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铁哭笑不得的擂了妹夫一拳,笑骂道:“去你的,麻溜去带孩子去吧,呵呵,”
姐夫嘿嘿笑了两声,笑得十分猥琐,惹得马铁又踹了他一脚,
姐夫也不在乎,拍了拍裤腿上被踹出来的灰,意味深长的跑了,
马铁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不靠谱的妹夫,没想到这一脸浓眉大眼的,居然还会开这种玩笑,
不过,他倒是喜欢,哈哈,总比一脸严肃,说两句话就冷场的要好,
嫂子已经回房间铺床铺去了,挺长时间没回来住,不收拾一下还真住不了,
明天她也要去小院把东西带回来了,马铁都已经回来了,她也不适合再在那边住下去了。
马六他娘看向马六和胡雪,“你俩是回去住,还是在这儿住一晚上?”
胡雪看向马六,等着看他的意见,
马六想了一下,最后还是说道:“都这会儿了,懒得趁黑走了,就在这儿住一晚吧,”
胡雪点头,“行,那我去收拾一下,”
说着就回了房间,
马娟和姐夫倒是不准备在这儿住了,已经搁门口准备回去了,
大外甥正和小新年和小爱国依依不舍的告别呢,
马六他娘笑道:“我大外孙就搁这儿住了一晚上算了,明儿我再给他送回去,呵呵,”
马娟看向自己儿子,问道:“你咋说?是想跟着我和你爸一起回去,还是要在你姥姥家跟你表哥他们玩?”
大外甥毫不犹豫的说道:“我要在我姥姥家,”
“呵,你这孩子,行吧,在你姥家也行,不过你可不许跟你姥姥姥爷瞎胡闹啊,要乖乖的,知道吗?”
大外甥连忙点点头,“我知道了,妈妈,我一定乖乖的,嘻嘻,”
听见大外甥不走了,小新年和小爱国欢呼一声,连忙跑过来拉着大外甥,
马六他娘笑道:“要不你俩也在这儿住一晚上算了,房间收拾一下就行,”
”这?”马娟回头看向他丈夫,“你咋说?还回去不?”
姐夫耸了耸肩,说了句俏皮话,“随你高兴呗,你想回就回,不想回就不回,现在家里你最大,”
马六他娘一脸笑容,马娟有些羞的瞪了她丈夫一眼,
“那就不回了,正巧我也想和妈说说话,”
姐夫一脸笑的点点头,“行行行,都随你高兴,哈哈,”
听见女儿和女婿要在这儿住,马六高兴的连忙跑去收拾房间,
既然不回去了,姐夫又重新回去坐了下来,和马六坐在一起看着三个孩子在屋里跑来跑去,
仨孩子一闹,惹得马六怀里的小欢欢小脸笑呼呼的,小手不断扑腾着,
马六笑着低头凑到小丫头耳边问道:“咋,你也想跟哥哥们玩啊?”
小丫头依旧扑腾着手脚手舞足蹈的,理都没有理马六,
“啧啧,”马六笑脸一滞,这小棉袄,又漏风了。
姐夫笑得都停不下来,“哈哈,六子,你跟她说,她也不懂啊,”
马六白眼一翻,“我还能不知道?我在教她说话呢,哼哼,”
“你就嘴硬吧,哈哈,”姐夫依旧笑着,马六抱着孩子,头一撇,懒得搭理他,
这会儿,胡雪也收拾好房间出来了,朝马六问道:“你是要现在睡,还是再等会儿,”
“睡吧睡吧,”马六抱着孩子起身回了屋,
马娟和老娘也收拾好了,带着大外甥和姐夫也回了房间,
马六老爹老娘又赶着俩孩子进屋,“睡吧睡吧,明儿你们再玩,”
“知道了,奶奶,”
两个小家伙脆生生的点头应道,顺从的跟着马六老爹老娘一起进了房间,
很快,屋里灯全关灭,屋里陷入了黑暗寂静。
马六一家子安然的睡下了,可四合院里有不少人都睡不着了,
闫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刚才嘴上说的平淡,可现在夜深人静,莫名的就直冒酸气,
心里止不住的羡慕,他马大栓一个从乡下上来的凭啥啊?论学问,他没有自己高,
论养孩子,他马大栓更比不上,自己家孩子全养活了,他们马家六个孩子没了三,
所以,凭啥他马大栓日子越过越红火,自己家则变成了这样,凭啥啊?他马大栓也就运气好罢了。
想到运气,闫阜贵心里酸气冒得更甚,他这辈子咋就那么寸呢?娶个媳妇是个蠢货,
生几个儿子全是白眼狼,
'“唉………”闫阜贵心里叹息一声,算了算了,睡觉,反正也是越想越气。
而中院的贾家,贾张氏远比闫阜贵更酸,酸得眼珠子都冒绿光了,
坐在窗子边,瞅着马家的方向,骂骂咧咧的低声说道:“这该死的马家,不就是儿子回来了嘛,有什么好炫耀的,吸溜…………”
贾张氏擦了一下刚流出来的口水,刚才马家那一顿好酒好菜飘出来的香味,可把贾张氏给馋坏了,
看着马家的方向,眼珠子都冒绿光,天知道她都多久没有好好吃一顿肉了,
一想到自己只能闻得见,吃不着,贾张氏酸的跟刚从醋缸里捞出来一样,浑身直冒酸气,
又开始低声咒骂了起来:“这该死的东西,自己吃肉也不知道给邻居送一点,没良心的东西,都是一群死绝户,遭了瘟的……………”
贾东旭颇为无语的看着骂骂咧咧的老娘,人家亲儿子转业回家庆祝一下吃点好的,跟你有什么关系?还让人家送点给你吃?
想吃肉想疯了吧?
贾东旭无语的转了个头,拉上帘子睡觉去了,只剩下贾张氏依旧趴在窗子口,骂骂咧咧的。
贾家对门的易家也不平静,易中海满脸沉默的泡着脚,一口一口的抽着烟,
从易中海面相上来看,就知道他现在心里可一点都不平静,
一大妈小心翼翼的走到易中海边上,“老易,睡了吧?你都这样坐了好长时间了,”
“嗯,”易中海满是平静的把脚从盆里拿出来,起身穿上鞋子,满脸复杂的回了屋,
一大妈看着易中海的背影,欲言又止,几度抬起手,但最终还是放弃了,端起洗脚盆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