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是要留我在这里过夜!”
温言微笑着怼回去?
“过夜,这里的房费可是很贵,怕是温先生付不起吧?”江三讥讽地假意朝旁边沙发走,抬起另一只手,打了一个响指。
大厅里立即闪现出几道黑影站在他面前。
恭敬地等他吩咐。
“有多贵?难不成这酒店是江先生的?”
温言装着恍然大悟的样子,“难不成比五星级酒店还贵?那个再贵,一晚上也就上万而已,江先生放心,住一晚,我还是付得起的!”
“看来这作保镖也还是挣钱啊!”江三手一挥,几个黑衣人手背在后面,站在他两侧,“殷小姐连我们曾总的钱都还没有还,就请起了保镖,看来她是成心想拖着,不想还?”
温言耸耸肩,双手一摊:“这与我有何干?我就是一个保镖,那不属于我的范围!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楼上也应该结束了吧!”
温站起来,就要朝楼上走。
两个黑衣人依然过来阻拦,不让上。
“怎么样,温先生,你这保镖当得有些不合啊!连这个都搞不定,要不要我教你两招?”
江三站在后面,带着嘲笑地口吻。
“哦?江先生有绝招,不妨露几手,让我见识见识,也好学习学习。”
温言抬头朝楼上看了几眼,似乎楼上没有多大的问题。
这是刚才楼上下来的服务小姐姐,朝着他眨了眨眼睛。
温言就更不着急了。
刚才在楼下时,他已经和那个小姐姐搞好了关系,让她随时将楼上的消息传给自己。
只要她每次下来,向他眨两下眼睛,就代表楼上没有问题。
如果下来她不看他,证明楼上有大问题。
温言得了她的消息,心里不慌,不让上就不上。
既然江三想满弄,那就陪着他玩一玩,正好打发时间。
江三其巴不得他硬闯上去,这样他才可能找到机会。
可人家不着急,这更激起他的好胜心,他就不相信,温言能一直这么清风雅静的坐得住。
刚才他看见温言和刚下来的服务员眉来眼去。
他心中顿时有了一个主意。
“绝招倒是没有,咱们要不要来打个赌,如果你今天闯关成功,我自愿输五万,如果你今天闯不过去,伤到皮毛之类的,各自负责,如何?这样比你当保镖挣钱快!”
“哦?你这样,那我不是占了便宜?”
温言装着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是不是一对一?”
“这我可没有这么讲?”江三打一个哈哈,眼神里流露出你想的美。
“那样岂不是白白让劳资送钱给你了?是你傻还是我傻?”
他往后一指,指着身后的一群人,“那就是他们与你过招,怎么样?”
见温言眼神有些闪烁,似乎害怕的样子。
江三哈哈大笑,“怎么,听说你还在咱们青市开了一个培训机构,专门教人格斗,怎么样,如果你今天要是能赢他们几个,我以后也把他们送到你那里来学习!”
“江总,我看啊!我们去当教练还差不多,给他当学徒,恐怕还差了那么一点吧?”
其中一个黑衣人在江三的背后嘲讽地笑。
其他的人一听也跟着哈哈大笑。
他们自认为温言再厉害,最多能薅倒一个、两个人,他们这楼上楼下的,今天可是来了十几个人。
就是靠打人海战术,他温言也只有输的份。
还想赢江三的钱,那是做梦。
这里可不是车赛上,外面的人比较多,他们不好以多对少。
今天这地可是他们的地盘,而且这楼上楼下的,全是自己人。
谁敢阻拦,就是有外面的客人,他们也不可能插手。
一群人虎视眈眈地看着温言,那架势是,温言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温言抬起眼睛,迅速地扫视一圈,然后弱弱地问一句,“他们多要上吗?还是,只是选几个人,会不会太多了,你们这么多人,我可干不了那么多?”
见温言害怕的样子,江三更加得意,心中猛喜。
看来,这小子除了车技稍微好一些外,其他的都是传言。
幸好自己聪明了一次,这还没有开始试他的水深,他就开始焉了。
“放心,他们都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你走到哪个位置,那个位置的人才和你过招,最后以走到楼上的门口为最终点。”
江三大度地说,我站在这里作证明。
“说话算数。”温言弱弱的问一句,似乎有了一点信心。
“既然江先生和各位兄弟这么抬爱我,如果我不参与,倒显得我不识”抬举,那我就试试,只是咱们都点到为止,以不伤和气为主,好不好?”
温言小心翼翼的建议。
江三嘴上答应,心里却暗骂,“真是个傻货,老子凭什么要放过你,今天不把你打趴起,老子心里的气怎么可能消呢?”
“既然点到为止,那赌注是不是下的太少了?”
旁边一个黑衣人讨好的说,“江哥,上次车赛的注是多少?咱们就下多少?这样公平,其他的咱们不来?”
他不待江三同意,又挑衅温言,“怎么样,姓温的,敢不敢,把你上次的奖金拿拉做赌注!”
温言抠抠脑袋,故作懵懂状,“可以是可以,江先生不是说拿5万吗?”
江三见状,立马显得大方道:“没错,如果你没闯过,你以10万作押,如果你闯过,我们以15万作押,怎么样?”
“谁作证?”温言不敢置信地问。
几个黑衣人大笑,心道:“这个傻儿还真以为自己能得很,就像他要赢似的,还要作证。真是个自不量力的家伙!”
“这有什么?咱们江哥人大面大,说话向来作数,难不成赖了你不成?”
江三抿唇,眼里闪着轻蔑,嘴角露着土豪般的笑意。
“你几个别乱说,守好自己的岗位,温先生如果不放心,咱们立个字据就是。”
温言这一问,正应了他的心思,到时候打得他满地爬,半死不活。
楼上殷小姐生气了,也好有个交待,黑纸白字,那是他自愿的,怪不了他们。
从而给老大抬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