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愚蠢的猫猫敢于违逆主人的荣光,是时候给她一点教训了!”面对这两只敢于打扰自己正常谈恋爱的捣蛋猫猫,楚河无慈悲的说道。
“呱!你要干什么?!” 两只云瑛仿佛被踩了尾巴似的炸起浑身绒毛,触电般往后蹿了半尺。
楚河随手拿出一盘令云瑛觉得万分眼熟的炒土豆,黑暗的气息扑面而来。
没等两只猫龇牙咧嘴地反抗,楚河已经捏住后颈把猫嘴撬开,直接往猫嘴里边灌。
“这味道......”两只猫的瞳孔瞬间收缩,一股难吃的简直叫人回味的味道在味蕾炸开,苦涩混杂着焦糊味,简直像吞了口掺着砂砾的胆汁,偏生那股难吃劲儿还带着诡异的穿透力,直往天灵盖冲。
“初版 · 猫猫的毒药!”楚河得意洋洋地说道。
他不得不承认,云瑛是有天赋的,那做饭的天赋简直稀烂,烂得可以说独树一帜,用雷黎黎的话来说,这玩意儿狗闻了都得绕着走。
要不是他楚某人以身祭道,一天八顿的吃,何来如今这家务万能的厨娘猫。
当然,就个人而言,楚河其实很喜欢这种体验。
“真的......好难吃!”吞下自己亲手做的黑暗料理,云瑛面容扭曲的感慨:“这竟然是我做的,还真是不可思议。”
深渊云瑛深表赞同,却嘴硬道:“但这不怪我,显然是当初的我心情不好,手法欠佳,才做出这种水准的东西。”
“你个连死亡都控制不好的家伙不要说话!”云瑛飞起一脚,将抢了自己台词的深渊云瑛踹飞。
—— 区区深渊云瑛,就知道挤占猫猫的生存空间,就不能好好回云岩城待着吗。
被踹得打了个滚的深渊云瑛猛地扑回来,抢过楚河手里剩下的半盘土豆,仰头咕咚咕咚全灌进了肚子,开始和云瑛同归于尽:“感受痛苦吧!”
于是,那边的两猫又开始进入混乱模式,徘徊在 ‘ 痛快,后悔,下次还干,先乐后苦我心甘情愿 ’ 的疯癫中反复横跳。
“真好啊!”命承稻望着眼前鸡飞狗跳的景象,目光悠远得像是穿透迷雾,望见那些早已消散的命运。
“哪好了?” 楚河忍不住好奇。
“都很好!”复杂的仿佛万万的思绪在回声。命承稻肯定万分道,“你更好!”
“真是的,看来得找岳父好好说道说道了。”向来不抗身边直球的楚河放弃抵抗道。。
“我觉得自己去的话大概了会被直接打出来,要不还是楚涵的样子过去。”
—— 自己这个狐朋狗友在命天行那里,属于是阴沟里的老鼠了,见一次打一次。
“那你会被我妈妈打出来。” 命承稻扶着额头无奈道。
在她母亲的视角里,楚涵可是勾引命天行的 ‘ 坏女人 ’ ,和御风那 ‘ 奸夫 ’ 凑成一对,天天拐着命天行不着家。
“啧,太熟了就是麻烦,总有这种小尴尬。” 楚河摸着下巴琢磨,“楚芜的样子怎么样?或者楚织?不对…… 楚暇的好像刚好合适。”
命承稻摇头否决:“楚河和楚芜就很好。”
—— 还是原皮肤最好,看的最顺眼。
“而且也不急。” 她从容地岔开话题,把楚河的结婚计划轻轻打了回去,“等这看不到尽头的故事需要停歇的时候,再谈未来也不迟。”
“?” 混战中的云瑛忽然停下爪子,歪着头看向两人,总觉得他们在聊什么很大的事。
“猫猫不懂!” 楚河轻笑着拎起还在互相扯毛的两只猫,把它们按在怀里顺毛。
“我不懂?”云瑛站了起来,表示抗议。
我云瑛活了几百年陪你们闹的吗?即便阴谋诡计不行,但我云瑛见识还是有的。
“正商量着把你当聘礼送给承稻呢。” 楚河一本正经地胡诌,“这可是我们这儿的老习俗。”
云瑛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发什么情,给我发挥你人渣的本性,吃完不认账啊!
“云瑛,你有些不太礼貌了。”楚河将没憋好屁的猫猫拎了起来。
两只猫突然变出块布条,默契地扑过去堵住命承稻的嘴,又窜回楚河耳边叽叽喳喳进献谗言:“命承稻对我们都是藏着掖着,她这个人不老实,都快和你一样坏了!”
“想想,有句话说的好,婚姻可是爱情的坟墓......”
“距离产生美懂不懂?靠太近准没好结果!”
“她现在都敢一直视奸你,那以后敢干什么,喵是想都不敢想。她会不会像外地某个神话里那个叫什么宙斯的,叫你把她吃掉,完全融为一体......”
“而且,你可是大病区的老大,你和爱人只会因为相同的病情走到一起,怎么能被这么浅显的爱情蒙蔽了双眼。”
“而愚蠢的承稻呢,她和你的爱好完全不同,她只要看着你就满足,而你,我亲爱的楚河,你总是永不满足的前进,南辕北辙的你们是没有好结果的......”
.......
命承稻原本平静无波的眼神渐渐染上惊讶。
她虽然知道因为自己的隐瞒,云瑛对自己颇有怨言。但没想到,这只猫如今竟然如此的能言善辩。
整整说了快一个小时,依旧再从各方面进行推理、分析,诉说她和楚河没有好下场的未来。
以她所见的无数可能性中推算,这猫的词汇量最少足够支撑着说上一整天
—— 这一刻的猫猫,坏得完全符合她那魔王级的实力。
“不止如此,你看承稻这么弱,被欺负了都不知道反抗,典型的无能妻子。” 云瑛忽然想起什么,又补了一刀,“想想黎黎她们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这性子只会激起别人的破坏欲。“
”想想之后,万一你又出去浪,结果受了重伤,拼尽全力回来,正处于虚弱期,结果被人偷袭绑到地下室,她都帮不了你,只会看着。”
云瑛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说不定还会帮忙嘞!”
“我其实也没那么......”命承稻挣了挣想辩解,刚露出半张嘴,就被云瑛重新堵上,还顺便捆在了旁边的柱子上。
只有楚河悠哉游哉地撸着黑猫,听着耳边喋喋不休的控诉,
—— 沉默的丈夫,无能的妻子,放纵的小猫,以及破碎的家。
云岩不知何时举着品红相机站在角落,对着这幅景象 “咔嚓” 拍了一张,满意地点点头。
—— 温暖的他,笑着的她,活泼的它,以及温馨的家。
.......