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国道的岔路口时,那支红棉袄队伍要往北走了。老者握着唐僧的手,木杖在地上戳出个浅浅的坑:“前面就是我们的村子,虽然破,但总能找到口井,几间能遮雨的屋子。”
红棉袄小女孩把辫子上的玻璃珠摘下来,塞进宋亚轩手里:“这个给你,能照出星星。”她踮起脚,往少年手心里呵了口气,“我娘说,心里有光,走夜路就不怕黑。”
分别时,贺峻霖给了他们张手绘的地图,上面用不同颜色标着安全的水源和能避开畸变区的小路,角落画着颗歪歪扭扭的星星:“顺着有星星标记的路走,我们会在那边的山谷里等你们——如果你们想找我们的话。”
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路的尽头,刘耀文突然问:“我们真的会再见面吗?”
孙悟空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天上的云:“只要都往有光的地方走,总有一天会再遇上。”他的金箍棒在岔路口画了个圈,一半朝着北,一半朝着南,圈里写着两个字:“星光”。
白龙马敖烈化出原形,示意大家上马。马背上的颠簸很熟悉,像取经路上的风沙,又像少年们赶通告时的车程。王源把吉他抱在怀里,哼起首新编的调子,歌词里有便利店的罐头、水库边的篝火、水电站的发电机,还有刚刚分别的红棉袄。
马嘉祺坐在敖烈的背上,手里捏着贺峻霖画的地图,指尖在“星光”二字上反复摩挲。“会的。”他轻声说,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等我们找到更安全的地方,就按贺儿标的记号,在山谷里搭个真正的营地,升起能让很远的人都看见的篝火。”
丁程鑫从背包里翻出那盘磁带,借着天光端详着:“到时候,咱们就把所有会唱的歌都唱一遍,用发电机给收音机供电,让声音顺着风传出去——红棉袄他们听见了,自然会寻着声来。”
宋亚轩把玻璃珠对着太阳举起,阳光穿过珠子,在马鬃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星星。“这珠子真能照出星星呢。”他笑着说,把珠子小心翼翼地放进贴身的口袋,“等见面时,我再还给她,告诉她我们一路上看见的星星,比这珠子照出来的还要亮。”
严浩翔正低头检查背包里的零件,闻言抬头笑了:“说不定到时候,我能攒出个像样的扩音器,让歌声传得更远。”他晃了晃手里的线圈,“这玩意儿改造一下,效果肯定比孙悟空的金箍棒强。”
“嘿,你这小子!”孙悟空作势要敲他的脑袋,手到了半空却改成了揉头发,“俺老孙的金箍棒可是能震碎山石的,你那扩音器能行吗?”嘴上不服输,眼里的笑意却藏不住。
猪八戒趴在敖烈的侧腹,嘴里叼着根甘草,含糊不清地嘟囔:“到时候俺得多烤点鱼,上次那小女孩看俺烤鱼时,眼睛亮得像饿坏的小猫。”他突然坐直身子,“对了,还得腌点肉干,路上好带着——老沙,你那辣椒粉还有多少?”
沙僧默默比了个“三”的手势,从背包里露出个小小的纸包,里面的辣椒粉红得发亮。他看向南边的路,目光沉静——那是他们要去的方向,据说有片未被污染的森林,能种出粮食。
王俊凯靠在易烊千玺的肩头,两人共用一个望远镜,望着红棉袄队伍消失的北方。“你说,他们会不会也在数着星星赶路?”王俊凯问。
易烊千玺调整着望远镜的焦距,轻声道:“会的。就像我们数着他们的方向一样。”他放下望远镜,从口袋里掏出片晒干的野花瓣,夹进贺峻霖画的地图里,“等见面时,把这个给小女孩,告诉她这是路上采的,能泡水喝,有点甜。”
张真源抱着吉他坐在最后,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琴弦,弹出的调子正好和王源哼的旋律合上。“我把路上的事都写成歌了。”他低声说,“等见面时唱给他们听,就像讲故事一样,告诉他们我们走过的桥、绕过的畸变区,还有孙悟空用金箍棒画的圈。”
贺峻霖的快板在马背上轻轻晃动,他突然敲了起来,节奏明快得像心跳:“岔路口,分两头,星光在心头;你往北,我往南,篝火在谷口——走嘞!”
敖烈嘶鸣一声,四蹄踏响在国道上,朝着南方的森林奔去。风掀起少年们的衣角,也吹动了地图上的野花瓣。红棉袄的背影早已看不见了,但每个人都知道,这不是结束。就像孙悟空画的圈里,那两个字“星光”所昭示的那样——只要心里的光不灭,无论走在哪条路上,终究会在有光的地方重逢。
王源的歌声渐渐响亮起来,歌词里又多了几句:“岔路分南北,星光不分家;你我皆过客,相逢即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