染。
吸进去容易,排出去就难多了。
轻则废一半修为,重则陨落。
“怎么这么快回来了?怎么样,目的达成了吗?”宿拂衣问的自然是南山说的把幽冥宗发扬光大的事情。
南山脸上的笑很神秘,她不禁感慨,她这一招一石二鸟的计谋,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师尊,你放心,我已经成功了!”
宿拂衣其实对这件事不是很感兴趣,不过在看到南山这么开心,他也装作很高兴的样子,夸道:“我们幽冥宗有你,真是我们的福气。”
南山被夸爽了,“嗯?是吗?”
“师尊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到了后面,宿拂衣说有重要的事情要找南山商量。
商玄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事情,他垂下眸,转身离去,眼底的愁苦鲛娇不懂。
因为他刚放出来,并不知道宿拂衣和南山已经双修过了。
既然魔尊和南山有重要的事情要交谈,那他就不打扰他们了。
眼下,大殿就只有南山和宿拂衣两个人了。
南山怕清和又像上次那样捣乱,提前把它放进储物袋里。
清和想反抗,但是顾忌南山是主人,只好窝囊地钻进储物袋。
可恶!
宿拂衣将南山轻轻拥入怀中,嗓音发出满足的喟叹:“这么多天没见,有没有想我?”
他看向南山的眼神带着难以言喻的情绪。
“想师尊!”南山开始睁眼说瞎话了,手上的动作也有些不老实。
马上就要大战了,她得好好养精蓄锐一下。
宿拂衣被南山猴急的动作成功取悦到了,他动作亲昵地点了点南山的鼻尖,语气带着暧昧:“南山,不着急,为师的修为在这里,跑不掉。”
“是你的,谁也拿不走。”
“不过,今天为师想和你玩点不一样的……”
“放轻松…你会喜欢的。”
宿拂衣的声音变得低哑,动作轻柔极了,他含住南山的唇瓣,渐渐深入。
大殿已经被他下了禁制,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他想在大殿的每一处,和南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