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三轮车与藏经阁
老周的早餐店飘出第一缕油条香时,唐僧正蹲在社区图书馆的角落,用软布擦拭蒙尘的《金刚经》。他的袈裟换成了洗得发白的蓝布褂,手里没了禅杖,只有一把用来修补旧书的锥子——昨日刚穿越过来时,他还念着“阿弥陀佛”,如今却在研究怎么把散页的《故事会》重新装订好。
“唐老师,这书脊用米糊粘更牢。”马嘉祺端着两碗豆浆进来,袖口沾着面粉。他刚帮老周炸完油条,额角还挂着汗。社区服务中心的实习证别在胸前,照片上的少年笑得腼腆,和记忆里舞台上的队长判若两人。
窗外,孙悟空正对着烧烤摊的铁架发愁。他捏着油刷的手使不惯劲儿,火星溅到胳膊上也不躲——想当年他在八卦炉里都不怕,如今却被一串烤糊的鸡翅难住。“死猴子,翻面!”摊主大叔敲了敲他的脑袋,语气凶巴巴,却往他手里塞了个刚烤好的馒头。
猪八戒在社区食堂忙得团团转。蒸笼里的包子冒着热气,他用围裙擦着手,给排队的老人多夹了块红烧肉:“李奶奶,您牙口不好,这肉炖了三小时!”老人笑得眯起眼,往他兜里塞了颗水果糖。
第二章:左手的温度
沙僧的扫帚划过青石板路时,天边刚泛鱼肚白。他的卷帘换成了环卫服,左手戴着副磨破的手套,正一点点把落叶归拢成堆。拐角处,张真源扛着水桶走来,帮独居的王爷爷换饮水机的水桶,少年的左手稳稳托着桶底,和沙僧扶扫帚的手在晨光里轻轻碰了一下。
“贺儿,今天报天气别忘了说降温。”丁程鑫抱着刚从花店淘汰的玫瑰,往社区公告栏的破花瓶里插。贺峻霖在广播站里调试设备,耳机线绕在左手上:“放心,昨晚特意查了天气预报,还给刘耀文留了件外套。”
刘耀文果然在篮球场打喷嚏。他刚帮卖菜阿婆把三轮车推上坡,左手还沾着泥,严浩翔就把外套扔了过来:“穿好,别感冒了——刚帮你在社区群里约了下午修单车的活儿。”少年挠挠头,把外套往阿婆的菜筐上盖了盖:“先给这些菜保暖。”
宋亚轩在幼儿园教孩子们画手印画。他的左手牵着一个自闭症小男孩的手,蘸着颜料按在画纸上:“你看,像小鸭子对不对?”男孩没说话,却悄悄把自己的左手印,盖在了宋亚轩的手印旁边。
第三章:不散的烟火
老陈的废品车停在图书馆门口时,唐僧正给孩子们讲《西游记》。他没说降妖除魔,只讲师徒四人在通天河结冰时,手拉手过河的故事。老陈蹲在门口听着,左手摩挲着车把上挂着的旧相框——里面是他过世的老伴,笑得像阳光下的向日葵。
“陈大爷,这相框我帮您修修?”易烊千玺拿着胶水走出来。他刚帮社区的老人换了手机膜,左手食指上还沾着点胶。老陈摇摇头,把相框揣进怀里:“不用,这样挺好,她看着我收废品,踏实。”
王俊凯在社区晚会的后台弹吉他,王源在旁边写歌词。“就叫《左手的歌》吧,”王源笔尖顿了顿,“你看台下,李奶奶的左手搭在张爷爷腿上,小远用左手给妈妈捶背,还有……”他没说完,就见白龙马化为人形敖烈,正用左手帮丁程鑫扶着舞台灯,灯光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暖融融的。
晚会散场时,下起了小雨。孙悟空把烧烤摊的大伞往老陈的废品车那边挪了挪,猪八戒端来姜汤,用左手给每个人递碗。马嘉祺数着到场的人数,发现少了阿婆,刚要去找,就见沙僧推着阿婆的轮椅从雨里走来,老人的左手紧紧抓着轮椅扶手,上面搭着沙僧的外套。
“都在呢?”阿婆笑了,“就知道你们不会先走。”
第四章:人间的答案
拆迁通知贴出来那天,社区食堂的灯亮到后半夜。老周的早餐车第一次没按时出摊,他蹲在地上,摸着灶台说:“这锅炒了二十年蛋炒饭,舍不得。”猪八戒往他手里塞了个刚蒸的馒头:“周叔,在哪儿炒不是炒?我们跟着您。”
众人分头行动。王俊凯联系新社区的门面,易烊千玺在网上拍卖老物件筹钱,贺峻霖在广播里念居民们的留言:“王阿姨说,想把缝纫机搬去新家,给孩子们改衣服;李大爷说,他的棋盘还在老槐树下,谁都能来杀两盘……”
搬家那天,白龙马变回原形,驮着最沉的书箱走在最前面。孙悟空和刘耀文扛着老陈的废品车,猪八戒的蒸笼里飘着包子香,沙僧的扫帚插在车把上,像面独特的旗帜。
新社区的第一顿晚饭,是在临时搭的棚子里吃的。宋亚轩把孩子们的手印画贴在墙上,丁程鑫用野花编了个花环给阿婆戴上。唐僧举起碗:“此乃人间至宝。”他没说“真经”,只说“人间”。
老陈突然从怀里掏出那个相框,用左手轻轻放在桌上。月光透过棚顶的缝隙照进来,落在每个人的左手上——有的握着筷子,有的搭在旁人肩上,有的牵着孩子的手。
“看,”马嘉祺笑了,“我们的手都在这儿呢。”
后来,新社区的图书馆里多了个展柜,里面放着旧相框、磨破的手套、修好的《金刚经》,还有一本厚厚的相册,第一页是所有人的左手印,旁边写着:“左手的温度,是不离不散的人间。”
清晨的豆浆香里,有人听见唐僧对老陈说:“贫僧取了一辈子经,原来答案在这儿。”老陈没说话,只用左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拍一位相识多年的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