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烛修则直接屈起手指,不轻不重地敲了敲那个闹得最欢的狼崽崽的脑袋,声音低沉带着威严:“适可而止。想把你们雌母累坏吗?雌母想做的时候自然会做,做了就安心吃,没做就乖乖等着。”
小狼崽委屈地“呜”了一声,捂住脑袋。
白弯弯见状,赶紧伸手阻止兽夫们继续“教育”崽子,将那个挨了敲的小狼崽揽到身边揉了揉,对着所有眼巴巴望着她的幼崽们温柔地说:“崽崽们乖,你们喜欢吃的,妈妈都记在心里了。以后妈妈会轮流做给你们吃,好不好?保证让你们都吃到自己喜欢的。”
幼崽们立刻转委屈为欣喜,齐声欢呼,声音响亮得几乎要掀翻屋顶:“好!还是妈妈最好!”
“弯弯,你太宠着他们了。”
辛丰看着她护崽的模样,无奈地摇头,轻声叹息。
“都是半大的崽子了,不能这么毫无原则地宠着。”酋戎语气虽然依旧沉稳,却也透着一丝拿她没办法的意味。
白弯弯给身边的小狼崽夹了一大块最好的肉,抬头看向她的兽夫们,眉眼弯弯,语气却十分认真:“再大,在我心里也永远是我的崽崽。你们想想,我们还能这样宠他们多久呢?等他们再长大些,有了自己的伴侣,组建了自己的家庭,想宠都未必有机会了。”
几个雄性听她这么说,看着她眼中对幼崽们毫无保留的爱意,心中那点根深蒂固的思想也消散了。
是啊,他们的雌性最可贵的不就是这份对家人毫无保留的纵容与宠爱吗?
弯弯说得没错,崽子们早晚会离开,而他们……会永远被弯弯爱着。
这么想想,还真有些同情这些崽子们。
他们心中不约而同地想着:不过是多养崽子们一段时间,他们皆是强大的赤阶雄性,大不了日后多狩猎些猎物回来。
只要弯弯开心,她想怎样就怎样吧。
晚餐后,一家人仍围坐在桌边闲聊,幼崽们嬉笑打闹。
酋戎却已不动声色地握住了身旁白弯弯的手,指尖在她柔嫩的掌心轻轻摩挲,低声问:“要回屋休息吗?”
他的意图过于明显,旁边还有好几双眼睛似有若无地瞟过来,何况她才刚吃饱。
白弯弯脸上微热,轻轻摇头,反握住他的手:“不,今晚吃得太饱了,我想出去走一走,消消食。”
“行,”酋戎从善如流地起身,依旧紧握着她的手,“我陪你。”
在几个雄性的注视下,白弯弯硬着头皮,酋戎则一脸坦然地牵着她的手走出喧闹的石屋。
谁让他和弯弯分别了几个月,现在的他有特权。
傍晚的微风带着凉意,吹散了白日的燥热。
他们住所附近环境清幽,一条小溪潺潺流过,岸边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在夕阳余晖的浸染下,如同一幅静谧而绚丽的油画,只是看着便让人心旷神怡。
白弯弯正想借着这静谧的氛围,和酋戎说说关于部落的一些事情,目光一瞥,看到不远处,尹美和尹元正并肩朝着这个方向走来。
尹美显然也看到了他们,脸颊瞬间飞上两抹红霞,眼神有些闪烁,声音也带着些许不自然:“弯弯……”
白弯弯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故意将目光在尹元身上停留了一瞬,才看向尹美,语气轻松地问道:“尹美姐,你也出来散步吗?”
尹美脸上的红晕明显更深了,像是熟透的果子。
而站在她身旁的尹元,却与之前那愁苦压抑的模样判若两人,虽然依旧沉默,但眉宇间舒展了许多,甚至带上了一分清浅的笑意。
他冲白弯弯和酋戎貌地点了点头,目光便立刻重新落回尹美身上,那眼神专注而温柔,带着失而复得的珍视。
白弯弯将两人之间这种微妙而和谐的氛围变化尽收眼底,心中了然,知道他们之间定然是谈开了。
她立刻识趣地冲尹美摆摆手,挽住酉戎的胳膊:“那我们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往这边走。”
说着,便拉着酋戎,步伐比之前加快了许多,朝着旁边更为幽静的林间小路走去。
一进入树林,有了树木的遮挡,白弯弯立刻松开了酋戎的手,满眼都是八卦的火焰在跳动,轻手轻脚地趴在一棵粗壮的树干后,探出半个脑袋,偷偷望向尹美和尹元的方向。
她看着尹元伸手去拉尹美的手,尹美开始还甩了甩,没甩开,被雄性紧紧握在掌心里。
原来嗑cp的感觉是这样的,她嘴角都忍不住跟着往上翘。
突然,低沉而略带不满的嗓音在她身后极近处响起,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有这么好看?”
“嗯,嗯……”
她正看到尹元试探性地伸出手去搂尹美的腰,眼睛顿时瞪得更圆了,里面闪烁着兴奋的八卦光芒。
可下一秒,她纤细的腰肢便被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牢牢箍住,轻轻一用力,就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后背抵在粗糙的树干上,迫使她的目光只能停留在眼前这张俊美而带着一丝危险气息的脸上。
“你想看什么?“酋戎垂眸看着她,脸上带着一分蛊惑人心的浅笑,眼底却暗流涌动,“不如……我演给你看?”
白弯弯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和美色所惑,心跳漏了一拍,几乎忘了刚才的“现场直播”,傻傻地顺着他的话点头,声音不自觉地放软:“好啊……”
下一秒,酋戎便从善如流地低下头,但他的唇并未直接落下,而是若即若离地游移在她的唇角、脸颊、耳畔,呼出的热气烫得她微微战栗,声音低沉得像是在施咒:“这样,还是这样?”
白弯弯不得不承认,酋戎这个男人,完全有当男妖精的潜质。
她咽了咽口水,望着他近在咫尺的、无可挑剔的俊颜,被他刻意营造的暧昧氛围搅得心跳失序,遵循本能地回答:“你演得不够真……”
酋戎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轻笑,她的回答似乎取悦了他。
他不再逗弄,灼热的唇终于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