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礼?
阮四月愣了一下,连忙拒绝,
“不不不,我怎么能你这么贵重的礼物。”
“四月,你还是没有把我当成一家人,
我是想和你结婚,想和你共度余生的,
这一套房哪里就贵重了?
我只恨我的能力不够,能够给你的不够多。
等我生意挣 钱多了,你想去哪里,
咱们就去哪里买 房子。
买 什么房子,你说了算。”
阮四月心里却打定主意不收这房子。
一次又一次的婚姻失败,让她觉得未来是那么的不可预料 。
她和林东,确定能走到一起吗?
她不知道,她甚至根本没有想过有一天和林东结婚的事。
“今天不说这个事了,林东,我还没有想过结婚这件事,什么彩礼不彩礼的。”
阮四月突然发现,外的江边广场上,人影稀少,
看一下手机,才发现,已经是凌晨 一点多了。
她的手机,居然如此安静,
没有一个条信息。
既没有阮青梅栗丽丽的信息,也没有张姐的。
看来,大家都对她今晚和林东出来的情况心照不宣,
不想对她有所打扰。
“我们现在回去吧,已经太晚了。”
林东看着她,
“都到这个点了,回不回去,你的清白在张姐她们的眼里,也保不住了。
要不,索性在这里睡一晚上,明天再回?”
林东的眼里满满的暧昧,
阮四月打了他一巴掌,
“算了,还是回去吧。孩子有时候半夜醒来,万一找我。”
林东送阮四月回到家的时候,张姐听到动静,起床出来看,
”四月你回来了?我以为你不回来睡了呢!“
阮四月的脸有点红,所幸,灯光下不甚分明。
“嗨,张姐你说什么呢?我们就是出去玩了一下,晚了点。”
“哟四月,这么大人了,晚了就晚了吧,
你林先生在一起出去玩,就算不回来,我也是放心的,”
张姐说。
阮四月更害羞了,
“张姐——你说什么呢”
她的语气里,
有着一种向妈妈撒娇的意味。
这一夜,阮四月失眠了,久违 的压抑的释放,让她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幸福感 ,
林东的脸一直在心里晃啊晃,哪怕黑夜里躲在床上,依然时时面红耳热。
彩礼,大房子,结婚!
她还要结婚吗?
她还敢结婚吗?
两本结婚证,两本离婚证!
她才二十多岁,却已经历尽沧桑的感觉。
林东,会是她的人生最后的归宿吗?
她本来是一个思想传统的女孩,渴望得到白头到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
却又身不由己,本来以为能够白头到老的男人,却一个一个的分开。
她好希望,能有一个最后的人,来结束 她情感的颠沛流离。
第二天,她去上班,刚上班,就接到了阮青梅的信息,
她一看阮青梅,就知道,这个八卦女 想打听什么,不由得嘴角上行,打开信息,果然,是在询问昨天的事情,她在手上机打了几个字,
“如你所想,八卦 女。”
“哈哈,祝你幸福。
他——那个功能怎么样,还行吗?”
阮四月哭笑不得,
这个八卦 女啊,
对于床上的事,向来是不忌讳,啥话都能问出来,
这种闺房之事,在她看来,恰恰是最有趣的话题,
每次说起来这个,都是兴致盎然。
但阮四月也还是回了,
“很好,很满意。”
“这样就好了,青春就是要享受的, 不要浪费!”
阮四月微笑着摇摇头,
这个阮青梅,永远是把人生得意须尽欢当作人生哲理的。
昨天 的画面一直在脑海里放映。
她不由地在心底里笑自己,
外人面前端庄的女人,下属眼里能干的领导,
领导眼里能干的下属,
此时的她,居然一边工作一边满脑子少儿不宜的画面。
她去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努力驱赶走脑子里那些不该出现的画面,
努力 沉浸到工作中去。
一下班,她刚出工厂,就看到了熟悉的那辆车等在那里,
早上,林东非要送她来上班,她说,晚上不用来接她,她自己打车回,
因为,他晚上有应酬,
没想到,他还是准时来了。
“不是说有应酬吗,怎么又来了。”
“不是特别重要,我推了。
我太想你了。”
阮四月一上车,他的的吻就来了。
“别闹啊,好好开车。”
阮四月叮嘱道。
“好好,我们去江边,
好吗?”
阮四月明白,在她家里或者楼下的他家里,都可能 被 人打扰,
而江边的房子,不但大而漂亮,
更重要的是没有任何熟人知晓。
两个人轻车熟路地来到江边的房子,这一次,两个人不约而同没有人说要去江边散步 ,
而是直奔那个新的爱巢。
一路上,阮四月和张姐打电话说了自己晚点回去,张姐笑答,
“放心吧,不回来也没事,你只要注意安全就好。”
两个人一进门,林东就迫不及待地抱住阮四月想亲,
阮四月伸出一只手掌挡在两人的唇中间,
“先洗澡。”
林东眸子一转,眼底里闪出一丝调皮,
“鸳鸯浴。”
阮四月不置可否,脸却红了,林东抱着她就往浴室走去。
“换洗衣服你准备了吗?”
“放心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不光有你的睡衣,还有其他的。”
林东改变方向,走到衣帽间,
“看。”
阮四月看到衣帽间,惊讶了,林东真的给她准备了睡衣,还有好几套外穿的衣服 ,
看得出来,都是比照 阮四月平时的穿衣习惯来的。
没有惊艳,但胜在靠谱。
“我想着,我们偶尔过来,今天中午抽空就帮你挑了衣服,你放心穿,都是干洗过了的。”
阮四月没想到他这么体贴,
到底是成熟的男人,只要肯对一个女人用心,
那就真的无可挑剔。
两个人刚刚走到浴室,门外却响起了很重很重的敲门声。
两个人对视一眼,
“别人家门吧,我们这里没有任何人知道。”
林东嘴上说着,一边给阮四月解纽扣。
那敲门声却更大了,近似于砸门。
阮四月制止了他手上的动作,“听着就是咱们的门,这么近!”
林东面露疑惑,“不可能 啊。你等着,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