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同志,等一下!”
来人还挺礼貌,为首的还微笑着给孙立强让了一支烟。
孙立强接过烟,也没急着点上,而是疑惑的看向这个面生的同龄人,
直觉告诉他,这人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他接下来的问话,不自觉的带上了,客气和疏离,
“你——有什么事吗?”
“两位同志,打扰了,麻烦问一下, 贾棒梗的爸妈是不是住在这个马园胡同小区?”
中年人见孙立强两口子满脸警惕的样子,也没有再客套,直接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哦——应该在这里吧?这个小区里面60%的住户,都是轧钢厂的工人,人有点多,我也不可能每个人都认识。。”
孙立强不知道这个人的目的,也没有第一时间说出自己的身份,
秦淮茹有样学样,也在旁边装傻充愣,
“你知道的,轧钢厂是一座万人大厂,我们不可能认识里面所有的人!”
“里面有没有叫贾棒梗的,我们不太清楚。
至于这个贾棒梗的父母,我们也不知道在不在里面。”
“你们是他什么人?找他什么事?你们看需不需要我们在里面帮你打听一下!”
孙立强上下打量了一下中年人,想从这人身上打探到更多的消息。
这个时候,人们的警惕意识还是很强的。
陌生人进到自家的小区,都会下意识的搭话问一下。
这是街道办长期宣导的结果,目的就是为了防敌特间谍,防破坏分子作乱。
“哦,我是棒梗的表兄,我父亲,也就是棒梗的舅舅前两天病逝了。我来通知他回去奔丧的。”
说着中年人还假惺惺的抹了一下眼角。
孙立强可是一直用余光盯着中年人的。
从接触到刚才谈话这会,可是一点悲伤的情绪都没在这个中年人脸上看到过。
孙立强不了解贾家贾张氏那边的亲属关系,还隐晦的看了一眼秦淮茹。
看秦淮茹暗暗摇了摇头,顿时心中了然。
【这就是个纯正的冒牌货,打听棒梗的消息,不知道是有什么目的。】
【看这人藏头露尾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来一会回去得做一些准备才行,我这边给他打发走了,保不齐,一会就会找其他人打听消息。】
“不好意思,没帮上忙,一会回去了,我找人打听打听,看有谁认识这个叫贾棒梗的!”
孙立强说完就拉着秦淮茹回了小区里面。
到了家里,秦淮茹就迫不及待的问孙立强,
“立强,那个人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撒谎打听棒梗的事情?”
那担忧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
“是不是棒梗在外面惹到什么人了?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
孙立强给出了一个可能性。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刚才那个人明显就是在道上混的,普通人躲着他们都来不及,怎么会去惹他们。
“安啦,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两天我们同进同出,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孙立强拍着秦淮茹背宽慰道。
接下来的两天,秦淮茹是在提心吊胆中度过的。
时间来到了第三天,两人刚下班到家,准备安排晚饭。
这时,房间的被人敲响了。门外还传来隔壁邻居老张的说话声,
“老孙,在家吗?你媳妇家有亲戚找!”
听到这话,孙立强就知道,找棒梗的那伙人,还是找上门来了。
孙立强打开房门,果然看到了上次在门口遇到的那个中年人。
这时候,中年人的后面,还跟着四五个年轻人。
孙立强还看到,有两个年轻人手臂上的刺青,都露出来了。
“人我带到了,你们自己聊吧!”
老张说完之后,挥了挥手,一副不用感谢我的样子。
这把孙立强给气笑了!
这老张热情是热情,就是有时候热情过头了,没怎么带脑子。
这几个人,明显的不是什么好人,他居然这点辨别能力都没有,就把人往别人家里领!
这要是没出事还好,要是出事了,他不得背一个同谋从犯的罪名?
现在孙立强已经没有心思跟老张掰扯了。
因为这个时候,那个为首的中年人已经开口了,
“这个兄弟,我没记错的话,两天前,我们在小区门口见过?”
中年人语气虽然平淡,可是眼神里尽是冰冷的杀意。
就因为眼前这人的误导,害得他们多花了两天的时间,才找到正主。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找棒梗?”
孙立强毫不畏惧的看着中年人的眼睛。
在厨房里弄吃的秦淮茹,这个时候也甩了甩手里的水珠,走了出来。
看着门口五六个壮汉,心里一阵畏惧,发虚。
不过看到孙立强那坚实的背影,心中又安定了不少。
要说孙立强底气何来。
这就要归功于他的好大儿孙新阳。
这孙新阳大学毕业,毕业之后就分配在怀柔县下面的一个乡,任乡长秘书。
后被怀柔县县长看中,调到怀柔县给县长担任秘书。
现在已经工作五六年了,上次听他儿子讲,县长有意将他下放到乡里锻炼,担任实职。
只要工作成绩出色,有望往上走走。
中年人跟孙立强对视了片刻,也没有废话,
直接掏出贾棒梗当初签下的欠条,在孙立强面前甩了甩,
“看到了吗?老子是来收账的!”
“什么账?谁欠的账?”
中年人这话可把孙立强说懵了,回头看了看秦淮茹,
见到对方摇头,心中有了一点猜测,
“把你那欠条给我看一下!”
“你们是谁?这是棒梗签下的欠条。你把他找来,你跟他讲,我叫杨利民!他自然就知道了!”
“不好意思,叫不了,棒梗现在不在家!”
说着,就准备回身关门。
看到这个架势,杨利民立马急了,伸手挡住了房门,阻止孙立强把门关上。
“什么叫不了?!你们想赖账不成?”
“我们真的叫不了!”
这是一直站着没说话的秦淮茹开口了,
“我儿子已经被抓去西北劳改了!”
说着低垂着脑袋,抹起了眼泪。
“什么劳改?”
杨利民一脸的不可置信,是他落后时代太久,还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这才几个月的时间,这人居然就被抓去劳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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